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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记得齐涟说过表白的话,也亲了贺禛,经过对前几任宿主大大的观察,116已然深知只有在一起才可以亲亲,不然就是渣男!
齐涟看了看116,黑卡与通讯器都扔回来原位,不正面回答,只说:“他是我任务对象。”
116一下沉默了也懂了,不禁思考起齐涟这么清醒是好是坏。
洗完漱齐涟下楼给自己烹饪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发给了贺禛。
以贺禛的性子,通讯器里的人只怕只谈论公务,他这条消息一定是第一条非公务消息-
家用AI不如我做的好吃,等下回我给你做。
同一时间,手腕上通讯器传来一下震动。
贺禛比了个手势,示意先暂停,喋喋不休的佐群与乔语寒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困惑。
齐涟发来的早餐不是什么难得山珍海味,只是最基本的面包配上牛奶,没什么技术含量,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出的比家用AI做得好吃的结论,但贺禛还是回了一个嗯。
另一边,齐涟对着这个孤零零的嗯字又乐了。
怎么就能高冷成这个样子。
实在看不出是50%的心动指数。
如果不是116再三保证它没出故障,数据准去,齐涟真都要怀疑了,不过他没太深究这个问题吃过早餐出了门,前往医疗中心。
贝拉已经在医疗中心住下半月,齐涟只去看过一次,期间他把冯聿桉调查到的那份一百五十七项人体实验全部了解完毕,其中与贝拉症状相似的就有四十五项。
很难确定贝拉曾经参与过哪一项,齐涟决定再问问贝拉,看是否还有其他症状,这样也好缩小范围。
齐涟直觉贝拉曾参与的人体实验与τ星拍卖场地下实验有什么内在或外在的联系。
他没乘坐飞行器,一路走到医疗中心,期间路上看见什么稀奇有趣东西都给贺禛拍了过去。
比如说商铺内养在水族箱的金鱼,再如说开在石头缝里的小花,也不管得没得到回复,一路拍拍照照,也到了医疗中心。
前方住院部,贝拉看见没穿白大褂的齐涟立马哼哼唧唧起:“齐涟,你可算是来了,我在这里住的都要发霉了。”
齐涟上下一顿打量:“是吗,没看出来。”
贝拉:“……”
“行了,和你说点正事。”齐涟拉开椅子坐下,下巴朝输液瓶上一抬:“这药是好药,你放心用就成。”
贝拉抱着膝盖,看起来挺委屈的:“其实你不说我也感觉到了,我只有输这个药才能睡个好觉。”
齐涟正剥着床头的橘子,下意识问:“怎么了。”
“我自己一直在做噩梦。”贝拉扒拉着自己眼下:“我总是梦到一些古怪场景,梦里特别血腥吓人,我想要逃跑但是有人拼命按着我四肢我怎么都逃不开,然后我开始剧烈挣扎,一顿拳打脚踢暴力输出,每次醒来时就发现我挣扎地都把病床的栏杆捏变形了,还有一次把床搞塌了,这已经是我换的第六个床了。”
齐涟手不动声色按在病床栏杆上,用力一掰,纹丝未动。
贝拉还在说,脸上表情颇为苦恼:“我都不知道自己力气居然这么大。”
“可能你要变成大力士了。”
齐涟心不在焉配合着,想起地下拍卖场中那破坏力惊人的青年。
倘若贝拉没有及时救出,是否会变成那样?
齐涟怜悯地看了贝拉眼:“在梦中的事和我说说,我给你解解梦。”
贝拉蛮惊讶的:“看不出来你还会解梦,真是深藏不露。”
齐涟没耐心了:“你说就得了。”
“行吧。我梦见里面有声音是那种超级大的声音,画面还很血腥,特别的可怕。”贝拉打了个哆嗦,看向齐涟。
齐涟啧了声,还是嘲讽模式:“问你个事,你人文学科是不是没毕业。”
贝拉一懵,才转过弯:“不要以貌取人好不好!我可是菲特大学全A毕业!”
齐涟稀奇地看了又看,才竖起一个大拇指:“你还梦见了什么?”
这个在贝拉口中血腥的梦也许可以作为切入点,贝拉说它梦,齐涟并不相信,他认为这或许是他曾经参与过的人体实验时的记忆片段,至于为什么想不起来,这很好解释,人在应激之下开始自我保护机制遗失某些记忆这很正常。
“嗯……”贝拉绞尽脑汁半天,最后还是痛苦一抱头:“我从小记性就不好,小时候的事一点都不记得。”
齐涟也不执着于贝拉想起,倘若那真是有关人体实验的片段,强制忆起未免太过痛苦。
又陪贝拉说了些话,齐涟才离开医疗中心,中途路过一家蛋糕店,齐涟买了一个橘子口味的蛋糕去了会议大厦。
乘坐光梯上楼,齐涟站在办公室外敲了敲门,听到声进来推开一条缝,他先是探进头,见贺禛始终低头处理文件才叫了声长官。
等贺禛完全抬头时才走进,他大摇大摆拎着蛋糕盒到贺禛办公桌上:“喏,黑卡和通讯器的谢礼。”
贺禛盯着齐涟看了看,然后移到蛋糕盒子上:“你还挺会做生意。”
那黑卡是十万元,通讯器也不便宜,可从齐涟这张俊脸上找不到一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