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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不好,它自己玩的很开心,不会跌跤,祝卿安却很难受,所以一直不愿同它玩这个游戏,以致于它最近看府里的马都非常不顺眼,好像随时都想咬断人喉咙。

  当然,它是只乖虎,只是吓唬,不会真咬。

  现在得了机会,它还不得膨胀?它最擅长潜伏,迅速发现风向,迅速跟了出来,之后威胁——你骑不骑我,不骑,我就要叫了嗷。

  祝卿安还能怎么样,只能哄着骗着,先出府,到空旷地方让它试一试。

  白子垣越看越神奇:“这白虎,叫小乖?”

  就这德行也好意思叫乖?又精又淘,还会威胁耍无赖,看人一脸凶相,叫乖?

  祝卿安在没有给小老虎取名字的时候,叫了它几声乖,它似乎很喜欢,后来就一直这么叫了:“不,它叫大白。”

  白子垣有些微妙:“那我——”

  祝卿安:“你叫小白啊,它可以是你爹。”

  “滚!我是他爹!”

  “好,你以后给它当爹。”

  白子垣愣了下,气笑了:“好啊你个小安安,几个月不见,敢欺负你爹了!你爹今天非把你摁水里不可!”

  祝卿安大笑着跑远。

  没多久,白子垣就发现,根本不用他摁,祝卿安自己会扎池子里,一点不带犹豫的!

  二人一路,直冲西山溪池,早一步偷懒享受的谢盘宽就在水里,绿树荫下,水涟漪处,素衣微散,湿发玉面,胳膊搭在岸边石台,手上端了碗饮子。

  炎炎烈日下,唯他闲适舒展。

  祝卿安嫉妒的不行,直接把身上衣服一扯——

  谢盘宽眼瞳骤缩:“小安别,主公还——”

  话还没说完,祝卿安已经扯掉所有外裳,只留一条亵裤,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阳光下,皮肤白皙,腰肢细瘦,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材尚有几分青涩,线条却极美,漂亮的晃眼。

  他当然看到萧无咎了,也没怪白子垣消息不准确,可来都来了,当然要下水爽一下!

  他还伸手招呼小老虎:“小乖来,要不要一起泡……”

  “扑通——”小老虎直接一个起跑助跳,水池瞬间荡起巨大波浪。

  谢盘宽:……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微笑看向萧无咎:“主公要不要也下来游一圈?”

  小漂亮当面就能脱衣服泡池子,一点都不避讳,不害羞……某些人再不努点力,可真要混成兄弟了。

  “好啊。”萧无咎却似乎并不着急,慢条斯理解腕扣。

  谢盘宽:……

  他又往后游了点,直到靠到岸边小亭。

  “上来休息?”吴宿要帮他拿披毯。

  “不要,”谢盘宽完全没出水的意思,“热闹多好看。”

  吴宿懂了,给他端了盘果子来。

  谢盘宽挑剔:“我要那个荆棘果。”

  吴宿看着透明水珠滑过他眉梢,脸庞,锁骨……

  “好。”

  他悄无声息离开。

  祝卿安当然看到萧无咎下水了,但他理都没理,先爽两圈再说,不然……

  果然,第三圈还没开游,就被一只大手逮住:“来这里。”

  祝卿安嫌弃:“这里热。”

  晒着太阳呢,一点树荫都没有!

  萧无咎:“这里水暖。”

  祝卿安不干,叫来小老虎壮威,装模作样问:“主公怎么在这里?”

  萧无咎低眸瞥了眼小老虎:“你才看到我?”

  “这不是忘了问么,”祝卿安揉了揉小老虎的圆脑袋,“来,跟主公打招呼。”

  “吼!”

  小老虎仍然不怎么亲近萧无咎,因为他总是跟它抢主人,可它也从不会在他面前调皮,每每都想绷出气势,显的自己很威猛,足够警惕厉害,毕竟……萧无咎训过它。

  整个侯府,乃至定城百姓,都很喜欢小老虎,人人纵着惯着,祝卿安这个主人更是,宠的没边,它如今这么通人性,知进退,可以说,完全是萧无咎的功劳,萧无咎练兵有一手,训虎竟也不在话下。

  反正小老虎现在不敢造次,也不敢甩萧无咎一身水,就潜在水里,默默以陪伴,帮主人壮胆。

  祝卿安:……

  你怎么这么拉。

  遥遥看一眼谢盘宽——

  聪明的人早已离远吃瓜……吃果子呢,吴宿也是,好好一个中军将领,竟然把人伺候的事无巨细,果子皮都给剥,你是什么身材壮硕却心思敏锐温柔的男妈妈么!

  再看白子垣——

  傻子只顾傻玩,游出去老远,还哈哈大笑挑衅喊他:“来啊来追我啊,能追上我管你叫爹!”

  竟完全没注意,他早就掉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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