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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序一点点吞下她的呼吸,勾着她的舌尖,含糊不清问:“那四十二天,你有想过我么?”
孟尘萦呼吸微喘,怔怔地看他。
他眸色一凝,发了狠劲咬她:“回答我的问题。”
她舌头有点疼,含泪轻声说:“有,有的。”
她想到他,都是噩梦的那种想。
在梦里她都害怕他会找过来,把她的新生活剿灭,将新的希望摧毁。
梁嘉序勾起笑意,松开她的唇。
极其黏糊地把她抱在腿上坐着,两颊相贴,搂着她的腰,轻微摇晃:“想我了就好。”
无论那种想,是哪种。
只要想了他就行。
孟尘萦抽噎了声,捂住红肿的唇,在心里暗暗骂他,梁嘉序忽然碰了下她耳垂,“多久没戴了?耳洞会不会都闭上了?”
孟尘萦说不知道。
梁嘉序给她找了对新耳钻过来,冰凉的耳钉戳中她的耳洞,还没完全塞进去,她疼得打了个激灵,泪挂在眼尾,“好疼。”
他皱着眉,“有点儿堵上了。”
她耳洞是新穿的,本就没有完全长好,而她又有四十多天没有戴过耳钉,导致似乎要闭上了。
耳洞即将封闭,再强行穿过去真的会很疼。
孟尘萦抱着他手臂,小声恳求:“能不能别穿过去啊,太疼了。”
梁嘉序吻着她脸颊安抚,“别怕,一下就过去了。”
他眼眸一垂,那根针也猛地插过去。
孟尘萦疼得飙泪,紧紧抓住他臂膀,梁嘉序面不改色道:“疼就打我,别忍。”
孟尘萦的另一只耳朵也被他捉住,消毒后,又拿耳钉强行穿过去。
这一下是真的疼到她叫出了声,没忍住,用力打了梁嘉序一下。
“疼死了,梁嘉序,你这个混蛋!”
她泪水洒出来,把心里的委屈几乎都发泄在他身上,不断捶打他胸口:“你这个大混蛋,变态,总是欺负我,你会遭报应的,我讨厌你!”
梁嘉序没反抗,任由她胡乱发泄。
见她手都打肿了,他才一把捉住,冷声道:“耳洞不疼了,不怕手疼?”
她手是真的疼了,可这会也实在气得不行,缩在他怀里,还在默默流泪。
她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他找到了呢?
她分明都要开始新的生活的。
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找到了。
好像那四十二天,就是一场梦似的。
“怎么还在哭,这么多眼泪?”
孟尘萦抽泣着,肩膀轻颤:“你管我,我疼啊,疼还不准我哭,你怎么这么坏。”
梁嘉序笑着刮下她眼尾的泪珠:“没不准你哭,我喜欢你哭。”
孟尘萦一下愣住,抬起湿润的睫毛看他。
他恶劣地俯下脸庞,声音低沉:“我喜欢你身上所有的水。”
他薄唇印在她眼尾,含住她温热的泪珠,“这儿。”
她浑身发颤,身子都被他吻软了。
他熟稔地用挺拔的鼻梁别开她松散的衣领,一路往下,轻易的,温柔的,不带任何犹豫的含住微颤的朵儿:“这儿。”
他低声笑笑,“虽然没有。”
孟尘萦的脸瞬间通红,“你别……”
她按住他的头,不准他再乱含了。
他眼里的浓雾在翻涌,衔住又轻轻咬了一口:“现在有了。”
虽然是他的津液。
孟尘萦发软地闭上眼,浑身肌肤染了粉。
如同上好的胭脂色。
她实在受不住了,紧紧箍住他脖颈,声音都在抖:“你怎么这样啊……”
她刚还哭着痛骂他,他怎么还有心思这样。
梁嘉序把她身子往下一压,冷峻的面容染了层粘稠的湿气:“圆圆的,硬硬的,又软软的。”
孟尘萦尖叫着捂住耳朵,“你别说了!”
他故意的,诚心欺负她!知道她听不得这些,就故意说出来!
梁嘉序扣住她手腕,声音像饮了烈酒似的醇:“知道为什么是硬硬的么?”
孟尘萦不想回答,闭上眼装听不见。
他一错不错,扫视她染了樱花粉的脸颊:“因为你想要我了。”
“才不是!”
孟尘萦气急反驳,“你吸成那样,那是正常的现象!”
话音才落,她听到梁嘉序低沉的笑声,又没脸见人,把脸埋进他怀里,气愤地咬了他脖子一口。
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