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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被他死死地绑了起来,根本挣脱不开。

  梁嘉序的爱太可怕的,她应对不来,也不知道怎么承受。

  她是个很平淡的性子,平时其实对任何人,对任何事,情绪都淡淡的,现在要她面对这样汹涌又浓烈灼热的爱,她实在是害怕。

  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确不知道怎么办了。

  眼前这个男人他不怕死啊。

  他是个疯子,可她此刻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浓烈的爱意,这份爱,从没有任何人给过她。

  只有梁嘉序给了她。

  她才明白,原来有人的爱,能让人疯到这个地步。她同时也被卷进他掀起的浪潮里。

  她落的泪,被他一点点吻了干净,唇瓣从她的脸颊,再到唇角,再一直吻到她的耳垂。

  离得这么近,她能感觉到他呼吸都有点稀薄。

  他喘出来的气息,不是以往那样富有生命力,而是薄弱的,最接近死亡的,也是让人禁不住心疼的。

  梁嘉序掀起眼帘,压住从额角滴到眼尾的汗,望着她。

  “孟尘萦……”

  他剩下的话,被她嘶哑的声线打断。

  “六个月。”

  梁嘉序神色微怔。

  孟尘萦睁着湿润的眸看他:“我们之前交往了半年,这次,我也想自己半年的时间,试着……跟你好好相处。”

  他眼里的黑泛着水光,她又轻声且决绝地说:“如果在这半年里,我还是爱不上你。”

  “梁嘉序,你要给我自由。”

  “然后,永远都不可以再来找我。”-

  等再来到医院,给梁嘉序做手术的那位医生,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了。

  他身上旧伤口有撕裂就算了,竟还多了一道伤口。

  伤得虽然不算深,但也流了许久的血,新伤加旧伤,半条命都将要被作没了。

  医生把伤口缝好针,再严厉叮嘱了一番,见这位病人看着就不是个听话的,医生便看向孟尘萦,说要她顾着男朋友的性命。

  孟尘萦应了声,说会的。

  等把伤口处理好,都闹到凌晨两点了。

  孟尘萦也觉得很疲惫,累到像是刚打了一场仗似的。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懒洋洋地把她拉进怀里,“睡吧,很晚了。”

  孟尘萦顾忌他身上的伤,连忙一缩:“别了,我回去睡吧,这病床很小,我怕我睡觉会压到你。”

  梁嘉序沉默片刻:“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这么晚了很危险。”

  她嗯了声。

  又觉得这样直接走人有点不太好,便很贴心叮嘱了几句:“那你好好养伤,晚上睡一个好觉,还有医生和护士的话都要听知道吗?要配合治疗。”

  梁嘉序嗤笑,气息洒她脸上:“孟尘萦,把我当小孩呢?”

  孟尘萦有点憋屈,心想,还不是这人根本不顾自己死活啊,真要出了什么事,她也逃不了干系。

  梁嘉序眉目衔笑:“安心,你回到了我身边,我比谁还要惜命。”

  两人刚复合,复合过程不是太美好,他能很快适应,但孟尘萦还有点别扭,她现在心口还慌得很,晚上那一遭,让她感觉经历了一个世纪似的。

  “那我走了,明天再来医院陪你。”

  “嗯。”

  梁嘉序让助理进来,吩咐了几句,目送孟尘萦离开。

  病房内归入了寂静。

  梁嘉序却还睁着眼,他睡不着。

  漆黑的眼底,泛着细碎的光芒,比外面的月亮还要亮。

  因为晚上经历了太多事,孟尘萦回到家都凌晨三点,收拾了下门后地板的血迹,再去洗了个澡,躺到床上都快四点了。

  无比疲惫的进入了梦乡。

  等睁眼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十一点半。

  她起床洗漱后,本来打算直接去医院的,但又临时想起陈寰柏的约定。

  还是改变了计划。

  伊斯恩河是维利斯特最清澈漂亮的一条河流,也是这个镇子最引人的景点。

  位置离孟尘萦的居所不愿,她步行十分钟就能到。

  她在十一点五十八分匆忙赶到的。

  到时,陈寰柏已经站在河边。

  他穿着一身淡色系的大衣,内搭米色高龄毛衣,寒风轻吹,他发丝飞扬,背影看着倒是像英国王子似的,优雅又绅士。

  孟尘萦走上前,在他身后喊了声。

  陈寰柏转过来,笑道:“你来的真准时。”

  孟尘萦:“是你选的地方离我家很近。”

  陈寰柏脑袋往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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