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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咳。”

  冯留英和齐束表情最为明显,一脸高深莫测,竟是如此……

  祝卿安不解:“怎么了?”

  这么多人同时盯着他吃瓜,让他觉得很有罪恶感,难道都在羡慕他有瓜吃?那你们倒是叫啊,逍遥宴又不是不会待客。

  齐束呷了口茶:“我说小先生,你可知你来前,你家主公说什么了?”

  祝卿安看了眼萧无咎:“什么?”

  齐束笑容神秘:“他说,他的东西,谁都不能碰。”

  祝卿安低头看瓜,这也不像被萧无咎吃过啊……

  “方才小赌赢的,”萧无咎垂眸看他,“别理他们,随意吃。”

  齐束立刻飞了个眼色给冯留英,如何,看出来了吧?

  冯留英若有所思,当然看出来了!齐狗果然是狗,心术不正,随时都在玩心眼子,根本没说实话,就没打算同他真结盟,这事还得自己来!

  萧无咎这么在意祝卿安,感情绝对不浅,他得想想怎么办……

  祝卿安已经在萧无咎掌心写字,告诉他,逍遥香的运送路线即刻更改。

  萧无咎也回复了,同样在他掌心写字,告诉他不必再担心,接下来的事他会管。

  可是你怎么管?

  祝卿安挑眉,视线环视包厢。

  一看就知道,萧无咎被堵在这里了!

  这些人未必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可在危险边缘游走经验丰富的人,直觉都不差,赌一把,也得在觉得有问题的地方停留观察。

  可能萧无咎也发展了盟友,有人想替他解围,但又不能过于明显。

  这样的气氛里,下面拍卖场又出掉一件拍品,这次的拍品不是对象,是个人,十三四岁的少女,肌肤如玉,身段初显,唯眼底一片茫然,没半点鲜活,明明活着,却像死了一样。

  拍卖主讲人粗鲁的扯下她半边衣裳,展示她后肩上的印迹——

  “中州侯怎么不给自己的命师买一个?”韦天鹏盯着祝卿安,“这可是上好骨器,命师增进修为的大好东西。”

  这个人想法很矛盾,想信他,又怕他骗他,想讨好,又怕他不吃这一套,看向他的眼神总是藏了很多东西。

  祝卿安懒的多分析,只淡淡道:“坊主这么喜欢,怎么不买?”

  韦天鹏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下一句又来了——

  “哦,抱歉,我忘记了,坊主似乎才失了窃,金库空了,赌坊生意听说都受了影响,不是连银票都没有吧,真可怜,要不要去隔壁贷点高利买一本?”

  韦天鹏:……

  “老、子、有、钱!”

  这话也就是祝卿安说,因为寻女儿的事,他给几分面子,若是别人,必要人头落地的!

  “也对,韦坊主哪里是一般人,”祝卿安似乎又想起,“不过这器骨,讲究的似乎是阴阳调和,有阴气了,也得有阳气才行,可惜韦坊主……抱歉,我好像说多了。”

  韦天鹏:……

  虽然这事不算秘密,逍遥十八寨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他也已经不再介意,可被人当着面这么踩脸——

  “祝、卿、安!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祝卿安就是要闹个乱,好方便萧无咎出去,至于韦天鹏的孩子,他根本就没想帮忙找,何况韦天鹏现在还一脸死相,半个月都活不过去。

  把这孩子找回来做什么?人家原本好好的,有自己的生活,结果非得来这同恶业纠缠,就韦天鹏沾的这些事,哪个不损气运?自己命盘但凡差一点都镇不住,要倒大霉的。

  萧无咎被堵在这里,不大好出去,那他来了,不就是理由?这种场子里,往往正经的不太好使,不正经的反而好使。

  祝卿安立刻伸手抱住萧无咎臂弯:“主公你看!他要打我!”

  萧无咎犀利视线看向韦天鹏。

  韦天鹏并不想和萧无咎作对,起码明面上不行,不可能在萧无咎眼皮子底下收拾他的人,只把拳头捏得咔吧咔吧响:“中州侯,请管好你的人!”

  萧无咎:“韦坊主也最好管住自己的嘴,乱说话,是要招灾的。”

  祝卿安适时表现出对房间的不喜,凑近萧无咎,贴近他耳朵:“我有个想要的东西,主公跟我出来下……”

  这是要讨东西,又不好意思说?

  “唉呀,好亲近啊……”齐束调侃,“我也想要,要不也加我一份?”

  “你可拉倒吧,”冯留英一看这就是故意的,有私房话要说,一把把齐束拽回来,抬眼看过去,“我同萧侯也亲近,萧侯也给我买个东西?”

  韦天鹏:……

  不是,还能这么玩?

  你们眼都瞎了么,中州这两个是故意的!

  “抱歉,”萧无咎还真就听话起身了,“家里这位脾气不太好,我先失陪,你们好好玩。”

  现场所有人:……

  能不能别这么暧昧!以为这样,我们就看不出来你是装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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