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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密阁不是有人吗?武功高强, 就让他们去吧,好不好?”
他慌忙无措抓着萧权川, 手不自觉颤抖, 眼睛酸涩湿润, 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萧权川紧紧搂住他, 大手顺着他的脊骨一节一节揉着:“南南, 为夫很快就回来的, 对不起, 我们才团聚不久, 为夫便食言了。”
姜妄南埋在他胸前早已啜泣不已:“不,不是的,夫君,我真的没法接受, 我好害怕,好害怕夫君就这样……走了,那里很危险的,我不要……”
萧权川默然,一昧抱住姜妄南,紧紧的,死死的,恨不得揉进骨子里,一起带走。
然而,他不能。
因为,这一趟,难免凶多吉少,他死了无所谓,可他的妻儿必须安然无恙、一生顺遂。
良久,姜妄南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坚定道:“我要跟夫君一起去。”
“不行,太危险了。”萧权川一口否决。
“不要,我就要和夫君一起,生一起,死也一起。”
“不可以说傻话。”
姜妄南用头一直蹭着他,撒娇道:“就要就要,人家一天不见到夫君会死掉的,我把孩子们也带上,这样,一家四口就不会分开了。”
萧权川担忧道:“他们还小,南南身体也不好,恐怕受不住。”
“没关系的,战事紧张,夫君先去,我们慢慢跟上,会注意休息的,这样行吗?夫君,夫君,求求了,夫君也不想远离我们的吧?”姜妄南眼眶红红,不折不挠道。
萧权川最吃不得对方撒娇,无奈叹了口气:“好吧,为夫派人一路护送你们,毕竟路上潜在的危险太多,为夫不放心。”
姜妄南一扫悲伤:“嗯嗯,就这样决定啦,不用跟夫君分开,真好。”
萧权川脸上闪过几缕欣喜,可转瞬之际,眉宇却蹙得更紧,眸子里的忧虑更深更厚,大概是在思索,这样依着姜妄南,到底是对还是错?
萧权川转头就和任潜说了这件事,任潜两眼一瞪:“啥?他们跟去做什么?自讨苦吃?不行不行,我们是去打仗,不是去度假!”
萧权川啧了一声:“那算了,我也不去。”
“别别别,去,都去,行吧?不过,你又不是没打过仗,条件艰苦得很,你媳妇儿细皮嫩肉的,孩子又这么小,能挺得住?你要不再想想?”
“不用,我会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情。”
“尽快能有多快?那旧越军起码七八千人,现在群体还在扩大,恐怕超过一万人,而我们只有一千多任家军,得从长计议,没有三五个月的拉锯,哪来胜算?”
萧权川老神在在:“最多一个月。”
任潜瞠目结舌:“一个月?!怎么可能?!”
萧权川冷目道:“顾不了这么多,战线拉得越长,伤亡越是惨重,我的妻儿能过的安稳日子就会减少,你别管这么多,到时听我指挥,我自有计划对付那帮害群之马。”
思渺的烧第二天就退了,但头还是有些痛,姜妄南不忍心带他立即启程,只好先送萧权川出发去锦州。
在此之前,萧权川便传召了两个天密阁的人,分别戴着一黑一白的面具,时刻暗中守在他挚爱身边,待思渺身体完全好转了,才跟上他的步伐。
本以为思渺还小,抵抗力不够,会病上五六天,可令人惊喜的是,这孩子体质像萧权川,三天后就蹦蹦跳跳的了,把姜妄南高兴得满眼泪花,几日积攒的思念岿然崩塌,道:“我们明天就去锦州找爹爹。”
姜妄南激动得一夜未眠,连夜给萧权川纳了一双新鞋,想着,夫君常日奔劳,鞋底必须要柔软而坚韧才不累脚。
翌日,姜妄南收拾好两个大包袱,给孩子们穿上新衣服和鞋子,准备上马车。
“姜兄请留步。”
闻声望去,一个脸上挂笑的男人正大步走来,文人之姿,面容慈爱,身边貌似跟着一个……侍卫?
不是许久未见的牧黎白,又是谁?
姜妄南站在马车旁边:“牧兄!你怎么来了?”
“你看,我和谁一起 来的?”
牧黎白走近,姜妄南乍然发现,那人并不是侍卫,而是一个久违之人,他嘴角的笑登时有些僵:“刘伯深?!”
眼前的人变黑变壮了,也留起胡子,但那双深情不移的眼睛一点都没变,盯得姜妄南头皮发麻。
他不是去组织旧越军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对,他和牧黎白看起来,好像交情很深的样子?
不知为何,姜妄南心脏忽然砰砰跳得格外厉害。
刘伯深上前一步,牵起他的手:“南南,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兄长。”
姜妄南只觉恶心,忙抽出手,干笑道:“你不是不回来了吗?”
在清萍村的五年里,刘伯深除了把他送过去之后,就离开了,期间只来过一次,那一次,刘伯深就说,他有复国大事要做,不会再来。
好奇怪,好像好多事他都还蒙在鼓里。
现在的世界早已脱离原著,姜妄南试图把改变后的事情人物串起来,可脑子进水似的,只知道隐隐有一条线在引导着他,却还是云里雾里的。
好蠢QAQ
刘伯深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