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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睡会吧。”

  “嗯。”小长乐信赖的颔首,迷迷糊糊的被哄入睡,完全忘记母后交待要背书的事。

  待天光大亮,小长乐匆忙入殿,很是担心受训。

  没想却见高台帷幔之内身影模糊重叠,母皇似是发出难受的声音。

  莫非母皇被母后处罚了?

  “母皇!”小长乐稚声唤,担心迈步踏上高台,却见两道身影骤然分离。

  “怎、怎么了?”张琬看着突然出现的小长乐,心脏险些吓停,视线落在她小小身板,脚步声更是不明显,简直就跟突然冒出来一样!

  相比之下,秦婵就冷静许多,掌心握着绣帕不紧不慢擦拭张琬唇角染上的胭脂,清冽嗓音透着严厉,正声道:“长乐,你今日懈怠了。”

  小长乐当即乖巧听训,明亮眼眸却打量母皇母后,不由得困惑。

  刚刚明明听到母皇好像很难受的声音,可是现在母后看起来对母皇又很是照顾,真是奇怪。

  张琬心虚的避开小长乐灼灼目光,转而埋怨的看向眼前的阿贞姐姐,无声控诉罪责。

  自从上回议事不合,张琬就躲在小长乐住所,本想着阿贞姐姐会心软答应。

  谁想阿贞姐姐竟然真就半月不找自己,甚至连早朝都不陪同。

  张琬越想越觉得阿贞姐姐喜新厌旧,没有以前那么在意自己。

  可张琬虽然想向阿贞姐姐示软,却还是很想执行自己的想法。

  王朝百姓愚昧无知很容易被人控制误导,当初幕后主使就是凭此兴风作浪,更闹起天下战事,不知死伤多少人。

  虽然如今没有幕后主使,但是张琬仍旧觉得不除祭祀迷信,往后王朝一定也会有新的麻烦。

  所以张琬才决定瞒着阿贞姐姐私自下令要编农耕医术等册目,以寻替代巫史祭徒指导百姓日常生活。

  当然张琬并不是直接给众朝臣下令,而是给齐锌和越炘她们两诸侯王,让她们先在封地秘密收集相关古籍和编书者,以备后用。

  没想密令才下达不久,今日就被阿贞姐姐找上门。

  可张琬并不知阿贞姐姐识破,傻乎乎的以为她是来和好。

  这才中了阿贞姐姐的胭脂计,还险些让小长乐撞见!

  而秦婵平静的无视张琬的幽怨控诉,转而自顾自说教小长乐。

  自从张琬跟小长乐一块住,她就真的一日都不曾来找自己,简直负心薄情。

  更别提向来严于律己的小长乐竟然亦跟着张琬变得懒散。

  秦婵看着这一对不乖的母女,只觉存心气自己,大的动不得,小的总要说教。

  “你是皇太女,将来要继承大统,现在就如此不思进取,将来岂能……”

  “哎呦,我的头好晕。”

  张琬眼见阿贞姐姐对小长乐越说越严厉,当即一倾身装晕的倒在阿贞姐姐怀里。

  果不其然,大殿内里立即停下阿贞姐姐训斥声。

  午后,张琬额前裹着药巾,安分躺在寝宫榻上装病。

  小长乐眼巴巴的站在一旁,见母后召集巫医去外寻治病之策,方才上前,奶声奶气的担忧唤:“母皇,这回又病的很严重吗?”

  自小的印象里,母皇每一回生病都是生死攸关的危险地步。

  张琬瞧着小长乐严肃中透着担心的可爱面容,心都险些融化,连忙撑起身抱住她的小身板,哄道:“小长乐放心,母皇这不是没事嘛。”

  真是罪过,小长乐到底比阿贞姐姐要单纯好骗,张琬不小心忘记提醒她了。

  “那母皇真的不会死掉吗?”

  “不会,母皇只是担心小长乐被你母后训斥,才装的呢。”

  小长乐闻声,一双明亮眼眸里满是震惊,原来呆呆傻傻的母皇也会撒谎!

  而且竟然连母后都没有发现,小长乐突然有些佩服母皇的勇气。

  张琬却被小长乐看的心虚,清嗓子解释道:“其实母皇前阵子偷偷做了一件母后不高兴的事,所以才趁机躺几天装病,小长乐乖孩子,可别学坏。”

  好说歹说,张琬见小长乐相信自己不会病死,这才重新趟回床榻,掌心在额前重新盖着药巾。

  傍晚时分,小长乐告离寝宫,灯火朦胧,张琬蹙眉喝着苦药,真的非常想吐!

  怎么感觉这药比以往任何的药汤都要苦呢?

  秦婵落座一旁,神情淡漠看着楚楚可怜模样的张琬,挑眉严肃道:“若再装病,你可就不止要喝半个月的苦汤。”

  闻声,张琬傻眼的看向阿贞姐姐,懊恼出声:“难道我装的不好吗?”

  “整个宫里除了小长乐,谁会信你突然头疾发作?”秦婵用绣帕擦拭张琬的唇间药汤,无奈中透着怨念冷冷道。

  自从张琬当年在大婚日突然发病,此后秦婵每日都会给她诊脉,为的就是不想再发生那般突然的噩耗。

  更别提今日秦婵训斥小长乐,往日里张琬早就出来劝和。

  这回张琬一字不发直接头晕。

  虽然那一瞬秦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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