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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挣扎,很容易解开。”
张琬有些听不懂,更不明白解扣区别,唯一的印象就是当初给坏女人受伤的手包扎一个蝴蝶结。
那时坏女人说自己系的蝴蝶结丑的特别,现在想想,张琬都很郁闷!
“我不知道这些线扣的区别,只是双生结的名字还挺特别呢。”
“它可不止名字特别,连作用亦是如此,寻常挣脱线扣通常是蛮力,但是对它却不行,反而会越发紧。”
张琬一听,心间有种不祥的预感,出声:“那它还起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岂不是骗人嘛?”
秦婵弯眉轻笑,无奈道:“它可没骗人,只是取决于被束缚人罢了。”
张琬迎上坏女人一副毫不惧怕的样子,思索出声:“如果我挣扎它就会捆绑的越紧,可你也被捆着,岂不是亦会被束缚勒疼吗?”
大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坏女人怎么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呢?
没想,坏女人却颔首坦然应:“没错,不过这种痛苦,我乐意承受。”
语落,张琬沉默的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论狠,还是坏女人狠啊。
张琬只得放弃自己折腾,一脸认真的求助询问:“那这种双生结到底具体怎么解啊?”
秦婵迎上乖巧目光里的胆怯,心生逗弄,气定神闲般的应:“它有两种方式,其一是弄断一人的手,那么另一人就可以解脱。”
这话说的张琬心脏微颤,手腕亦弥漫疼痛,莫名有些感同身受,眼露提防的看着坏女人,出声:“那第二种呢?”
没想,坏女人却讳莫如深道:“第二种么,还不能告诉琬儿,否则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这卖关子般的悠闲模样,真是让张琬险些绷不住表情。
她,果然是纯心在捉弄自己嘛!
许是张琬心情在脸上表现的太明显,坏女人眸间笑意更是浓烈,清润嗓音带着柔媚,轻声道:“不过琬儿要是讨我高兴,或许就告诉了呢。”
语落,张琬已经不想相信坏女人的言语,转而绕着姻缘树行进,视线看向其间有很多姻缘符带,可见曾经有许多人求福。
这棵巨大的古树承载许多人的祈愿,兴许很多人都已死去,但是她们的祝愿却一直流传保留,真是奇妙。
“怎么不出声,琬儿不愿意么?”坏女人漫步行进身旁,偏头看了过来,话语中带着清浅笑意般询问。
“我只是在想你的不高兴和高兴都太过变化莫测,心思一点都不好猜测。”张琬回神看向坏女人沉静墨眸,难得鼓起勇气,吐露心声,“而且过去你不止一次想要杀死我吧?”
可现在两人竟然一同祈求姻缘,张琬自己都觉得不真切。
闻声,秦婵神情微怔,美目低垂的凝望,嗓音轻柔道:“说来,我也是这样觉得琬儿呢。”
张琬满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坏女人问:“我哪有?”
“琬儿初见时对我那么热切殷勤,可后来却对我避讳猜疑,还曾背弃约定,难道还不够变化无常?”秦婵指腹捏了下张琬掌心,颇为怨念道。
“我就那么一回失约,哪有你做事过分。”张琬真是没想到坏女人竟然一直记着那件事,很是无辜。
秦婵扬眉,清冷中略显孤傲,神情郑重道:“我可是因为你差点淹死在冰池,难道一回还不够?”
张琬眼见坏女人要算旧账,只得眼露怨念的应:“那你当初还亲手推我进水池要淹死呢。”
那回张琬真是差一点就死在坏女人手里了!
语落,坏女人没有出声,面色却并不好,有些凝重,冷若冰霜都不为过。
见此,张琬亦没有再有勇气继续说话,移开目光,看向两人投落地面的身影,虽然亲近姿态,但是仍旧有些不太相称。
无声处,只余夜风闷热的吹拂而过,却更显两人的冷寂,徒留双手红线紧紧缠绕。
张琬下意识想要松开些手,没想坏女人却并不动作,任由自己抬动手臂,仿佛一个精美失神的木偶。
不过张琬没有敢去看坏女人神情,而是低头看向手腕缠绕过的红线系扣,另一手试图摸索解开。
令人诡异的是,张琬发现红线真像是有魔力一般,越是试图拉扯,反而越发陷进皮肉,微微刺痛。
而且不止自己腕间的系扣变化,连缠绕在坏女人指间的红线亦越发紧致,可对方却毫不在意。
张琬抬眸,好奇的看向坏女人冷淡面色,犹豫询问:“你都不觉得疼吗?”
坏女人有些心不在焉,清润嗓音透着低郁闷,淡漠应:“还好吧,琬儿可以再用力些拉扯,那样红绳会陷进血肉,到时会更疼。”
这话说的张琬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顿时没敢动作,惊诧的问:“你说什么?”
救命,难道坏女人喜欢这种癖好?
语落,坏女人稍微抬眸,沉静目光里透着一闪而过的委屈,话语却说的格外认真,不急不缓出声:“既然恨我当初想淹死你,现在这不正是报复的好机会么。”
张琬完全没有想到坏女人会这么贴心替*自己考虑报复她的方式。
可是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要报复她啊?!
然而,张琬还没有来得及应声,坏女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