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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第一步就是不要脸,当鬼话连篇的齐涟坐在高冷的执行长官贺禛床边时,116又一次服了,并再一次汲取经验。

  齐涟手温高,药膏涂在上面很快融化吸收,有淡淡的药香萦绕在屋中,齐涟忍不住得寸进尺:“长官,我在家呆的无聊,能到会议大厦找你吗?”

  贺禛并不正面回答,涂药的动作不停:“通行卡在你手上。”

  “我知道,但我不好意思。”齐涟暗示意味十足:“我怕我去的次数多了,有人不高兴。”

  贺禛问:“谁?”

  齐涟说:“佐群啊,他看我不顺眼,长官你没发现吗?”

  贺禛涂药动作中断了,沾着药膏的棉签抵在齐涟掌心,看他:“你在和我告状。”

  齐涟这个时候倒不觉丢脸了,反而理直气壮:“是啊,长官你怎么才发现啊?”

  “我会和他说。”

  贺禛接的太快也太顺理成章,齐涟反倒怔了。

  药膏很快涂完,也吸收了大半,贺禛收拾好药膏与棉签,齐涟看着贺禛弯腰扔掉垃圾,在贺禛起身时迎了上去,亲吻依旧落在嘴唇偏下的位置。

  他动作和贺禛回答的速度一样快,让贺禛追究都来不及。

  齐涟迅速退开一步,在关上门前说:“祝你好梦,贺禛。”

  得了贺禛的口头应允齐涟心情好极了,计划先带着存储器到和冯聿桉约定好的餐厅会面,再次会议大厦。

  冯聿桉是主星最高法庭留在艾格斯星的探子,但说是探子更像是一名记录员,记录艾格斯星的某些重要消息,但无需上报,最高法庭独立于军部,只管监督、诘问、刑法。

  齐涟本想去黑水窟找冯聿桉,但冯聿桉不知道齐涟在做什么,担心次数多了惹人怀疑,便约定在一家放心的餐厅会面。

  时间不急,先聊了几句齐涟才进入正题,“冯哥,这是我偶然中得到的几份资料,使用解码器也无法破译,你看看有没有办法。”

  冯聿桉情商一向到位,没问这个偶然到底是怎么个偶然法:“行,有消息后告诉你。”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冯聿桉问:“审判长找你找得都快疯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揪住你尾巴。”

  齐涟笑容挂在脸上:“老头子就这一点不好,我一不在他能看得到的地方就跟我遭遇什么重大不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种变相的诅咒。”

  齐涟嘴上抱怨着,却也心知肚明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审判长大人手眼通天,摸到艾格斯星是早晚的事。

  “我尽可能地给你打掩护。”冯聿桉道:“要做什么尽快做,不过还是那句话注意安全。”

  “谢了,冯哥。”

  冯聿桉继续说:“也别着急谢我。审判长那也是没法子,毕竟……哎,你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换谁家孩子被人掳走,都得留下阴影。”

  “我知道。”齐涟一耸肩,觉得自己蛮善解人意的:“所以我走时给那位审判长留了通讯。”

  冯聿桉笑着一点齐涟:“你啊……”

  与冯聿桉道别后齐涟拐去了会议大厦。每位执行长官只有三张黑金通行卡,一张归属于长官,一张留作备用,一张自行安排。

  贺禛把自行安排的那张通许卡送给了他,齐涟曾在心理学书上看过这样一句话,每人都是一个矛盾体,如果笃实,那贺禛一定是所有矛盾体中最大的一个。

  这张通行卡在齐涟从τ星回到艾格斯星就送入他手中,那时候贺禛明明连心动指数都没产生,所以……是对他的考验?

  但会议大厦层层把守,保卫森严,在看得见或是看不见的地方都是监控摄像、红外扫描、定位重弹、资料自毁程序……

  齐涟摇摇头,奉劝自己不要过于执着没有问答的问题。

  贺禛只是任务对象。

  齐涟再一次对自己强调说。

  但当走到办公室门前,齐涟还是没忍住试了试,他没敲门,用通行卡划开。

  门开了,贺禛不轻不重看了他眼,没任何不满的意思:“下次敲门。”

  齐涟说:“一定。”

  察觉到气息在靠近,贺禛问:“你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不可以来了吗?总有些事没有实际意思,想做就做了。”齐涟低头在贺禛处理公务的手上扫过:“长官,你冻伤好了哎。”

  没有了那些红肿冻伤,贺禛的手果然同齐涟想象中如出一辙的漂亮,他握笔时拇指食指的关节会凸出,但不突兀,配上写字间活动的筋骨甚是协调。

  贺禛也飞快一掠,然后看齐涟一眼。

  齐涟懂了,伸了个懒腰,边往休闲沙发上走边走:“我真不做什么,就是在家待的无聊,想着过来陪你工作,顺便来看看你。”

  齐涟靠在沙发上看贺禛,说完自己先笑了:“哦,不对。是想过来看看你,陪你工作是顺便。”

  齐涟说的正起劲,见贺禛眼神有点怔,正想很认真地询问贺禛,你其实挺爱听我说这些话的对吗?

  不合时宜地敲门声打破了屋中寂静。

  一连串116听不懂的问候在齐涟脑中往外发射。

  贺禛说了一声进后,佐群推着门走进,看见沙发上大剌剌的齐涟,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友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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