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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一定哦,我怀疑凶手仍旧藏在祭庙。”越炘小声说着。
“什么意思?”张琬眼露探究的问。
越炘掌心抱着鞠球,神秘兮兮的出声:“你还记得去年官卫曾经来祭庙查探的事吧?”
张琬颔首应:“当然,不过后来好像没有线索消息。”
“我觉得是因为那场蹊跷的火灾才断了线索,当时很多王女的御赐箭衣都被烧毁,现在想想,兴许箭衣就是关键线索呢。”
“你的意思是箭衣可能残留某种证据,而凶手怕被查出端倪,所以才一把火烧了?”
越炘满是认真道:“没错,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明白不对劲。”
张琬看着越炘迟疑的打量出声:“这么说起来,你不也有嫌疑?”
毕竟越炘的箭衣亦被烧毁,她可是念叨许多呢。
语落,越炘一脸懵逼的看着书呆子,颇为无奈道:“虽然理论上是这样,但我的身手,你应该是了解的吧。”
见此,张琬颔首应:“有道理,你的武艺不行,恐怕难以像壁虎一样飞檐走壁。”
这说的大实话,莫名扎的越炘心口有点疼啊。
越炘只能坚强的呼气,转而说:“所以如果有那些损毁衣物的王女名单,逐一排查,兴许会有更多线索,只是……”
闻声,张琬看着话语戛然而止的越炘,困惑道:“只是什么?”
满面狡黠的越炘,弯着眉眼笑应:“只是这就要靠你的那位圣女大人,她和太阳圣女共同主持祭庙事宜,若是想弄清楚名单,应该再简单不过。”
其实越炘并不是推脱,主要是自己发觉那场大火诡异时,已经过去好些月。
现在再想来查清哪些王女衣物烧毁,难度太高,而且凶手不一定承认,很容易打草惊蛇。
张琬一脸迟疑的看着越炘,有些犹豫不决。
坏女人平日里说悠闲吧,她又忙的紧,不仅要跟太阴祭司准备王朝诸多祭祀仪式,还要负责祭庙内的各项事宜。
去年那场火灾并不太起眼,可能由巫史负责打理善后呢。
这般一想,张琬决定先去找巫史了解情况。
毕竟巫史比坏女人好说话,而且性子非常的温和,应该比较容易吧。
午后,张琬穿过廊道,目光看到巫史,忙上前走近,小声唤:“巫史,圣女呢?”
“回王女,圣女正在堂屋内听各司祭徒长禀告祭庙事宜。”巫史不明所以的应声,目光打量。
这位王女近来跟太阴圣女关系亲密,按理直接去就是,如此特意询问,有些可疑。
“这样啊。”张琬当然不是真想打听坏女人的动静,而是寻个由头搭话,顺势问,“对了,我记得去年末的火灾烧毁外庙的烘衣室,当时是您去处置吧?”
巫史在太阴圣女身旁任职多年,一听就知晓王女醉翁之意不在酒,恭顺配合道:“是,不知王女想要问询火灾什么事?”
张琬见巫史如此坦诚,反倒觉得心虚,抬手摸鼻,支支吾吾出声:“我想知晓那场火灾烧毁多少位王女的御赐箭*衣。”
语落,巫史神情微变,意外的看着王女,回道:“圣女曾命属下整理一份御赐箭衣损失王女名册,欲重新置办箭衣。”
闻声,张琬眼眸一亮,好奇问:“那我可以看那份名册吗?”
“那名册已经递交给圣女观阅,属下无权擅自干涉,抱歉。”
“啊,这样么,没关系的。”
张琬话语说的温和,眼眸光亮却已经暗淡许多。
唉,原来兜兜转转,还是要去找坏女人啊。
虽然张琬觉得自己开口,坏女人应当会给自己瞧名册。
但坏女人可不是乐善好施的主,张琬想起上回羞耻检查的事,就不太好意思跟她同处一室。
巫史亦看出王女的为难迟疑,心间不解,便好意提醒道:“属下记得那名册竹简有蓝绳编制的叶片,数目约莫为三十七,应该很容易翻找查阅。”
这王女跟太阴圣女如今来往亲密,真要翻看些东西,其实容易的很。
更何况是关于祭庙内的事宜册目,巫史觉得不是大事,而太阴圣女应当不会防备。
只是这位王女平日里向来谦和有礼,想来不会做那种事吧。
说完,巫史觉得自己有些教坏心性纯良的王女,没敢多言。
而本来还发愁的张琬,一听巫史提的这么详细,脑袋里顺其自然的联想到偷名册!
虽然没偷过东西,但是巫史说的如此简单,应该不难的吧。
待黄昏时候,各祭徒长汇报完毕,恭敬列队,退离堂屋。
秦婵坐在案桌前放下竹简,抬手端起茶盏,视线余光瞥见外面一角衣物,薄唇抿紧,暗笑不语。
大约两柱香之前秦婵就看见鬼鬼祟祟的俏丽身影。
可少女又一直不进来,只是徘徊,像是等待,又像是避讳。
让秦婵的眸间笑意都淡了些,薄唇抿紧,少女她总是这样。
不知是性子使然,还是真不情愿,从结果来看很显然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