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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知由离开这个时空之后,宇智波族地中那些曾经与她结缘的人,似乎也把她遗忘。
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仿佛她的存在只是一场短暂的梦。
只有族长宅中封锁起来的一间小屋、被迫扩张的训练场还藏着一丝她的痕迹,每每视线瞥到,都不由得会心一笑。
宇智波斑在不经意间向宇智波飞惠、宇智波雪乃提起镜知由的名字,只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宇智波飞惠:“那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听说她自请前往雷之国驻点,估计是想查清上原家灭门的真相,为其报仇吧。”
“因为是私事,所以拒绝了族里的支持。”
“她这么公私分明,倒显得我们这群做长辈的不近人情了。”
“也不知道族长大人为何会同意她的请求。”
宇智波雪乃:“你说镜知由啊,好像确实是有段时间没看到她了,听说是族长大人给她派了个长期任务?”
“正好碰到你了,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连个消息都不回……”
虽然这么想或许有些卑劣,但宇智波斑无法否认,能铭记住镜知由的人如此之少,而他却恰好是其中之一,这件事本身就让他为这份弥足珍贵的特殊心颤不已。
宇智波雪乃注意到斑的走神,嫌弃地挪开视线,“有病啊,笑的那么灿烂。”
宇智波斑听到她的话,才伸手摸上自己的唇角,真的在笑啊。
另一边,宇智波田岛在族里的任务清单上,雷之国的驻点任务中,珍而重之地写下“宇智波镜知由”的名字。
在他的桌案上,一颗圆润的珍珠,足有大拇指节的直径,散发着柔和而温润的光泽。这颗珍珠并非被精心镶嵌在华丽的饰品中,而是被一根简单的红绳随意系着,挂在笔架上。
“愿你岁岁安,朝朝顺。”
训练场上,被上次的三人战斗燎到的竹节还未褪去焦枯。
宇智波泉奈的每一次挥刀都带起烈烈风声,刀光如电,划破空气,留下一道道凌厉的痕迹。
随着最后一刀的落下,他缓缓地调整呼吸,身体微微前倾,右臂带着长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刀尖在空中轻轻一转,长刀便在泉奈的手中轻盈地翻转,最终稳稳地归鞘。
刀鞘与刀身相接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乐章中的最后一个音符,完美收尾。
利落地收刀之后,泉奈的目光不经意间从右手手腕内侧的纺结徽印上划过。
他微微一愣,随即轻轻抬起手腕,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
宇智波泉奈伸手轻轻抚摸这个图案,指尖在那细腻的线条上缓缓滑动。
思念如同春日的细雨,悄然升起,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无尽的眷恋。
“共犯啊……”
和宇智波斑的乐观不同,宇智波泉奈通过共犯契约生效的瞬间,从镜知由记忆的一角窥探到一个孤寂之人的背影。
怎么会那样孤独呢?
那背影仿佛是一座被岁月遗忘的孤岛,独自在时光的海洋中漂泊,没有船只停靠,没有旅人相伴。
他只是看着那背影,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共鸣,仿佛自己也能感受到那份深沉的孤独。
总感觉镜知由不会干毫无价值的事情,除了更加努力地活下去,他还带着点隐晦的期待。
会如何在未来利用他呢,共犯小姐?
我们窥伺彼此的秘密与弱点,身体乃至灵魂,直到在这份共犯的默契中找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惺惺相惜-
交界地,奇迹宅
在这片黑漆漆的空间中,没有日升日落,没有四季更迭,一切都沉浸在无尽的黑暗与寂静之中。只有借助库洛里多的光与暗魔法,给交界地中的奇迹宅赋予一种独特的韵律。
光魔法如同温暖的晨曦,缓缓洒下柔和的光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而暗魔法则如同夜幕降临,带来深邃的宁静与神秘。
通过这两种魔法的定期更迭,这片空间仿佛也有了自己的日夜交替。
但是今天,明明是星海历的白天,光魔法却始终没有发挥作用。
阿尔弗雷德点起蜡烛,别墅有着独特的供能装置,他只是单纯地喜欢这种古板老派的照明方式。
况且就算是全黑的环境,他也能如履平地。
他是金牌管家,对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件物品都了如指掌。在他的记忆中,每一道走廊的长度、每一扇门的位置、每一件家具的摆放,都清晰得
如同白昼。
这种熟悉,让他在微弱的光线中也能精准地避开障碍,轻松地抵达主君所在的房间。
“叩叩。”
“我听到您起身的动静,或许这杯酸梅汁能够缓解您的不适。”
被子里钻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一根呆毛竖得老高,显得格外俏皮。镜知由的眼中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眼神迷离而柔软,仿佛还未完全从梦境中醒来
然而,她的双臂却格外自然地张开,“阿福,我好想你。”
阿尔弗雷德将手中的碗碟放在床头柜上,毫不犹豫地回馈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他从来不会让她在原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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