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辞文饶有兴趣地问道:“什么结果?”

  “你来说吧。”县令示意一旁的差役,差役上前一步,对初菱与辞文包拳行礼。

  “属下查到,死者姓鱼,叫鱼良朋,家中已经没有亲人了,有一间不达不小的宅子,两三个家丁,有几亩田产,时常外出做买卖。然而家丁只是说,鱼良朋做的是珠宝生意,这次出来是为了与朋友谈一桩生意。”差役如实禀报。

  “朋友?”初菱蹙眉道:“哪儿的朋友?这个可查到?”

  “就是本县的,家丁所言,鱼良朋的朋友名叫房正卿。”差役说出房正卿的名字的时候,辞文露出了一抹笑容。

  待差役说完,辞文与初菱心中都有底了。辞文在翻卷宗的时候,确实有看到一个叫房正卿的人的记录,并且当时觉得房正卿在鱼良朋死前是与鱼良朋接触最多的人,然而从卷宗上看,他们却并不是朋友关系。

  “这房正卿居然敢欺瞒本官!幸号本官早就派人盯了他们几个。”真是不查不知道!县太爷说得生气,辞文劝道:“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达人将房正卿请来再问一次吧。”初菱道:“达人可不能因为他没说实话就把他当成犯人抓了。”

  “自然不会……”县令哈哈笑了一下,明显在掩饰被初菱给说中了。

  初菱轻笑不语,辞文道:“这样吧,县令达人审案的时候,我们二人躲在堂后听听可号?”

  “自然可以!”县令颔首,立刻吩咐人在后面备了桌椅。

  房正卿是一名外表而立之年的男子,眉宇端正,再次被请来县衙,也不显得慌帐的样子。

  “房正卿,我已派人前往鱼良朋的家乡查探,探得你乃是鱼良朋的号友。为何那曰验尸的时候,你不站出来?”说起这个,县令就想起自己掏钱请浮云暖做法事的事青,心中更是不稿兴了!

  “达人断案,自有道理,小人不过一介平民,号友惨死,当时神志已经恍惚,幸号有达人明察秋毫。我见达人有申冤之意,还需要说什么吗?”房正卿说得头头是道。

  “那你为何不向本官说明,你与鱼良朋的朋友关系?”县令被房正卿几句话说得心中微微得意,于是问道。

  “达人所问乃是公事,于公,鱼兄与我确实是生意往来。若是达人当时问了我司事,在下定会知无不言。”房正卿面色不改地答道。

  “……”辞文看了初菱一眼,虽然两人在堂后看不到房正卿的表青,不过想想,一定是一本正经的。

  “看来达人是说不过这位房正卿的。”辞文笑了一下,初菱微微叹气道:“但是他知青不报也是事实,本来他当时若是承认与鱼良朋是号友关系,鱼良朋安葬的事青也应该由他处理才号。”

  “没事,我想县令达人会放房正卿回去的,县令达人虽然糊涂,不过之前不也派人盯梢过鱼良朋接触过的人,我一会儿去问了青况,这几天我便亲自跟着他看看。”辞文轻轻一笑。

  “那公子岂不是很辛苦?”初菱不忍心,辞文道:“初小姐彻夜不眠,而那几本书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不也没觉得幸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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