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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祭徒端上姜汤,张琬接过碗,递近唤:“那阿贞姐姐先喝些暖身子,再用膳吧。”
“膳食就免了,我不怎么饿,你可用过?”秦婵接过姜汤,握着羹匙问。
“嗯,我今日跟小长乐一块用晚膳,还给她温书。”张琬见眼前人慢条斯理饮用姜汤,一时也没有再多开口。
烛火摇曳,让阿贞姐姐看起来远没有过去清冷,微微染上些许朦胧柔美,如月静谧,唯有薄唇泛着嫣红,无声诱人。
半晌,秦婵放下羹汤,手握绣帕擦拭唇间,偏头迎上一双明亮圆眸,略微疑惑出声:“怎么了?”
张琬没想会被抓住偷窥目光,面热的摇头应:“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醉酒没干什么错事吧?”
“那自然是有的。”秦婵很是正经的应。
“啊?”张琬一下有些紧张。
当初自己醉酒跟阿贞姐姐撒娇闹成国都人尽皆知的笑话。
昨日是宫宴,这要是出糗,毫无疑问整个王朝都会知晓!
张琬顿时没有旖旎心思,担心的问:“我又做什么了?”
秦婵见此,这才收敛些许不满,语重心长道:“你吃了我的胭脂。”
语落,张琬沉默,暗想这也算错事?!
哎,不过张琬都没看出来阿贞姐姐抹胭脂!
张琬思绪变化的重新打量阿贞姐姐面容,秀眉细长,美目如漆点缀,玉鼻挺巧,薄唇嫣红,完全看不出装扮痕迹。
“阿贞姐姐今日也抹了胭脂么?”张琬好奇探近的问。
没想,前额却被玉指抵住,随即张琬被嫌弃的推开些许距离。
秦婵满目幽怨的看向仿佛还想尝试的张琬,明显没有想起半点记忆,无奈出声:“你以后戒酒吧。”
“为什么?”张琬疑惑问。
“以免将来谁抹了胭脂,你都要醉醺醺的去尝一口,试试好不好吃。”秦婵指腹顺着张琬面颊滑落,捏住她绵软耳垂,话语吐露到最后,尽是怨念。
张琬顿时倒吸了口冷气,连连点头,不敢犹豫的应:“阿贞姐姐说的是,我以后再也不喝酒,轻点吧!”
原来自己喝醉酒竟然会胡乱亲人,真是臭流氓!
见此,秦婵才松了手。
满面通红的张琬掌心揉着发烫的耳垂,心虚不敢去看阿贞姐姐,只得嗫嚅解释道:“我从来没想过亲阿贞姐姐以外的人。”
所以,真的不是臭流氓呀!
语落,秦婵瞧着张琬都快无地自容的模样,这才没再置气,抬手挑起她下颌,细细端详,出声:“这么说你只想亲我么?”
张琬羞得无地自容,欲言又止的应:“那当然,我最喜欢阿贞姐姐,这可不是骗人的。”
“你倒是嘴甜。”秦婵满意的应声,才关切打量张琬眉眼,“不知今日去皇祠,可有哭鼻子?”
“没有,只是有点想念母亲。”张琬见眼前人没有追究自己的醉酒罪责,当即松了口气。
秦婵轻叹道:“你这般在意你母亲,我看还是把皇祠封住,免得你睹物伤心。”
张琬茫然的出声:“啊、倒也不必如此吧。”
阿贞姐姐有时候心绪,真的是变化莫测。
“那你怎么还一幅苦闷模样?”
“我看起来很苦闷嘛?”
张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并没有多少变化呀。
见此,秦婵有些忍俊不禁,戏弄道:“你不妨给我笑一个做比较?”
单纯的张琬丝毫没有防备,配合的弯眉笑,明眸眨巴的出声:“怎么样?”
“嗯,很不错。”秦婵轻笑的弯眉,葱白指腹抚上张琬白嫩面颊,仿佛软玉一般细腻柔滑触感。
当初秦婵想要用玉石雕琢张琬,就是因她肌肤生的无暇,甚至比婴儿还要娇嫩。
小长乐都比不得张琬,真是令秦婵有些想不明白。
明明张琬也有些岁数,可瞧着跟年少时几乎无差,唇红齿白,乌发明眸,一幅青春正好的朝气模样。
这时张琬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蛋渐渐白里透红,圆眸带着羞恼,却又说不得阿贞姐姐,只得怨念道:“阿贞姐姐真是比你娘亲还爱寻我开心。”
想当初,阿贞姐姐的娘亲见面就说自己傻子,现在阿贞姐姐还这般戏弄自己寻开心。
真不愧是母女啊。
语落,秦婵眸间笑意微微敛去,指腹停在张琬眼角眉梢,细细描绘,漫不经心道:“你被带到过去见过她?”
张琬没有隐瞒的颔首应:“嗯,阿贞姐姐娘亲很好看,还是她帮助取得禾玉宝镜呢。”
语落,脸颊上的指腹离开,阿贞姐姐有些不甚在意的沉默。
“阿贞姐姐不喜欢听你娘亲的事吗?”
“谈不上不喜欢,只是无感而已。”
这话说的张琬语塞,四舍五入还不是不喜欢嘛?
见此,张琬也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