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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不仅让小长乐受惊吓,还害的阿贞姐姐生气担忧,我愿意接受惩罚,还请别生气。”

  秦婵美目凝望满面狼藉的张琬,又气又想笑,抬手捏住她的绵软耳垂,无奈出声:“你看看你现在像个皇帝吗?”

  张琬歪着脑袋顺势坐在一旁,对于自己脏兮兮的脸蛋茫然无知,解释的应:“今日是午日节,我只想做阿贞姐姐和小长乐的家人,不想做皇帝,这才亲自煮食粽送福。”

  “你这哪里是给我送福,分明是送灾。”秦婵话语说的依旧冷淡,掌心却取出绣帕给张琬擦拭脸颊上的小黑手印。

  这印迹一看就是小长乐的手笔,秦婵不禁暗叹张琬太迟钝。

  张琬并未躲避阿贞姐姐的动作,顺从她的照抚,明眸瞧着她玉白面容神色有所缓和,心里才松了口气。

  可还不待张琬出声,却听阿贞姐姐不紧不慢的又道:“大火无情,你若出了事,我怎么办?”

  张琬顿时心像被揪住一般泛疼,自责的垂眸,掌心捧住脸侧的温凉柔荑,出声:“对不起,我思量不周,阿贞姐姐打我骂我都可。”

  是啊,如果今日真出了事,阿贞姐姐又变成一个人。

  “我打你,还不得我来照顾,平白添累。”秦婵掌心没好气拍开张琬的手说着,力道却无比轻柔,美目流露怨念,“再说自你我明确心意,我几时再对你处罚?”

  当初秦婵曾经是几度升起想杀死搅弄自己心绪不安的张琬。

  可那时秦婵并不知喜爱为何物,更不懂张琬对于自己的特别,只知母亲都是如此训导自己,才用错方式。

  因而秦婵如今很是在意那个坏女人称呼,更不想它在张琬心间生根发芽。

  张琬见阿贞姐姐满面委屈,远比阿贞姐姐满面愤怒更不安,连忙道:“我错了,阿贞姐姐是天底下待我最好的人,自然不舍得我出事。”

  真没想到阿贞姐姐会那么在意过去,张琬以为阿贞姐姐的性子,不会太纠结过往。

  就像当初阿贞姐姐在姻缘树下说希望一笔勾销重新开始,她就真再没像过去那般随意处罚吓唬自己。

  哪怕自己曾因为母亲误会阿贞姐姐,她也不过是冷落置气,并不处罚自己。

  更被提阿贞姐姐误会自己听信谗言杀她,她也只是要同归于尽,而不是愤怒的先下手为强。

  不知不觉间,阿贞姐姐真的变了很多呢。

  秦婵听着张琬直白言语,清冷面颊透着灼烧的烫,掌心忙从张琬脸颊移开,很是计较的出声:“我看你就是说的好听,否则不知你我过往的小长乐,怎么都担心我会处罚你?”

  张琬一脸无辜,这也是我的错嘛?!

  如果不是阿贞姐姐平日太过严苛,小长乐才不会担心。

  可这话张琬当然不敢说,毕竟阿贞姐姐对她自己要求更严苛。

  小长乐,又是阿贞姐姐的骨肉,想来难免会有些要求与期待。

  所以张琬在不耽误小长乐身体情况,基本都配合阿贞姐姐对小长乐的教导。

  “其实小长乐很敬佩阿贞姐姐,从来没有说过半句坏话不满。”

  “那你也从来没有跟小长乐哭诉关于坏女人事迹?”

  张琬心间一梗,阿贞姐姐记性真是不要太好啊。

  “绝对没有,我以前都是心里悄悄的说而已!”张琬举手发誓,以免阿贞姐姐疑心生暗鬼,从此生了间隙。

  秦婵目光落在张琬满面真诚模样,这才消了些许怨,神情缓和的出声:“算了,这回就不与你追究,往后别再冒失。”

  “哎,知道!”张琬殷勤应声,心间如释重负,才想起那个被遗忘在灶台的大食粽!

  暮色时分,小长乐沐浴更衣,饮用安神茶,满心忐忑看见入殿的巫长史,出声:“可是母后有事?”

  巫长史恭敬应:“陛下请皇太女一道用膳。”

  小长乐疑惑且担忧的起身,待进入大殿,才发现母皇并未受罚,稍稍安心。

  “这食粽有小长乐的功劳,快献给你母后尝尝。”张琬掌心搭在小长乐身背,满是鼓励道。

  小长乐仰头看了看右侧的母皇,而后又望向左侧的母后,还是第一次坐在这么重要的位置。

  从出生以来小长乐印象里母后不喜跟人亲近接触,所以从未抱过自己。

  小长乐甚至跟母后一直保持分桌而坐,更被提共食。

  若非母皇病愈苏醒,又一直疼爱小长乐,所以总是尽可能邀请小长乐用膳,否则小长乐都没机会跟母后一桌。

  当然哪怕是跟母后一桌用膳,小长乐亦多数是坐在一旁,偏向母皇,并不居中。

  因而小长乐此时很是紧张,小小身背挺直,抬手端着碟递近,出声:“请母后尝尝。”

  “长乐有心了。”母后执筷品尝,神情平静道。

  不过即使这样,小长乐也已经很满足,弯眉笑应:“多谢母后夸奖。”

  张琬见小长乐眼眸亮闪闪却又矜持稳重的小大人模样,心里也跟着高兴。

  这顿食粽吃的并不多,夜幕无声落下,张琬特意备棋盘让阿贞姐姐跟小长乐下棋。

  至于张琬,当然坐在一旁努力夸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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