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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学学才是。”
这话说的真是扎心,幸好张琬已经有所准备,坚强的不予理会,转而问:“哪个小堂妹?”
“陛下的十二皇女,据说她母妃跟你当年逝去的娘亲同出一族,你们没见过?”
“没有,母亲过去很少带我入宫,皇室血脉往来并不多呢。”
若非那回还魂蛊献祭,张琬都不知皇室血脉数目如此庞大。
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还魂蛊,自己的堂姐堂妹应该会更多吧。
见此,秦婵眼露无奈,指腹捏住少女白净脸颊,叹道:“没见过就算了,你今夜特意前来不会打算这么一问三不知的讨好我吧?”
本以为少女听到自己的话,有所危机,谁想她却被转移心神,反而一本正经询问哪个堂妹。
真是让秦婵都险些被少女带偏谈话。
闻声,张琬一双明亮眸间满是疑惑,谁要特意讨好你呀?!
幸好张琬及时咽下疑问话语,视线瞧着坏女人,才发觉她已经离得很近,挺巧鼻尖都快贴到自己脸颊,喷落的呼吸,轻盈温凉,尤为明显。
再加上,两人躺在一块的亲昵姿态,张琬不自然的红着脸,嗫嚅道:“那你想要我取悦你吗?”
这样下去,真的不太好脱身呢。
如果袖袍中的帛书被坏女人发现,自己真的会死吧!
所以张琬才会红着脸主动询问,或许还能找个机会藏匿物件。
没想,坏女人却冷淡的收回揽住的手,满是疏离姿态的应:“我不想。”
“哎?”这可真是把张琬给弄糊涂了。
真稀奇,坏女人她刚才都快亲上自己,若是以前,早就拉着自己宽衣解带。
“我可不想强人所难,那样太过无趣。”语罢,坏女人幽幽转身,背对张琬,乌黑发丝都透着凌厉冷傲姿态。
张琬一时陷入糊涂,自己无趣,坏女人又不是
第1回 知道,她怎么突然变卦?
唉,坏女人性子太过反复无常,张琬只能乖巧等在一旁,脑间思索哪里出了差错。
许久,纱帐内悄然无声,张琬垂眸看向仍旧背对自己的坏女人。
坏女人生的身段修长,体态窈窕,哪怕只是随意侧躺,不露真面,亦透着神秘瑰美,宛若冰封起伏的雪岭,风雪覆盖,却遮不住她的清丽华美。
纱帐床榻内里满是熟悉的馥郁冷香,张琬特别的喜欢。
否则当初张琬就不会向坏女人讨要她的沐浴熏香之物。
张琬回神,指腹轻扯坏女人的一截薄纱宽袖,软声的问:“你真的不想,那我可就回去了?”
今夜的坏女人好奇怪啊,她拒绝自己的主动,这么清心寡欲,真是令人意外。
语落,眼前修长窈窕的身影,冷淡的纹丝不动,连那如绸缎般光滑的乌发亦没有拨乱分毫,陌生至极。
见此,张琬以为坏女人入睡,便蹑手蹑脚的下榻,又看了一会,才探手放下纱帐,犹豫的唤:“我、我真走了?”
本以为坏女人仍旧会毫无反应,没想她却回过头,美目浮现不悦,冷冽道:“你最好有多远走多远。”
见此,张琬不敢逗留,连忙踏步匆匆出屋。
深闺内里秦婵看着身影远去,薄唇抿紧,面目神情归于死寂默然。
不知为何,秦婵方才听到少女询问是否取悦自己时,心间竟异常恼怒。
明明过去自己不就是这样要求命令少女的么。
秦婵蹙眉,思索不得缘故,微叹时,头疼异常,抬手揉着额旁,已然无暇顾及其它。
此时屋廊之下的巫史,眼露意外,王女今夜竟然不留宿?
而张琬没有跟巫史过多言谈,匆匆行过廊道,严格遵守坏女人说的有多远走多远!
刚才坏女人神态真的好可怕呀。
张琬做贼心虚般小步跑进屋内,连呼吸之间的气息都有些虚。
待耳间听不到外边半点声音,张琬抬手取出袖中帛书,缓缓展开,准备查看究竟。
谁想,这宝贝帛书记载的并不是什么名册,也不是文字,而是艳图!
“第三十七式?”张琬红着脸合上细软的帛书,没想到坏女人会把这种东西堂而皇之的放在书室,甚至还做分类整理!
这下张琬真是白白经历一场生死危险,整个人都蔫巴巴的失了精神!
再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鼓作气,再而竭,而且今夜坏女人太可怕,张琬真的没有胆子了!
屋内张琬心如死灰,屋外夜空繁星闪烁,明月高悬,静谧自然。
待到蝉鸣越发喧嚣时,盛夏的热意翻涌愈发明显,骄阳似火,令人难耐。
课室内里,授课巫史教授祭舞,王女们随同学习,张琬笨手笨脚的练习,眼眸躲闪,小声的说:“不好意思,我没偷到名册。”
越炘面上毫不意外,抬手懒散的挥动手臂起舞,出声:“没事,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向那位圣女大人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