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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昨夜那么危险,阿贞姐姐怎么都不提前说一声?”

  “陛下*不也没与我通报要让越炘去抓捕守宫巫史?”

  语落,气氛明显有些冷寂,巫长史识趣的退离。

  殿内一片寂静,张琬哑口无言。

  沉默半晌,张琬见阿贞姐姐仍旧面色冷淡,才只得服软,解释道:“对不起,我猜阿贞姐姐可能也不知是有守宫巫史作乱,所以想帮忙抓住不轨者。”

  这些年张琬一直都没能帮衬阿贞姐姐,才想着出一回力。

  再来,张琬也知道阿贞姐姐的太虚大祭司身份,并不允许她太过明面偏袒自己新令。

  毕竟哪有大祭司主动拆解祭祀根基的道理啊。

  所以张琬想着自己能解决最好,阿贞姐姐也能少受些非议和为难。

  “可你有没有想过昨夜之事,如果不能一击致命,反而会授之以柄,那后果就不是只杀一位守宫巫史能够解决的事。”

  “我、我知道,所以很是努力调令国都人马配合越炘抓捕。”

  说话间,张琬坐在阿贞姐姐一旁,上下打量检查,心有余悸得探手欲检查,碎碎念叨:“莫非阿贞姐姐受伤了?”

  秦婵轻拍开张琬的手,很是无奈的望向她,指腹捏着她的耳垂,出声:“十二守宫巫史的权利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她们当初就是两大祭司底下德高望重者,你平日里瞧着脑袋笨拙,性子柔弱,没想胆子倒是大的很。”

  如果不是秦婵察觉张琬的行动,恐怕她的那些人马和越炘昨夜都凶多吉少。

  那些都是张琬能够调动的亲信势力,如果全部毁之一旦,往后谁都可以捏死她。

  棋差一着,就会满盘皆输,哪怕有秦婵稳住狼子野心者,到时张琬也会被冠上大不敬的污名,往后更会处处受掣肘。

  更别提新令,亦会至此作废。

  张琬歪着脑袋配合的很,悄悄揉着被拍开的手,视线见阿贞姐姐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

  “阿贞姐姐说的是,我以后该多同阿贞姐姐商量,再不敢贸然行事。”张琬讨好的亲了下眼前人侧脸,试图缓和气氛。

  其实张琬不找阿贞姐姐商量,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当初说好不能麻烦阿贞姐姐。

  谁想阿贞姐姐行动之快,让张琬都始料未及。

  秦婵薄唇微抿,视线落在张琬眼底的淡青,到底还是舍不得再说她,低头回亲了下她的唇,力道却不轻。

  又或者可以说,咬更为贴切。

  “唔!”张琬毫不设防的疼出眼泪,满是震惊。

  对于张琬的怨念,秦婵视若无睹,美目却浮现淡笑,薄唇缓和力道,转而轻轻的抚慰。

  半晌,张琬有些无力的依偎呼气,明眸水润润的亮,唇瓣发麻,嘟囔道:“我可是担心阿贞姐姐一整晚呢。”

  秦婵失笑的拥住身娇体软的张琬,垂眸看着她略显苍白的面色,心生怜惜的出声:“你现在知道新令推行之困难凶险,还要继续吗?”

  语落,张琬迎上阿贞姐姐沉静美目,并不见生气怨恨,才敢应答。

  “当然继续,如果现在停止,阿贞姐姐和越炘昨夜的辛劳不就白费了吗?”

  “你倒是挺会为旁人考虑,可我看越炘她应该不想再陪你冒险。”

  张琬眼露疑惑,还以为越炘负伤,没想却看到越炘的奏报。

  【臣回封地静养,还请陛下勿念,若有朝政要事,陛下同太虚大祭司商议,必有奇效。】

  张琬看到奇效二字时,满是不解,抬眸靠向饮茶的阿贞姐姐,出声:“阿贞姐姐知道越炘是怎么了吗?”

  秦婵玉手端茶,一副娴静淡雅姿态,美目里透着平静安宁,散漫的应:“我猜越炘是因观看昨夜的处刑受到一些感悟吧。”

  昨夜里秦婵对越炘接受张琬私自调令一事,可是直言不讳的给予警告。

  话语里平平无奇,张琬听的糊里糊涂,暗想阿贞姐姐知道自己脑袋笨,干嘛说话还这么高深莫测?!

  “对了,你这回打算如何答谢我呢?”秦婵慢悠悠的出声。

  “……”张琬红着脸手一抖,险些捧不住掌心的奏报,视线看向明明同样熬夜,玉白面容却依旧容光焕发的阿贞姐姐。

  完全看不出半点疲倦,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另外,阿贞姐姐最近会不会有些需求太频繁了呀!

  第149章

  时日变化,秋叶泛黄凋零,大雪纷飞,清晨霜白浓郁遮掩宫廷楼阁,若隐若现。

  自从国都那位守宫巫史被处死,祭祀中人有所收敛,朝廷新令得以平缓推行各州城。

  宫灯高挂,风中摇晃,殿内却分外寂静,青铜熏炉淡雾飘动,增添些许朦胧。

  此时一双素白纤长玉手撩开纱帐,让床榻内里落入些许光亮,照出不合时节的旖旎春色景象。

  两人皆是衣裳不整裸露大片雪白肌肤,墨发垂落,亦遮不住暧昧红印,踏雪寻梅也不过如此。

  张琬忙羞的抬手拢紧衣裳,视线避开那沉敛美目里的直白打量,嗫嚅出声:“真要带小长乐去参加祭祀考核仪式么,她还那么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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