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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了会儿,忽然就语出惊人道:“球球,你说我拿着玫瑰向贺禛表白成功的几率是多大?”

  116:【……】

  116惊了,虽然很不想灭自己这位宿主大大威风,但还是大发善心地提醒:【宿主大大,你需要认识一下现实了,目前贺禛的心动值和和HE指数都是鸭蛋。 】

  齐涟哦了声:“所以?”

  所以个大头鬼。

  116满头黑线,开始恐吓:【所以贺禛不但不会答应你,还会把你赶出家门。 】

  齐涟笑了:“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116球麻了:【……】

  恰好方才被人流冲散的佐群姗姗来迟:“喂,刚问你话呢。”

  齐涟没时间陪佐群打太极:“我现在赶时间,有事一会儿说。”

  “你这什么态度。”

  佐群看齐涟不顺眼很久了,他实在看不出这人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引得贺禛对他处处关照,甚至是才不过第一次见面,贺禛就让他把小蛋糕放下。

  这人行动可疑,不对,是每一个头发丝都可疑,但贺禛对他不一样,佐群又不能擅自做主将人关起来严加看管,简直气死人了。

  佐群铁了心寻找齐涟可疑的证据,抱着胸不远不近跟在齐涟身后,直到这人来到一处罗马风格的建筑物前。

  佐群嘎吱嘎吱咬断了棒棒糖,抬头一看,是塔罗格斗场。

  塔罗格斗场入口共两处,一处是通往观众台的观众入口,一处是需要填写信息表报名参赛的选手入口。

  佐群光明正大地跟踪齐涟,看着人速度极快地填写表格,在后面直放凉风:“你要参加格斗赛?”

  齐涟填着表,分心应了声。

  佐群语气轻蔑:“就你?”

  “就我,怎么了,不行?”齐涟交了报名表,接过号码牌进了内场。

  尽管格斗赛以娱乐为主,但格斗到底是拳拳到肉的真枪实干,为了营造紧刺激的气氛,塔罗格斗场内装饰以压抑的黑色为主,见或点缀金银色。

  后场光线昏暗,颗粒状的灰尘浮在半空,隐约能听见观众席上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声喝彩。

  后台都是参赛的选手,他们无一例外半身赤裸,肌肉虬结,野性之气喷薄欲出,衬得身形高挑修长的齐涟以及才一米七八的佐群格格不入。

  因此两人一进入就吸引足了注意。

  齐涟引人注目惯了,照常忽略,佐群倒先忍不住了:“看什么看,没见过人?!”

  塔罗格斗场管理严格,严禁后台斗殴,来参赛的选手都不是莽夫,见佐群身上没有号码牌都没轻举妄动。

  佐群独自憋着气挑了个罗马柱靠上:“别说我没提醒你,虽说比赛性质以娱乐为主,点到为止,但格斗都是真枪实弹,断胳膊短腿可别怪我。”

  齐涟眉梢一挑,没料到佐群会好心提醒他,想了想回了句:“行,不怪。”

  佐群:“……”

  比赛开场前,有买定离手的环节,自愿参加,随着模拟钱币哗哗入袋声响起,无死角的偌大星屏飞速闪过参赛选手名单。

  星币最终定格,台上主持人开场宣布比赛开始:“……本次塔罗格斗赛的彩头想必大家都听说过了,没错就是一万星币以及艾格斯玫瑰……”

  物以稀为贵,艾格斯玫瑰是变异品种,因其独特的观赏性价值被视为财力、权利的象征。

  随着主持人话落,观众席浪潮攀上一个新高度。

  “上一次艾格斯玫瑰已是十年前,只可惜昙花一现,大家都末饱眼福……”主持人打了个响指,有人推着艾格斯玫瑰走进,通过星屏,所有人都窥探到艾格斯玫瑰真容。

  那是一抹娇艳欲滴的红色,浓郁却不艳俗,花瓣边缘颜色浅淡,像是一抹琥珀,当阳光下,就变成了近似于无的琉璃色。

  齐涟盯着那一束艾格斯玫瑰,他这一趟来的不亏。

  “下面我宣布都塔罗格斗赛开始——!”

  格斗赛采用组内循环制,坚持到最后每人平均下来要打三场,包括总决赛。

  齐涟被分在B组,号码牌为16,第八场。

  “让一让,都让一让——”

  男人声音粗糙,宛如指尖在砂纸上刮擦,充斥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气势。

  来人身材魁梧,每行走一步腿部肌肉紧绷一瞬,再放松,顺着看过去,一道刀疤从眼角斜飞出去,双目猩红,充斥这股嗜血的兴奋与狂热。

  齐涟注意到,内场所有人神色具是一变,多了防备之意。

  “这人是艾格斯赫赫有名的星盗亚尔曼,烧伤抢掠无恶不作,前阵子刚出去,现仍处于观察期。”

  齐涟听见佐群的介绍,一惊,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佐群嘴角一咧,继续说:“你最好庆幸自己不要对上他,当然这人在A组,你也坚持不到决赛。”

  齐涟选择性屏蔽后半句。

  A组先进行组内循环,A组因有亚尔曼这个前服刑人员在,完全呈现一边倒的局面。

  押宝的人越来越多,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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