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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直直望着她,暗自困惑她怎么会毫无反应。
明明方才坏女人亦服用孕丹,根据越炘以前的隐晦提示,按理她应该也会受影响的啊。
正当张琬疑惑不解时,坏女人却直直迎上目光,半晌,轻叹般喃喃道:“你的这双眼睛真是太会蛊惑人心。”
语落,坏女人素手解下素白衣带,随即倾覆而来,薄唇轻贴,满是侵略意味。
“唔……!”张琬没有半点气力拒绝,却发现坏女人同样烫的厉害,只是她惯会隐藏罢了。
张琬晕乎乎的承受坏女人的热切,仿佛被她紧紧拽在掌心,要死不可。
薄软纱帐似浪般翻涌变化,却遮不住细微的耳热呓语。
屋外明媚光阴变化流转,渐而暗淡无光,徒留黑夜。
张琬不知道坏女人什么时候离开,只记得自己求饶时,她满是恶劣逗弄,简直坏透了!
此后数日里,张琬都没有离开房屋,更不知外边消息境况,完全失去一切联系。
可张琬知道自己无缘无故的消失,母亲一定会非常担心。
偏偏坏女人却忙的不见人影,张琬很是怀疑她是在故意躲避自己。
盛夏灼人,早间便已经有些闷热难耐,张琬没什么胃口,偏头看向窗外绿林山岭景象,只得猜测自己可能并不在国都。
张琬想起当初坏女人离魂失常时,曾经同自己说过一处国都外的山庄,兴许就是这里。
可惜因着链条,张琬的行进十分有限,更别提房门外面一直有人看守,自己简直就像在坐牢。
午后,熟悉的细索脚步声响起,张琬耳旁听到声音,便正坐起身,探目张望纱帐之外的窈窕身影。
朦胧间,坏女人身段高挑纤细,衣袂飘飘,脚步轻移,哪怕不见容貌,亦能感知清雅大方,风姿绰约,光风霁月。
不多时,坏女人长身玉立在榻旁,纤长玉手轻撩开纱帐,美目低垂,神态自若道:“这么乖,莫非在等我么?”
张琬听的面热,连忙摇头,认真应:“没有,我要出去。”
“等我们有孩子,再说吧。”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
坏女人不为所动的迎上目光,薄唇似弯钩一般锋利,淡漠出声:“我已经给过你机会,现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话语很轻,却像尖刀一般压迫十足,张琬整个人都有些透不过气,眼见坏女人欲靠近亲热,忙偏头躲避动作。
很快链条声细索响起,那温凉的薄唇却将错就错的贴在唇角,不依不饶。
张琬想要抬手去推,手腕却已经被坏女人先行钳制,完全不得动作。
夏日的灼眼光亮透过纱窗落在坏女人如玉肌肤,更是映衬的肤白胜雪,冰肌玉骨,宛若栩栩如生的玉像,却又多了几分柳枝般媚态,清冷却诱人。
热风轻抚而来,却无法缓解半分热意,反倒变成更加粘腻,坏女人的玉白面颊微微泛红,细发犹如墨线般勾勒其间,宛若山精鬼魅,魅惑至极。
张琬看的口齿干涩心思恍神时,忽地齿间被推送颗粒药物,猝不及防,一双澄澈圆眸直直看向不知矜持的坏女人,视线落在她那满是渴望的美目,羞赧道:“你想要孩子为什么不找别人?”
真是不知坏女人从哪里学来如此孟浪的亲昵方式?!
坏女人放低身姿似玉山般笼罩张琬,修长手臂紧紧束缚怀中,宛若落水之人掌心的浮草,薄唇轻啄耳旁出声:“或许我们有个孩子,你就不会狠心背弃我。”
张琬怕痒的缩了缩耳朵,却无处可逃,清晰感受坏女人的心跳变化,羞耻解释道:“我们的婚约又不是由我作废,哪里算我背弃你,再说你就没有想过现在的危险处境,根本不适合有孩子吗?”
“呵,你倒是只在乎一纸婚书,想来若没有孩子,你的心只会变得更加难以控制,而这对我便是最危险的事,至于旁的对我无关紧要。”
“你难道打算一辈子就这样困住我?”
坏女人目光直直迎上张琬目光,美目间颇为认真思量,清润嗓音透着魅惑淡哑,俯身亲了过来,暧昧含糊的应:“这有什么不妥么?”
张琬顿时气的张嘴咬了下她,愤愤出声:“我母亲跟皇帝不合,已经在进行生死斗争,幕后主使更是在暗处推波助澜虎视眈眈,你怎么可以这么胡来!”
若是以前的坏女人,她才不会如此意气用事。
又或者说,张琬宁愿坏女人是从前那般冷静自持,否则如今真的很容易遭受幕后主使的算计。
而且她母亲太阴祭司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私生女的存在,坏女人她莫不是受太大刺激,昏了头!
坏女人似是被咬的有些疼,薄唇轻叹,蛾眉微蹙,墨*眸显露无奈,出声:“你既然知道幕后主使已经在针对皇帝和张亲王,就更该听我的话远离漩涡,否则一定会是致命目标,这对张亲王绝不是好事。”
张琬见坏女人稍微恢复几分理智,方才询问:“那你也不能毫无音信的把我藏起来,至少应该告知母亲一声。”
“此事早已经告知过张亲王,不过她是否答应,那就与我无关。”坏女人话语应得坦荡如砥,毫不知羞。
“你、你这样一意孤行,母亲肯定会很生气。”张琬真是佩服坏女人的强势性情,母亲本就对她不喜,现下还不得火上添油。
坏女人一幅无所谓的疏淡模样,葱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