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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人便待在这处。”

  张琬眼露不可思议的出声:“你母亲为什么不直接劝阻两人和好,反而这么大费周章隐瞒另一个自己呢?”

  秦婵收回视线,淡然道:“两个母亲谁能轻易相让,若换作是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张琬顿时小脸一红,指腹捏住阿贞姐姐的手,想起当初在禾玉宝镜看见阿贞姐姐对她的前世动刑,很是不怀疑这句话!

  “不过如果换作两个琬儿,那就不一样了。”

  “啊?!”

  说罢,秦婵美目含笑牵着张琬离开堂内。

  从院门出来的张琬神情复杂,圆眸带着介怀与忐忑,碎碎念叨:“阿贞姐姐不会真的喜新厌旧吧?”

  这说不定又是阿贞姐姐在逗自己玩呢。

  毕竟阿贞姐姐时常干这种事。

  秦婵薄唇轻抿,幅度微妙变化,清浅笑意却自美目流转宛若盈盈秋水,视线投落明明在意却又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张琬,饶有兴致的戏弄道:“这可不算喜新厌旧,你身子不好,若是多一个陪我,或许会更尽兴呢。”

  语落,张琬整个人都要碎了!

  这真是那个谴责她娘亲用情不专的阿贞姐姐嘛?!

  幸好禾玉宝镜已经毁坏,否则张琬觉得阿贞姐姐真可能干的出来!

  想当初,阿贞姐姐可是能同时玩弄皇太女张妤和王女齐颖以及十二皇女三人于股掌之间!

  两个自己,完全绰绰有余啊!

  张琬突然发现坏女人这个称呼,真是太适合三心二意的阿贞姐姐!

  第145章

  四月,张琬才同阿贞姐姐结束春耕播种的视察回国都。

  张琬一路上见过许多百姓疾苦,从前知王朝百姓崇尚祭祀,只以为盲目崇拜鬼神。

  如今,张琬才更深刻的了解祭祀中人亦是负责王朝百姓方方面面的事务。

  春耕动土,治病防疫,这些都由祭祀中人指导百姓行事,给予食物,驱除病邪,谁能不心生崇敬呢。

  因而当仪仗队伍行驶回国都时,许多百姓来送阿贞姐姐,人群绵延不断,参拜呼唤声用山呼海啸来形容都不为过。

  因而,张琬便又想起自己当初的提议。

  宫殿之内,张琬翻阅奏报,思量的出声:“阿贞姐姐,我一路看来百姓最紧要就是食物和治病,若能下派巫史和巫医开课教授百姓农耕医术,想来必定会是大好事。”

  秦婵并没有欣然答允,而是反问:“朝廷已经有巫史和巫医协作处理农务防疫,民间亦有祭徒巫医诊治,何必还要多此一举操劳?”

  “可祭徒巫医带着祭祀的神秘,百姓并不知真正的治病是药草,而不是天神啊。”

  “王朝天神祭祀盛行数百年之久,百姓亦无人质疑,你此举劳民伤财,实在不妥。”

  语落,张琬眼露黯然,视线落在并没有退让的阿贞姐姐玉白面颊,她神色倒谈不上冷淡,只是跟热切很显然毫无联系。

  所以阿贞姐姐是在觉得自己的提议无用么。

  可张琬只是不希望百姓活在蒙蔽无知当中啊。

  殿内一时两人无言,直至小长乐入内来陪同用晚膳,亦察觉到母皇的异常。

  母后,向来是不苟言笑的冷清,小长乐揣摩不出心思。

  而母皇则简单的多,她往日里见到自己总是弯眉含笑,嘘寒问暖的热情。

  可现在母皇好不容易回国都,却只埋头用饭,不言不语。

  小长乐犹豫的看了看母后,猜想可能母皇是被母后欺负了。

  母后并不是那种暴怒性情,但是冷着脸训人时,真的很可怕!

  夜幕无声遮掩宫殿,宫道之内一大一小两身影行进,随行的祭徒巫史离得并不近。

  小长乐仰头看着送自己回住所的母皇,不知怎么出声安慰。

  许久,宫殿内里母皇仍旧坐在榻旁,小长乐忍不住疑惑的问:“母皇不回去吗?”

  张琬想起阿贞姐姐不容置疑的神色,有些置气的应:“嗯,今夜母皇陪小长乐睡吧。”

  小长乐见母皇如此说,不好拒绝,只得乖巧点头。

  兴许是母后气的把母皇赶出寝宫,小长乐觉得自己应该收留可怜的母皇。

  于是小长乐生平第一次腾出自己的床榻和锦被。

  烛火摇曳,纱帐内呼吸声绵长,小长乐望向一闭眼就睡着的母皇,还有些不太适应被人搂在怀里睡觉。

  夜深时,小长乐才歪着脑袋昏昏入睡。

  星河斗转,时日变化,不知觉渐入初夏。

  本以为母皇只是睡一夜的小长乐,怎么都没想到,母皇竟然陪睡半月之久。

  明明平日里母皇都很好说话,而母后更是寸步不离身侧,两人从未有过置气不合,因而小长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一日早间,张琬要去上朝,忽觉衣袖被扯住,才发现小长乐指腹小动作,她人睡眼惺忪的困顿,睫毛弯弯,更觉乖的可爱,弯身亲了下她额前,软声:“小长乐今日不必去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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