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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你看,你还是让我进来了。”梦中的他,俨然是一个胜利者姿态,还带着对她的轻视。
她咬了一下泛红的唇,沉默地看着对面的他,像是在默认,又像是在坚持着什么。
他一定很得意。但转念一想,他有什么好得意的,到她梦里,还不是一件她说了算的事情?
他站起身,居然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宽肩窄腰的优点被放大,下面的西装裤包裹着他有力且带有磅礴肌肉的大。腿,皮鞋尖故意抵在她的脚旁。
在梦中的舒颜居然也能思考,她想起了法海和小青,还作了一个荒诞的类比,她是法海,他是小青。
他缠绕着她的身体,用蛊惑人心的声音对她说:“也许,你对我打开的,可能不止你的梦,还有……”他倏尔笑出声,“……你的身体,或许……还有别的。”
不会的,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她想打开什么,都应该由她自己做主,他说得不算的。
她想接受他的吻就接受他的吻,她想和他做。嗳就和他做。嗳。
就像是现在,她命令他,让他坐在椅子上,用自己的身体压迫他,像是在强迫他动。
他自下而上仰视着她,用一种看小丑的眼神看着她,指责她——你看,你也是这样,心口不一,是一个这样恶心的人。
她受不了,只想让他动,却不想让他看她,在极度的快乐和羞愧中,捂住了他漂亮的蓝色眼睛。
他不动,她就自己动。
那双让她极其羡慕且喜欢的修长双手,有力地攥住了她的脖颈,她的手摸上他夸张鼓起的青筋,不是阻止,是鼓励他再用力一些。
他让她在窒息中,达到顶峰。
太混乱了……
梦中的最后,她浑身赤。裸,被关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笼子里,而岑尽白仍旧穿着贵气逼人的西装,衣衫整齐得体,站在笼子外面。
他依然温柔笑着,手里把。玩着一把金色的钥匙,几根曾经到达过不知名深处的手指,灵活如旧。
他终于施舍般地看向她,笑容若春风般和煦:“我要驯服你。”
……
岑尽白在夜间的视力要比一般人好很多,现在他终于体验到这个特点给他带来的感受。
今夜他匆匆赶来,点燃安神香时她已经睡下好久了,他让安神香独自点燃着,然后走到她的浴室,一遍一遍,近乎病态地洗着自己的手指。
不够,还是不够。
安神香只剩下半根了,她已经睡熟了。
……
她的脸像是圣诞节时红润的苹果,带着被洗过的洁净水珠。
“对不起,但是我已经洗过手了。”
他眷恋地拱着她的胸口,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
舒颜被生物钟叫醒,她茫然地看着头顶那块脱落的墙皮。
明明之前,它还是摇摇欲坠,现在却一整块全都脱落下来,像是被什么震下来的。
总算是不用担心它什么时候再掉下来了。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睡之前的衣服,很整齐,说明她昨天晚上在睡着后,没有做什么大动作。
但是她需要洗一个澡。
这个出租屋是没有衣柜的,她将衣服都放在了带来的行李箱里面。
行李箱放在偏门后的一个角落,移开行李箱,在最角落,她看到了像是残留在那里的灰尘。但是灰尘不是这个颜色,这个更像是碳燃烧后的粉状物。
手比脑子要快,在舒颜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用手捻着这些粉状物,放在了自己的鼻尖。
很淡雅的香味,只是吸了那么一小口,她竟然觉得心旷神怡,还想再吸一口,有点上瘾。
这应该是什么的燃烧物。
是在她之前住在这里的人留下的吗?
*
今天的“好再来”很安静,以往齐刚就算是少言,也会和舒颜找一些话题,比如他很喜欢和舒颜聊她的大学,比如他远在新疆的妹妹,但是今天都没有。
舒颜到的时候,他沉默地吸着烟,将店内的桌椅摆放好,默默夺走舒颜手中的刀,看了一眼她手上新贴的创可贴。
他不说话,舒颜也不是爱挑起话题的人,不让她切菜,她就又干起打扫卫生的活。
快吃饭的时候,来得人比较少,根本不是“好再来”日常的客流量,但是齐刚没管,闷头在后厨,舒颜报上来什么菜,他就炒什么菜,一只手稳稳地颠着锅。
有客人问:“今天怎么感觉吃饭的人很少。”这是一位常常在店内吃饭的附近工人,可能是习惯了吃饭时的嘈杂,觉得今天店内异常安静了。
舒颜也不是很清楚状况,只能微笑说不知道。
客人没多计较,麻利儿吃完后赶着去上班了。
很快,少数店内吃饭的人都走了,舒颜将碗筷收好,准备去刷。
后厨的案板上堆着今天没用完的大半已经切好的菜,如果今天不用,明天就蔫巴了。
而齐刚站在案板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