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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官儿去哪儿了?”

  吵闹一阵众人这才发现,贺文嘉这个新郎官儿竟然躲开了。

  贺文嘉这次准备妥当,早就叫人贺升准备好了结实的梯子,趁人不注意从他哥东院墙翻过去,可把梅家院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等贺文嘉带着他的新媳妇儿拜别爹娘师长等要出门时,胡玮他们都惊呆了。

  “好你个贺二!你怎么去从屋里出来?”

  “还能为什么,这小子肯定爬墙了!”

  “大家快来看呀,爬墙举人娶媳妇儿了哦!”

  大门外围观书生们对诗的街坊们都大笑起来,都说贺二郎这小子跟爬墙干上了,上回没爬成,这次娶媳妇儿了都要爬墙,这还了得。

  “梅老爷,还不快把你这毛脚女婿打一顿!”

  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惹来众人大笑。

  梅长湖站出来道:“别误了吉时,大家都快去落座吧。”

  “里边请,里边请!”贺宁远也站在贺家门口请诸位亲友快进门落座。

  胡玮几人也不拦着了,胡玮笑看贺文嘉一眼,这小子娶媳妇儿自己背过门,以后在家定然是说不上话的,以后再看这小子的热闹。

  红艳艳的盖头遮挡了渔娘的视线,渔娘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他肌肤的热度透过喜服浸染了她的手,她得手心都冒汗了。

  头一回感觉到他的肩膀这样宽,他长得这么高,背着她这样稳当,顶天立地的,叫她安心。

  “渔娘,我们走了!”

  “嗯。”

  随着他的脚步,她头上的红盖头晃悠起来,她感觉到他跨出了一道门,又进了一道门,他小心地把她放下来,被他牵着手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这就是成亲了吧!

  台下亲友见证,贺文嘉,梅羡渔,今日结为夫妻,至死不渝!

  隔着一道盖头渔娘什么都看不见,观礼的宾客却都看见了,看见贺文嘉泛红的眼眶,他畅快地笑,他多快活呀!

  黄昏漫漫行,新人同寝时。

  外头的婚宴的热闹散尽,屋里百子帐内春情正燃。渔娘受不住咬牙时,欲骂贺二不要太张狂,贺二却不停地夸她美。

  贺文嘉癫狂时嘴里的好话就跟不要钱一样,黄昏时的垂柳不及她窈窕多姿,暗夜绽放的昙花不及她娇美,雨后的杏花不及她细白,他真的爱极了她,从里到外……

  渔娘羞红了脸,再听不得半句,手指捏着枕巾,忍不住踹他。

  “哎哟!”

  贺文嘉滚下床,屋里的突然的喊叫惊动了外头的下人。

  “主子,可要叫水?”

  “不急,不急,再等等!”

  贺文嘉狼狈地爬起来,不叫人进来,掀开床帐又钻了进去。

  渔娘捂住脸不想说话,两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渔娘,亲亲。”

  一把推开他的脸:“叫水来,我要洗漱。”

  “再等等。”

  等不了一点:“你够了。”

  “不够,再来一回!”

  渔娘羞红了脸:“叫不叫水?”

  “一会儿一会儿。”

  被按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身汗滑坐进热水里时,渔娘昏昏沉沉想,贺二你给我等着。

  大喜之日两人都要闹一回,隔日醒来,已经是快中午了,渔娘打仗一样穿戴好去给公婆敬茶。

  贺文嘉懒懒散散的不着急,他摸摸脖子道:“中午再去,敬完茶正好用午食。”

  “你起不起?”

  听出渔娘语气不对,贺文嘉一个反身起来:“别生气别生气,这不就起来了嘛。”

  贺文嘉不用人伺候,自己起身换了身衣裳拉着渔娘去正院拜见爹娘,等走出门时渔娘才看到他脖子上鲜红的抓痕,呼吸都缓了。

  贺文嘉不解:“站着做什么,不去拜见爹娘?”

  渔娘真不想去,叫长辈看到了,又要丢一回人。

  贺文嘉怕她累着,拉着她赶紧走:“咱们去敬完茶就回去休息啊。”

  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去给公婆敬茶。

  贺宁远和阮氏见新婚夫妻两人,一个骄傲欢喜地仰起头,一个脑袋低到恨不得埋地里,贺宁远和阮氏倒是能忍住,一本正经地喝茶,给见面礼。

  范江桥这个师长也忍得住,轻咳一声给了见面礼。

  贺文茂和孟氏夫妻俩一个没忍住,笑了出声。

  贺文嘉不解:“大哥大嫂,你们笑什么?”

  孟氏顿时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渔娘尴尬地给大哥大嫂行礼,收完见面礼,借口有事拉着贺文嘉跑了。

  他们还没跑出院子,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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