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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第一个吧,上新闻太丢脸了。
小伙伴对此作出犀利评价:“你和我一起走,说不定比我先拿到代号。”
终于暴露在小巷守株待兔的真实目的了,“你想让我加入你们组织?再次成为你的伙伴?”
“就不能只是你的外援吗。”我不想掺和太多。
他把烟头丢进垃圾桶里,手撑在床上身体后仰,慢慢活动脖子四肢。赤裸精壮的身躯上的伤口已被我处理好,活动时缠上的绷带几乎要被肌肉撑开撕裂。
他在思考该怎样说服我。
“为什么不,你觉得你的思维正常吗,是人类吗。我们这种人走在街头,所有人在我们眼中都是待宰杀的猎物,吃草的狼只会饿死,不会变成羊羔。”
他说:“这个任务结束我将成为组织在霓虹的负责人,我需要一个助手,一个心腹,你来帮我。”
找人帮忙说的跟老板施舍就职岗位一样。
不过这个让他差点挂掉的任务很值。
十八岁加入组织同年拿到代号,一步步成为topkiller,二十四岁打入真正的“内部”,小伙伴干得不错嘛。
他心里的火一直都在燃烧着,要把所有的一切烧尽为止。
组织对他的意义大概是引火的树枝吧。
“不是效忠组织,是效忠我,为了我们的友谊和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捕猎。”
一根银色的长发随着他刚才转动脖颈时掉在我的床单上,我想我们的“友谊”也只有一根头发那么轻吧。
对于他来说,这已经很重了。
我不太清楚40号来孤儿院之前的事。和其他孩子以及这具身体都是试管婴儿在孤儿院长大不同,听护士说40号是自己出现在孤儿院门前,希望得到“救助”。当时他已经五岁了,为此孤儿院专门开会要不要把他留下,那些医生研究者担心他是卧底——在战争时代的末期,临近大国的情报部门举世闻名。为此把他单独隔离了几个月,确认无误后才“接纳”了他。
也就是说,40号是误以为孤儿院是所普通真正的孤儿院,才来到这里,然后被实验了。
他异常的聪慧,过早的开智让他能够在在父母去世后独自找到求生的通道,又因为聪慧踏进狼窝,我想40号从在安全的孤儿院里接受实验起,他的世界就不正常了。
我坚持做一个普通人,只是因为我知道普通人的日子平凡且快乐,两倍的心理年龄让我能消化这些不正常,但我不能强求40号和我一样。
40号认定他只能活在黑暗,认为我作为他的同类在人类世界坚持装傻白甜是可笑的事,才一厢情愿的帮助我,鼓励我“捕猎”。
他希望我们是森林中的狼和狈,默契而悠闲地在林中玩耍,有专门的词语为我们正名,任何物种以忌惮厌恶的目光注视我们都会被捕杀。
这是他照顾朋友的方式。
我很感动,诱惑如此之大也很难不心动。
让我再纠结一下。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向每一次来到新环境时鞠躬介绍那样,说:“我叫森雪纪,请多指教。”
“名字代表着新生,我已经决定作为森雪纪活着了,40号,能告诉我你现在的名字吗。”
他又点燃了一支烟。
“GIN,我的名字是GIN。”
名字的意义是,我们都有了新的人生。
我要不要再多个名字呢。
——
再次见到琴酒时,是在东大校门前的红绿灯十字路口前。
那个偷窥狂经过我不断的挑逗和各种施加压力,做出尾随我来到学校,在上课时冲进教室拔刀伤人的行为。
为了让他好杀一点,我特意坐在第一排门口的位置,平时都坐中间的。
同时我告诉萩原君最近似乎被人尾随并留下了些线索,很快萩原研二就会根据我的提示来到学校,目睹这惊心动魄的场面将犯人拿下。最后,这堂课是绪方严一的课。
一箭双雕,我真牛逼。
为了刷好感度我什么都做的出来,你们可一定相信我是柔弱小白花给我提供便利啊。
一切按计划进行,唯一的差错是,绪方老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过来,徒手接住偷窥狂的刀,当场血流如注。
“医生的手可是很宝贵的。凭你的资质,未来有几千上万台的手术等着你去做,有几千上万的病人和家庭等着你拯救。老师已经不上手术台了,所以没关系。”
绪方老师安慰我。
我……我只是想在医院混混日子而已啊,医生来钱快。
然后做琴酒的助手和安全屋,我是这么考虑的。
绪方老师的目光宁静悠远,“你的一位师兄和你的资质一样好,但没有成为医生,这是我多年的遗憾。你和他一样又不一样,他的眼睛里看到太多东西所以忽视眼前的弱小,而你的眼睛太空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意,这样的人都做不了好医生。”
绪方老师用他流着血的手点点我的眉心,“现在你的眼中只能看到我,这很好,医生的眼睛里只能看到病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