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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可浓黑如墨的戒尺仍旧只是停留在肌肤表层,投落沉影,黑与白分外显目,让人捉摸不透意图,更无法忽视存在。
呼吸间,戒尺抵住一截滑动的喉间软骨,随即听到似幼兽般咕喃低吟动静,可怜又悦耳的紧。
王朝祭祀献祭犯人,数百年来传承许多非常规的刑罚礼制。
而这些刑罚常以身首异处的血肉分离形式居多。
幼时起,秦婵就见过数不尽数的献祭刑罚,自然再清楚不过人的构造。
人的皮囊下包括着血肉筋脉以及骨骼内脏,它们都各有作用功效。
此时掌心戒尺抵住的喉间软骨,用于辅助呼吸或进食。
少女肌肤本就比常人缺乏些许血色,此刻更是宛若薄薄的精细绢帛般毫无生气的覆盖颈间软骨,更添几分柔弱。
强硬的戒尺与之抵触,寸寸紧逼,轻而易举的在肌肤间留下些许微红印迹,少女一败涂地。
随着少女呼吸变得越来越急,喉间那处不太明显的软骨,亦在颤动,戒尺便加重些许力道。
少女果然没敢再肆意动作,戒尺亦悄然移开些许位置,落下点点红印,青涩而妖冶。
仿佛皑皑白雪里含苞待放的娇梅,秦婵目光垂落注视,心间微紧,暗想少女真是太过脆弱。
秦婵目光迎上少女那凝聚不安的乖顺圆眸,心情愉悦,清润嗓音透着哄人意味出声:“那就只罚琬儿三下,好不好?”
张琬一听,心间并未放松,亦没有应答话语。
因为张琬知道坏女人并不需要自己的首肯,她只不过是在通知罢了,心间只期盼她赶紧结束处罚。
语落无声,坏女人果然自顾移动玉手间的戒尺,张琬吓得闭紧眼眸,心跳声却出卖自己的镇定姿态。
而眼前的黑暗,更无形之中放大身旁坏女人的一切动静。
她的目光如冰蛇一般专注凝视,她的呼吸似羽毛清浅柔和,而她那犹如空谷幽兰般冷冽暗香,更是不容拒绝的钻进自己肺腑之间,寸寸侵蚀,蛮横无理。
张琬只觉自己像是将要被坏女人吞噬入腹的猎物,莫名想起那夜她准备的莲花宴,以及那句自己很是不理解的话语。
既然是喜爱之物,那就该将其吞入腹中,满足自己的喜好。
如此一想,张琬整个后背惊出冷汗,某种程度,坏女人真是个言出必行的狠人。
正当张琬思绪纷飞之时,耳旁响起坏女人似冷雾化开的轻笑,不禁心声疑惑?
随即,张琬整个人被坏女人揽入怀中,动作那么的温柔,却让人生不起半点欢喜暖意。
啪地一声,于幽静处突兀响起,张琬闷哼一声,身段似花枝轻颤,眼角微微渗出晶莹泪花,羞耻远比疼痛更让人难以接受!
可张琬无法抽身逃离,因为坏女人修长手臂已然束缚身侧,宛若牢笼一般无处可逃。
“你、你怎么可以打我那里……”张琬挣脱不得,满是愠怒,话语却羞耻说不出口,嗫嚅没了声。
从小到大张琬从来就没有被如此严厉处罚,哪怕母亲亦不曾有过。
她这哪里是惩罚,分明就是羞辱!
闻声,秦婵垂眸迎上少女委屈目光,指腹擦拭她眼角的泪,语气格外温柔道:“还剩两下,琬儿忍忍吧。”
这话根本就不曾回应张琬先前的质问,坏女人一副无辜又体贴的姿态,好似她不是方才狠断的惩罚者。
正当张琬欲出声时,那戒尺却已经再次毫不犹豫的落下,仍旧是原处!
张琬蹙眉闷哼一声,低头趴在坏女人颈窝,眼泪止不住刺激的流淌,羞愤咬牙的出声:“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吗?”
“好。”温柔话语刚落,戒尺随即又毫不留情的落下,啪的一声。
张琬整个人瘫软在坏女人怀里,一半是因为疼,另一半是因为羞耻,小脸弥漫冷汗,鼻音略重的出声:“你、你又骗我!”
秦婵仍旧一副很好商量的和善模样,根本不在意少女的质问,将那戒尺放入匣中,转而拿起绣帕替她擦拭白净面颊细汗,自顾道:“三下,不多不少,琬儿要记住教训才是,否则下回的惩罚会更重。”
语气轻柔,却让张琬不寒而栗,连带那些恼羞成怒的质问话语都只得咽下去。
既然都已经挨了打,那自己再跟坏女人争论也没有意义,只会吃力不讨好罢了。
秦婵垂眸注视少女瑟瑟发抖的反应,掌心替她理清褶皱裙裳,耳旁依稀回绕她先前的哼唧抽泣,莫名想起当初死在自己眼前的小兔子,美目低垂,轻笑道:“琬儿既然这么害怕,怎么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逃呢?”
明明只是想吓唬少女而已,可少女眼眸一副畏惧又不服的模样,真让秦婵想看看她更多有趣的反应。
现在看来,果然少女远比那只小兔子更要让秦婵满意,她的反应真是惹人怜爱啊。
这柄戒尺并不锋利,甚至极为光滑细腻,落下都不会见折痕,连下手力道亦是克制许多。
秦婵甚至舍不得伤少女的脸面,思来想去,脑海里记起先前夜市中那些人的言语。
是啊,自己大意没能看管好少女,才让她私自出游。
看管,这个字莫名很得秦婵的喜好。
于是秦婵记起曾见过那些处罚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