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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越炘更是早早就已经念叨不停,而可怜的张琬却只觉得头疼。

  坏女人见多识广,想要让她惊喜开心,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课间,越炘于外边匆匆走进落座,视线看着书呆子愁眉苦脸模样,出声:“我看你干脆送礼吧。”

  让书呆子安排兰夜活动,越炘听起来都觉得不靠谱,她的那位情人真是心大啊。

  “送礼,她也不缺东西啊?”张琬想不出坏女人有什么特别喜好的物件。

  如果看书算一件的话,但是张琬手里也没有珍藏古籍,再说坏女人藏书那么丰富,估计会看不上眼吧。

  “寻常的东西当然不妥当,但兰夜是情人相会的日子,你只要哄她高兴,别的不会太计较。”越炘一副经验十足的模样,教授道。

  张琬挠头抓耳的想了许久,最终苦闷的摇头。

  越炘狐疑的打量道:“你的那位情人不会眼光有这么挑剔吗?”

  “老实讲,我觉得她没有别的喜好,除了捉弄我。”张琬一副窘迫模样的出声。

  坏女人大部分时候都遵守圣女考核要求,基本不怎么表露喜好,只有跟自己相关,才会说的直白露骨。

  总不能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坏女人吧?

  不行,那样太羞耻了!

  越炘听的瞠目结舌,视线怜悯的看向书呆子,没好说她这是找情人,还是找祖宗啊。

  难怪都说柿子专挑软的捏,书呆子怎么就老碰上太阴圣女那般类似的强势女人呢。

  正当两人都没了声时,隔壁有几个王女们聚集,商讨道:“据说有人在国都看见传说中的情蛊。”

  “这要是真的情蛊,那岂不是追求谁都易如反掌?”一王女兴致勃勃的问询。

  议论声不停,张琬听了一会,偏头看向越炘,意外道:“真稀奇,我怎么都没听你提及这种流言?”

  想当初,越炘有一段时间可是非常热衷找寻关于情蛊的记载。

  越炘对此,轻耸肩,无所谓的应:“这种传闻每年兰夜前都会有,姐姐我已经过了相信这种东西的岁数。”

  闻声。张琬忍俊不禁的弯眉笑,越炘的正经比不正经更让人觉得戏谑。

  说来,越炘去年秋日就曾提婚期商定,今年都已经过半,应该不远了吧。

  “你还有心思笑我,真是想的开,难道就不怕麻烦?”越炘一脸纨绔模样的吓唬道。

  “我怕什么麻烦?”张琬眼露不解的应声。

  越炘目光玩味的看着那些王女,揶揄出声:“你母亲奏请陛下求卜卦定婚期诏书,太阴圣女的仰慕者能不着急么,兴许都在寄望情蛊有效,好及时破坏婚约夺妻呢。”

  张琬被越炘调侃的脸颊泛红,神情亦有些不自然,嘀咕道:“我觉得情蛊没这么灵吧?”

  语落,越炘灵光一闪道:“哎,你别说,我突然想起或许可以安排求姻缘的活动!”

  张琬茫然的看着越炘,疑惑道:“什么求姻缘?”

  “国都有一颗据说千年姻缘古树,从很久以前就被当成祈求姻缘的福地,如今生长的非常高大,很灵!”

  “这么说起来,你是去过吗?”

  越炘神情一顿,却又飞快掩饰,嬉笑道:“那当然,我可是带许多美人去求过姻缘。”

  语落,张琬突然很是怀疑姻缘树的灵验。

  越炘见书呆子一脸犹豫的样子,撺掇的出声:“那附近还有求胎儿平安的神灵祭庙,再不济,你就当求母女平安,很划得来。”

  这话倒是让张琬有些心动,坏女人的头疾一直没有痊愈,抹额也不见她佩戴。

  大抵坏女人是觉得有损形象吧。

  “好。”张琬欣然应下,还不忘多问详情,以免到时迷路,或是犯忌讳,到时坏女人还不知怎么埋汰自己呢。

  于是就在张琬紧张忐忑的准备当中,终于来到兰夜日。

  祭庙内王女们大多早早寻理由请假,傍晚时分,各处廊道颇为冷清。

  夜幕低垂,张琬看着坏女人从对面屋内出来,视线迎上她饶有兴致的眸间,有些紧张,小声道:“兴许安排的不够好,你可千万别生气呀。”

  坏女人长身玉立,莲花移步,从容行至面前,美目凝聚认真,语调却颇为悠闲的应:“琬儿只要用心,我自然不会不高兴。”

  这话说的宽和,若非张琬记得她前些时日的不依不饶,大抵真就被她温柔假象蒙蔽了。

  不多时,两人出屋院上马车,从祭庙殿门行驶而出。

  坏女人玉身端坐一旁,姿态文雅大方,眸间却有些好奇,询问:“你现下还不透露去哪,难不成要带我出国都?”

  张琬想起越炘提醒制造惊喜的话,迟疑的应:“没有,只是待会我们可能要下马车徒步去目的地。”

  “这听起来有点幽会的意思。”坏女人不紧不慢的调侃,却并未追问,颇为耐心。

  张琬被坏女人说的有些面热,真的好像有几分情人幽会的错觉。

  唉,自己是不是被越炘给误导了呀。

  待马车一路穿过国都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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