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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

  张琬抬头直勾勾看向眼前染上绯红的玉白面颊,早已不复往日清冷姿态,沉敛美目间微微流露的一抹妩媚风情,足以勾人夺心。

  原来阿贞姐姐喜欢这样的亲近方式啊。

  正当张琬心间生起浓浓成就感时,却没想被揽住怀,随即身形一转,落了下风,茫然唤:“阿贞姐姐不要了么?”

  秦婵拿起手帕擦拭张琬面颊染上的湿润,迎上她亮闪闪目光,难得显露羞耻,避讳视线的出声:“你倒也不必像做功课一般这么严谨,不知风趣。”

  语落,张琬的成就感碎了满地,有些无辜。

  “那我们收拾整齐去处理政务?”张琬视线落在眼前散落青丝坦诚相待的玉白身段,只觉过于香艳,面颊通红的应声。

  今日弄到这般时辰着实是没料到。

  语落,张琬还没动身,便被玉手按住肩,不得动弹。

  “不急,小长乐有巫长史陪同听政,所以琬儿专心陪我就是。”

  “好、好吧。”

  阿贞姐姐这是几个意思呀?!

  不过虽是荒唐,张琬却乐在其中,纱帐平晃,更是被阿贞姐姐的主动,勾的面红耳赤。

  说起来,从前阿贞姐姐就不是什么羞涩性情,她惯会索取。

  如今阿贞姐姐许是年岁渐长,花样越发繁杂,张琬却不像从前那般躲闪,视线落在眼前招展身段,痴迷而专注。

  过去张琬光顾着害羞,却不知阿贞姐姐这般动情模样,简直美的惊心动魄。

  “琬儿,我好看吗?”秦婵垂眸迎上乖巧配合注视的张琬,心间一乱,动作亦失了分寸,微微俯身,吐息轻唤。

  “嗯。”张琬觉得此时的阿贞姐姐太过蛊惑人心,目光对视,都会被勾走魂。

  语毕,却见阿贞姐姐清媚撩人的溢出轻笑,掌心捧住张琬的脸,薄唇轻啄,宣誓般道:“那琬儿要一直这样看着我。”

  薄凉而黏腻的吻,却像烈酒一样让张琬晕乎乎,仿佛只有跟随阿贞姐姐,才不至于从浪潮中淹没丧命。

  小别胜新婚的滋味蚀骨销魂,可代价就是张琬险些下不了榻。

  论身体康健,阿贞姐姐向来比张琬强。

  因而张琬虚的腰酸背痛时,阿贞姐姐已经在翻查小长乐听政记录。

  年节将近,朝事繁忙,张琬不忍心小长乐独自承担本不属于她这个年岁的重担,才劝阿贞姐姐给她放假。

  早间,大雪洋洋洒洒的飘落,朝会过后,张琬正批注着奏折。

  阿贞姐姐却不似过去整日捧着竹简,她现在几乎整日不离身侧。

  而那双沉静内敛美目,无声注视,实在难以令人忽视。

  张琬红着脸撑不住多久,只得偏过头看向身侧人,出声:“阿贞姐姐不做些别的事吗?”

  秦婵玉身端坐,素手捧着茶,坦然迎上目光,认真的应:“现在陪着琬儿就是我最想做的事。”

  “我看元日年节就要到,阿贞姐姐以前不都很忙的吗?”

  “如今元日年节祭祀由十二位巫史轮流负责,所以我可以专心陪着琬儿。”

  张琬欲言又止,心想陪自己当然没问题,可是一直这样盯着自己,真的很难视而不见嘛。

  半晌,张琬沉默的选择由着阿贞姐姐喜好。

  从奏折堆中张琬审核宴会事宜,意外的发现除却越氏和吴氏王族,竟然还有齐锌。

  当初齐锌跟皇太女张妤一同勾结幕后主使作乱,国都百姓亦陷入慌乱恐惧。

  “阿贞姐姐,齐锌她怎么会来参加宫宴?”张琬现在还不知当初蝗灾和叛乱怎么被平定。

  秦婵解释道:“齐锌是内应,张妤死在她的手里,其它蠢蠢欲动的诸侯势力,亦被越炘和齐锌两人围剿诛杀,至于国都蝗虫则花费月余才得以消灭。”

  这消息真是出乎张琬的意料,喃喃道:“齐锌她受制幕后主使,竟然会选择做内应?”

  语落,秦婵神情不太热切的凉凉看向张琬,幽幽出声:“是啊,齐锌说是报答陛下恩情,我怎么从不知道你跟她有恩?”

  张琬莫名觉得话语有些危险,谨慎道:“可能是当初老齐王因禾玉宝镜而离魂失常,齐锌曾求助我吧。”

  “是么,可我看齐锌并不像重情重义之人,否则也不至于争权夺利,冷眼看她长姐入宫冒险送死。”

  “这样说的话,好像也是啊。”

  语落,张琬结束问话,继续埋头翻看奏报,并不想点燃阿贞姐姐猜疑之心。

  午后,两人一道用膳,张琬布菜盛汤,劝道:“阿贞姐姐多吃些。”

  许是因阿贞姐姐把她自己封在圣坛,她如今玉白面颊瞧着仍旧有些过于清瘦。

  秦婵接过汤碗,稍稍缓解几分猜忌心思,视线落在张琬白净面颊,倒是有几分勾人姿色。

  不过幸好张琬并非三心二意花花心思的人,秦婵暗自想着,眸间戾气方才压制眼底。

  “对了,我想元日年节带小长乐祭拜母亲,皇祠能开吗?”张琬想起当初阿贞姐姐下令封皇祠,心里还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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