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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掉进水里?”

  秋若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娘娘,陛下,无需担心,池中鲤鱼跃水罢了。”

  适时,又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摔了。

  萧权川挑挑眉:“这回又是什么?”

  “……额,这……”姜妄南吞吞吐吐半天。

  秋若又道:“近来夜里多野猫,有些动静,属是正常的,奴婢这就差人去抓个干净,以免惊扰陛下与娘娘。”

  “对,哈哈,对,快去吧,抓了通通有赏啊哈哈。”姜妄南干笑道。

  “是,奴婢告退。”

  秋若是最后一个退出殿内的,她甫一带上门,罗景便从旁边跑来,满身药味,手上脏脏的,好像还沾了不少药粉。

  秋若赶紧带他去到一个角落:“怎么回事儿?让你接一下刘太医的药箱都搞砸了?”

  “姐姐,我也没办法呀,那药箱本来就沉,刘太医使劲儿一扔过来,我要是不躲一下,鼻子估计会被砸断,你看,我下巴都擦破皮儿了。”罗景委屈巴巴道。

  秋若恨铁不成钢叹道:“刘太医走了?”

  “嗯嗯,就是,药箱坏了,合不上盖子。”

  秋若:“……”

  罗景问:“陛下应该没发现,这下,娘娘安全了吧?”

  秋若又叹了口气:“倒是瞒过去了,八成,要苦了娘娘。”

  “苦?娘娘会被陛下怎么样吗?”罗景不解道。

  秋若瞪了他一眼:“小孩子别过问这么多。”

  话音未落,砰的一下!

  紧接着屋内有人痛苦地叫了一声:“啊唔!”

  吞吐着火光的窗户纸微微透明,此刻映着两个交迭的黑影,一前一后,一高一矮,一壮一瘦。

  忽而,前面的那个人似乎有些受不住了,手指抓住木窗的雕花,指尖戳破了窗纸。

  后面的人猛然将他翻转,低头贴了上去……

  罗景皱着眉头道:“娘娘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们要不要进去帮一下?”

  秋若啧的一声:“别多管闲事,你快去拾掇拾掇,伤口抹点药。”

  “哦。”

  罗景三步两回头,发现那两个黑影又换了姿势,他家娘娘好像被抱上桌子,两腿打开……

  “还看什么?快去!”秋若训道。

  屋外夏风习习,沁人心脾;屋内热潮暗流,暧昧交加。

  湿濡的声音空旷流响,不绝于耳。

  姜妄南后背抵着窗户,被萧权川压在桌上,整个人死死地揉进他怀里,撕咬无数次的嘴唇开始发麻发疼。

  他快喘不过气来,小手拼命捶打对方岿然不动的胸膛,呜呜哀求道:“陛下,陛下……嗯唔……”

  “呜呜呜呜呜呜呜……”他好难受。

  眼角泪珠堪堪浮出来,就被对方舔舐干净,继而连吻带舔,一路经过眉毛、鼻子、脸颊,像宣布占有欲般沾染上他的味道。

  姜妄南像小兔子见到大灰狼,身体颤抖着,不敢乱动,生怕一动,他便会一把扑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将之吃干抹净。

  对方舌头舔到他的嘴唇时,又撬开贝齿卷了进去,肆无忌惮吻了好一阵。

  吻到他浑身发软,吻到他无力反抗,吻到他只能靠着他拼命呼吸新鲜空气。

  “陛下大坏蛋。”姜妄南一恢复力气就开始骂人。

  语调软糯难耐,更像是撒娇。

  “不是南南自愿给朕玩儿的吗?”

  萧权川将他打横抱起,离开硬邦邦的桌子,抱着去了舒服的软榻。

  姜妄南道:“话虽如此,但陛下也别太过份了,会……会玩坏的啊。”

  “朕还未开始发力,怎么会坏呢?”

  萧权川笑吟吟地躺在他旁边,以手支头,高大的身躯堵住唯一没有栅栏的地方。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姜妄南力气恢复得差不多,眼珠一转,快速起身跨过萧权川往外跑。

  双手刚撑起身子,结果就被对方压制在身下,一个坚实的膝盖强硬分开他的腿。

  好似他的所思所想早就被掌握得一清二楚。

  好像站在讲台上的班主任,早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就等他蓄势待发,抓个正着。

  “南南这是要去哪儿?嗯?”萧权川似笑非笑。

  “……”智商完全被碾压了。

  “陛下可是为了元嫔一事而来?”

  打不过,斗不过,岔开话题能拖就拖,总可以吧!

  “并非全部,主要还是想与南南道歉,对不起,还酸疼吗?朕不会有下次了,若有下次,一定会征询南南的意见,好吗?”萧权川大拇指摩挲那柔软的唇。

  月色跃入,仿佛在他那双碧潭眸子里洒满了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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