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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这时楚容起身往外走去,经过谢玄身边时,撂下一句:“来的太慢了。”

  谢玄登时火消了大半,他瞪了一眼屋里的男人,冷脸丢下一句“他今天要是还有一口气,你们直接以死谢罪。”就去追楚容。

  后追上来的李福泉看了眼屋内情形,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吃了一半的酒菜,宽大的床榻,这人想干嘛不言而喻。

  屋里顿时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李福泉年纪大了见不得血,捂着眼往楼下走去。

  谢玄追上楚容,沉声道:“怎么回事?”

  楚容把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他没怎么你吧?”

  楚容摇了摇头。

  谢玄看着他,幽幽道:“我应该找根绳子,把你绑在身上,除了我身边,哪都去不了了。”

  一连两次,楚容只要离开他,都会出事。

  “这只是个意外。”

  谢玄依旧很生气的模样,他忽然想起来什么忍不住道,“你方才在里面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等着我来救你吗?”

  “是。”楚容坦然承认。

  谢玄眼眸亮了起来:“哦?为什么?”

  楚容很平静的叙述:“你不是说我在哪,都会找到我吗?”

  最后一点怒火也消散的无影无踪。谢玄心花怒放,他将楚容拥进怀里,“没错,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

  “下次不会这么慢了,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

  楚容被这个拥抱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感受着谢玄的气息和体温,低声道:“若我存心想躲,你一辈子也找不到呢?”

  谢玄狡黠的笑了笑,抓住他的手,道:“怎么躲?你已经在这了,躲不了的。先不说这个,今日抓你的那人不知死活,敢打你的主意,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前几日楚容遇险的事,谢玄还心有余悸,今日又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踪了,赵如风可谓是撞到了枪口上,谢玄根本没打算让他活着。

  “恐怕不行。”

  谢玄皱起眉头:“为什么?”

  楚容为什么会帮他说话,难道和他喝了几杯酒,喝出感情了?

  楚容扫了眼谢玄不满的脸色,道: “他就是南平郡守赵牧的儿子,赵如风。”

  谢玄眯了眯眼。

  *

  “啊啊啊爹别打了!我错了别打了!”

  郡守府某处宅院陡然响起一阵哀嚎,赵如风肿着脸在院中仓惶逃窜,好不狼狈。

  他昨晚被人打的吐血,抬回来的时候命都没了半条,躺在床上哼唧哼唧的修养。今日一早他爹突然提着皮鞭闯进来,二话不说就抽了过来。

  赵如风见这架势,顾不得半残的身子,起身跳下床往屋外逃去。

  他如今一动全身都疼,边跑边求饶道:“爹再打下去,孩儿真的就没命了!”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什么人都敢招惹!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赵如风背上。

  赵如风疼的泪花都出来了,他哪知道昨日那美人来头这么大,连他爹都要敬让三分。

  楚逍爬在墙头上,解气的看着,这个人敢打他兄长的主意,就该狠狠抽一顿鞭子,长长教训!

  谢临更是毫不客气,直接光明正大的站赵如风宅院门口看热闹。他赤裸裸的盯着,赵牧不好手下留情,抽的一鞭比一鞭狠。

  待赵如风彻底被打晕过去,他才啧了一声,扬长远去:“这就晕过去了?真没意思。”

  楚逍跳下墙头,随他回到正厅,楚容和谢玄正坐在那悠闲的喝着茶。

  不多时,赵牧悻悻走了进来:“家门不幸,出了这等孽障,让贺兰大人看笑话了。下官替这孽障向楚公子赔个不是。”

  谢玄笑的不能再假:“赵大人,斥责几句便是,何必动手呢?万一令公子再有了什么好歹,贺某真是过意不去。”

  赵牧脸上赔笑,心中却道,你一大早就上门问罪,怕是巴不得我打死他吧。

  “贺兰大人来此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下官好带人前去迎接。”赵牧道,“我已派人收拾好了房间,大人若不嫌弃便在我这寒舍中住下吧,也好让下官弥补失礼之责。”

  谢玄不客气道:“那便多谢了。”

  中午赵牧好好招待了一番后,邀请谢玄去书房商讨剿匪事宜。

  南平在北燕和南楚的交界地带,位置偏僻,一些三流九教的亡命徒都喜欢往此地逃窜,时间一长,匪盗成灾,周围几座山头都成了土匪窝。

  这两年通州匪患不断,南平郡联合周围几城共同剿匪,均以失败告终。

  期间朝廷也派了不少官员助力,可这些人待了没几个月就请旨调任,还有两位官员被土匪杀害,自那以后没有一人敢接这烂摊子。

  此次“贺兰旭”的到来,无疑又给他们带来了新的希望。

  赵牧虽远离燕京,却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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