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阁楼
萧权川修长健壮的两臂分别撑在他身侧,俊美的容颜放大一倍,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宛如化身一头进入狩猎状态的野狼。
好近……从来没有这么靠近过。
他抬眼发现,对方的瞳仁似乎不是黑色,而是非常罕见的……墨绿色,犹如两汪深不见底的碧绿潭水,又如万千滴翠青松,一碧千里。
“南南?”萧权川声音微哑、低沉,富有厚度,分明在咀嚼着这个名字,他的身体却仿佛被电流嗞过,麻麻的。
“……嗯。”姜妄南生涩地回应道。
“小名不错。”
男人又靠近些,气息变得热不可耐,带着姜妄南一起变热,他抓着桌布,腹部用力,尽量往后仰。
对方轻笑一声,专断地将他一把揽回怀里:“躲什么?朕很可怕吗?”
我靠,不可怕才怪!你现在就像是一头发·情求爱的野兽好不好!
“有一点。”他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
“害怕陛下就地把臣妾……办了。”姜妄南方才只是脸红,现在连着脖子、耳朵也变成了火烧云。
要知道,书里说的可是吊起来做!还发烧了三天三夜!可知,到底射了多少进去!你个大变·态啊啊啊!
萧权川问:“南南不喜欢这里?”
“桌子太……太硬了,屁股疼。”他感觉整个人快要热爆炸了。
“小阁楼上面有床。”话音未落,萧权川将他打横抱起,掂了一下,信步踱去螺旋阶梯。
“!!!!!”
怎么肥事?不是没吃药吗!咋又走上了剧情?啊啊啊啊他真的要疯了!难道真的避无可避吗?qaq
未多时,萧权川轻轻把姜妄南放在床上,不愧是龙床,柔软得塌下去一块,好像睡在云朵里。
萧权川脱了外袍,欺身压在他上面。
姜妄南下意识双手抵在他胸口,强撑开几寸:“等等!”
“嗯?”他眉峰微挑。
“臣妾……臣妾有个请求。”
“讲。”
“吃酒蒸蛤蜊醉了的那次,陛下是……是怎么要臣妾的啊?”
他算是拼了,既然躲不过这一劫,那么就让萧权川把技术练好一点,温柔一点,起码不要发烧,生病好痛苦的,吃啥都不香,睡觉也会不舒服。
忽而,掌心传来一阵阵震动,萧权川居然笑了起来。
“陛下笑什么?”姜妄南一拳捶过去,满头雾水也能听出那是一种嘲笑。
萧权川从他身上翻下来,以手撑头,侧身看他:“南南那一夜感觉如何?”
这回他必须老实回答:“没感觉,陛下要仔细反思。”
“反思什么?反思一个醉鬼怎么会自己撕自己的衣服?”他揶揄道。
姜妄南杏眼微睁:“不是陛下脱的吗?!”
萧权川眉眼弯弯道:“朕对醉鬼可不感兴趣。”
他噌的一下坐起来,反应了好一会儿,喜不自胜:“那就是说,臣妾的初夜还在?”
“很快就会不在了。”尾音刚刚落下,姜妄南就被他扑倒,眨眼间,双手双脚焊死似的,动弹不得。
“陛下等等!”姜妄南再次喊停。
“还有什么要讲的?”萧权川撩开卡在他唇上的一缕乌发。
“陛下可知,男子之间的巫山云雨该如何?”他说完这句话,呼吸一窒,觉得自己好大胆。
但为了身体健康,他必须要提一嘴,不然,好不容易苟住的小命会被这匹大饿狼玩没!
只见对方敛眉低思:“南南这个问题……朕好像没想过。”
呐呐呐,就说咯,这个男人只会兽性大发,任由直觉来粗暴的!
姜妄南很庆幸提到了这一点:“其实,和男女之间差不多,陛下不是经历过吗?”
萧权川默默看着他。
不是吧……难道……我靠,想都不敢想。
“陛下……没有过?”姜妄南大胆揣测道。
不可能啊,之前那嬷嬷不是说了吗?他会时不时留妃嫔过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一次都没发生过关系?
“南南有过?”萧权川的目光扫过他额头,不正面回答,又来反问了。
姜妄南老脸一红:“要不,臣妾陪陛下探讨探讨?”
“正合朕意,”他眉毛扬起,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那第一步是……”
难得萧权川这么配合,姜妄南决定将理论知识倾囊相授:“这男子的部位不太一样……唔,陛下可不可以让人去拿春宫图?这样比较具象化,陛下初经人事,想象起来难免会有些困难哦。”
“好,就依你,”他扬声唤道,“孙年海。”
“老奴这就去拿。”
卧槽,原来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