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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起的涟漪会蔓延至远方,触动那些与她生命轨迹相交的人们。
她可以一时兴起就杀死团藏,夺取根部;也能转学之后扔给才十二岁刚刚成为忍者的那群小孩;更可以创造松田阵平的医学奇迹。
镜知由这一路走来,遇到的好人从来不会逼迫她背负那些沉重,恶人通常不会活到在她面前说教。
松田悠真的安排,应该是让她加入星海巡警之后,通过几个具体的工作学会成长,真是奇怪的溺爱手段,想让她的童年更加无忧无虑吗?
可惜,谁想到正是这样的无忧无虑让她选择了另一条路。
松田悠真希望尽可能推迟的成长,在某个出人意料的时刻悄然降临了。
长辈们总是怀着一份温柔的期望,希望孩子的成长之路能够缓缓铺开,如同细水长流,悠然自得。
他们渴望镜知由能在岁月的暖阳下,慢慢绽放,不急不躁,尽情享受童年的无忧无虑。然而,命运却常常在不经意间,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将成长的重担悄然置于孩童的肩头。
镜知由能用红雾吞噬身体的困倦与黑眼圈,却无法缓解精神上的疲劳。
守鹤的某句话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后知后觉地听到了头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他渐渐放慢速度,默许自由的风从身侧吹过,但自由的风不会为困守的树停下脚步,除非他也成为同样自由的存在。
“镜知由,交换名字之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他声音闷闷的,也很轻,像是怕惊扰到自己应有的警惕心。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尾兽的生命很长很长,但我会一直记得你。”
刚落地就给自己打上十几个触发型防御阵法的镜知由,睡得很安详。
殊不知头上顶了个核弹的守鹤,找到一处绿洲趴在水源边,轻轻阖眼。
沙漠里的天色完全暗沉,镜知由设置的定时魔法在她耳边尖叫,痛苦睁开眼的她,并不意外对上同样清醒的守鹤。
“我是真的要走了。”
“你能留下来和我做朋友吗?”
这是守鹤闭上眼睛想了好久的小心机,他甚至通过尾兽间的私联频道求助了那些讨厌的兄弟姐妹,虽然只得到了毫无意义的试探和嘲笑,认为他又要被人类骗了之类。
最后只能努力回忆人类的举止,把“留下”和“做朋友”放在一起,如果她绝对不会留下,至少答应后一项吧。
镜知由并没有意识到来自野兽的小心翼翼,她讶异地看了守鹤一眼,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足以灼烧灵魂的东西。
强硬的拒绝在唇边转了又转,镜知由张嘴好几次,还是没能给出承诺。
守鹤却率先移开了视线,语气莫名低落下来,“我以为交换了名字就是朋友……就当我说了奇怪的话,你不要在意。”
可守鹤的姿态是回避的,但他的尾巴却悄无声息地环绕过来,把心爱的朋友圈起来,格外珍视。
镜知由的良心难得被刺痛,她想到了又旅介绍自己的郑重,突然感觉自己这样好像有点渣。
“是朋友。”镜知由抓住不远处爪爪上的毛,不想管时间错乱会带来的影响,就当未来会随着此刻不断变更好了。
“现在,我是守鹤的朋友,奇迹镜知由,在未来,名为宇智波斑的忍者九十岁左右会再次来到这个世界。”
她话还没说完,人就消失不见。
守鹤猛地站起来,暴乱的查克拉几乎要把空气撕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他的查克拉在愤怒的驱使下,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
是谁?!!
镜知由光着脚落在穿越前的卧室,还好她反应快,落地前及时翻身,不然就要把身上的沙子带到床上去了。
隔壁宇智波泉奈的呼吸平稳,是正常人类入睡的状态。
即使落地的时候,她蹲下身卸了力,镜知由还是不免有点背着家长夜间活动的心虚。
悄咪咪地站了很久,镜知由才用红雾湮灭掉所有的证据,就连自己身上都反复刷了好几个清洁术,才终于躺下想想自己回来的那次传送。
看来时间也存在着一种自我修复机制,悄无声息地修复着那些因时间旅行而可能出现的裂痕与悖论,不让历史的轨迹因一时的错乱而偏离其既定的航线。
在休战期的日子里,忍族并未完全陷入无所事事的宁静。
正如一家企业在年初精心制定规划与商业计划,以确保一年的稳健发展,忍族也积极地对自己的资源进行细致的梳理与评估。
对手中掌握的人脉网络进行梳理,强化联盟,拓展合作,以巩固自身的影响力。同时,对各类资源进行盘点,确保物资的充足与合理分配。此外,还会对今年预计的各项武器和生活成本进行精确的预算与规划,以保障忍族在委托淡季的稳定发展。
宇智波田岛倒是有心让镜知由接触一些族务管理,但很快发现她意外的完全不是这块料。
就连他那个一向嫌弃族务麻烦的大儿子都做的比她好。
“竟然是个彻底的直
觉系武斗派。“宇智波田岛无奈地拍拍镜知由的脑袋,从她手里拿走几乎不能用的卷轴。
按照她这个浅显的规划,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