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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群:“……”

  佐群:“你脑袋被驴踢了?!”

  齐涟:“你猜?”

  佐群:“猜个屁。”

  齐涟:“哦,那你就猜猜屁吧。”

  佐群:“……”

  佐群怒道:“我真是有病才在这里和你浪费口舌!”

  齐涟:“是哦。”

  佐群:“………………”

  佐群闭了闭眼,到底看在贺禛的面子上生忍下了:“亚尔曼不比其他选手,据说d星当初为了逮捕他出众了三支小队,又是埋伏又是车轮战才将人逮捕进监狱,这人不仅实力强,人也狠,当初西得区案一夜死亡十三人的主犯就是他,因为身后有人,侥幸保留一命。”

  “我也是刚查到亚尔曼出狱有段时间了,一直帮人坐着替打以及黑拳的生意,每场比赛非死即伤,即便是娱乐赛也是非要见到血才罢休,只不过因为身后有人每次都安然无恙。”

  言下之意你打不过吧,赶紧弃赛乖乖回家吧!

  齐涟摆明了将油盐不进贯彻到底:“谢谢你哦。”

  佐群:“……”

  佐群气的直跺脚:“喂,你别打肿脸充胖子。”

  齐涟权当听不见:“他和贺禛谁更厉害。”

  “这不是废话吗。”佐群一脸鄙夷,鄙夷过后有满是骄傲:当然是长官。 ”

  齐涟说罢起身走往格斗场:“行,我知道了。”

  靠!

  佐群就没见过这么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贺禛的原因,他断不会与齐涟说这多,可他浪费口舌说得口干舌燥,这人跟个智商有问题似的听不懂他什么意思,铁了心的要上台。

  佐群作势要去拽齐涟,虽然不知道这人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贺禛将人带回了家,一旦断胳膊断腿就是他的问题了。

  谁料齐涟提前看出佐群的意图,脚下生飞,佐群连半个衣角都没摸到就上了台。

  “……这将是本场的最后一场比赛,由齐涟对战亚尔曼,亚尔曼还是一如既往的实力非凡,倒是这位名为齐涟的选手让我们眼前亮了又亮,但在面对着如鸿沟一般的差距面前,不知这次他是否会再造奇迹……”

  “下面我宣布塔罗格斗决赛开场——!”

  主持人一声令下,亚尔曼怒吼出声,沉重脚步甚至震得格斗台一抖,身体与拳头一同攻来。

  齐涟想要试探试探亚尔曼实力,这一拳没躲,硬生生用双臂接下,事实证明佐群那几句恐吓的话并非空穴来风,齐涟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臂,如是想着。

  佐群在后台看着干着急,划开了通讯器。

  同一时间,诊疗室。

  贺禛刚结束一场脱敏治疗,他躺在治疗椅上,衬衫扣子解开了两枚,露出沾着一层薄汗的脖颈与锁骨。

  脱敏治疗也叫特异性免疫性疗法,简单来说就是让患者再现与直面内心恐惧之事,已达到脱敏的治疗手段。

  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漆黑与身体达到极限爆发出的压抑惨叫仿若近在眼前,响在耳边。

  贺禛闭眼压下翻涌情绪,才颤抖着指尖抽出纸巾擦去汗珠。

  “贺禛,你很痛苦。”格森温递上一杯温水:“其实还有另一种治疗手段。”

  贺禛擦汗的手一停,扔去了纸巾:“不用。”

  格森温只是随口一提,他知道贺禛不会选,明智地换了话题:“你与那人相处的怎么样了,我看你状态好上不少。”

  贺禛陷入了一阵冗长的沉默,就在格森温怀疑是不是突发什么意外时,贺禛终于缓声开口了:“我感觉我与他的相处越发的力不从心。”

  “嗯?”格森温愣了一愣:“怎么说?”

  贺禛闭了闭眼,尽全力不带私人感情:“我能感觉到他来到我身边另有目的,但我……”

  话一顿,贺禛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格森温自然地接上话:“但你不愿意深究,或者说你在逃避。”

  贺禛很轻的嗯了下。

  格森温便问:“那你愿意说说是哪方面的目的吗?”

  贺禛选择性地逃避,给出来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没有恶意。”

  这如同打哑谜一般的几个字格森温却出奇地懂了:“这个我不好提主意,但是贺禛,既然他没有恶意,你为什么要逃避?”

  贺禛那张总是情绪内敛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迷茫:“我,我不知道。”

  格森温没想到贺禛会如此回答,温和一笑:“有时候不必考虑太多,不管是何种目的、缘由,你不信,便让他证明;你信,那就不需要犹豫权衡。”

  贺禛不知道听没听进,半晌,动作迟缓地点了点头。

  格森温又笑了,看向窗外。

  这里是会议大厦的顶楼,从这下向下俯瞰,看见沿街玫瑰花灯,它们沿街而设,蜿蜒流动,星星点点汇聚在一处,像银河一样。

  格森温转头看向贺禛:“今天是艾格斯星一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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