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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关他的事?”谢临残忍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楚容,是皇兄的男宠!”
楚逍怔愣在原地,疑惑道:“你在说什么啊?”
谢临火上浇油:“用我告诉你男宠什么意思吗?好像和倚翠楼的小倌没什么两样。”
“你胡说!”楚逍用力吼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没感觉吗?不然你以为皇兄为什么时时刻刻都把他带在身边?为什么非得让他住在宫里头,一住就是两三年。这事全天下都知道了,只有你这个蠢货还被蒙在鼓里!”
楚逍如当头一棒,脸色煞白,牙齿都细密的颤抖起来。
趁着这个关口,谢临猛地将他扑倒在地,狠狠一拳砸上去。
还敢嫌他恶心?简直皮痒痒!
楚逍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很快也愤怒的抬起头拳头反击。
“不是觉得我恶心吗?怎么不叫了?”谢临压在他身上,狠道,“你兄长如今被全天下耻笑,比我恶心一万倍。”
“住嘴!我要撕了你的嘴。”楚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把人推开,反身压了上去,“你一个没有实权,整日看你皇兄脸色过的窝囊废,也好意思耀武扬威?!”
谢临勃然大怒:“你这个丧家之犬,本王今日就要了你的命!”
正当两人大的不可开交时,门哐一声被打开,涂脂抹粉的老鸨一进门,见屋里被毁的稀烂,当即沉下脸,让几个大汉上前把两人分开。
“两位公子,咱倚翠楼不准闹事,若是你们再打,就要把你们送去官府了。”老鸨环视一圈,心疼道,“哎呀,这房间怎么被搞成这样了,这”
“少废话。”谢临此刻正在气头上,懒的看这老女人惺惺作态,“多少钱,本少爷赔。”
“公子痛快,算上今日的酒钱和叫的几个姑娘小倌。”老鸨伸出了一个数。
谢临轻哼一声,伸手就要将钱袋丢给她。他手摸到空荡荡的后腰,脸色蓦的一变。
钱袋不见了!
老鸨察觉出不对,口气立马不客气起来:“怎么了?没带钱?”
谢临没理她,对楚逍道:“你给。”
楚逍没好气道:“我哪里有钱?”
“你出门不带钱?”
“以前不都是你付钱吗?”
老鸨见状冷笑一声,露出刻薄尖酸的嘴脸:“好啊,看你们穿的挺富贵,没想到是个吃白饭的!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押柴房去!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
两人面色一变。
客栈的人并未发现楚逍谢临一夜未归,楚容派人在外面找了一天未果,第二日傍晚才得知两人被扣押的消息。
倚翠楼派人来客栈门口,指名道姓要找一位姓楚的公子,并让他拿着钱去赎人。
李福泉忙里忙慌的去找楚容,将那小厮的话如实转述。
“少爷和楚公子肯定是怕皇上知道了受罚,所以才来找的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啊?” 眼下谢玄不在,李福泉也没个主意,“要不要派人去禀报主子?先把人赎出来再说。”
“此事若让他知道,免不了一顿罚。”楚容道,“我去把人带回来便可。”
“什么?”李福泉大惊失色,“不行,大人你可不能去那种地方,若是让主子知道了,那就完了。不如让我去吧。”
楚容摇摇头,坚持道: “我去。”
楚逍一夜没回来,他担心的很。
李福泉不敢死命拦着,只默默祈求希望楚容能在皇上回来前,把人带回来。
不巧的是,楚容前脚刚走,谢玄便回来了。他一进门便直奔楚容房间,结果人不在。
“楚容呢?”谢玄问道。
“大人出去了。”
“去干嘛了?”
李福泉不敢撒谎,硬着头皮道:“青楼。”
谢玄猛然抬起头,双眼寒光迸射:“你再说一遍。”
李福泉见状急忙解释一通,并安抚道:“楚大人只是去赎人的,绝对不会干什么其他的事情,主子息怒啊。”
谢玄相信以楚容的品性绝对做不出寻花折柳的事,但他还是放心不下,楚容没哪个心思,不代表别人没有!
那种地方全是些妖魔古怪,万一楚容被什么小妖精勾去
谢玄沉着脸,越想越心烦,他必须亲自去一趟才行。
正当他想让人备车时,李福泉惊喜道:“楚大人回来了!”
谢玄急忙站起身朝外走去,见楚容身后跟着两个看着颇为狼狈的少年。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谢临见状不自觉往楚容身后站了站,唯有楚逍一改往常,不怕死的盯着他,眼中似闪着愤怒的火焰。
谢玄微微一愣,以为楚逍吃错药了。这兔崽子什么时候敢这样看自己了?
他顾不上考虑这些,下楼走到楚容身边,上下打量一番,见人衣冠整洁,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脂粉味,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