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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死,完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又不是你下属。”

  “你是我儿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齐涟果然道歉:“爸,我错了……我错了……”

  叫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齐涟无何奈何地倒在床上。

  齐审判长说到做到,一连过去两天没有任何开门的迹象,都说做父母的最了解孩子,齐肇远深知齐涟秉性,送饭的人都没用保姆,只让白茜送饭。

  在第二天晚上白茜送饭时,齐涟开口说:“妈,你让我出去吧。我有急事。”

  白茜手一颤,看向坐在床边的齐涟,自己儿子自己清楚,齐涟生性要强,从不示弱,这是第一次。

  但白茜也不是理不清的人:“你爸他为了你的事已经连续两周没回家了,军部那帮人看你爸不顺眼许久了,正愁揪不到小辫子,你把那陆中校家里当后花园走这不是把柄递到人家手里吗?”

  军部到现在也没来要人,必定是齐肇远在其中斡旋,齐涟心知肚明,然而知道归知道,人的情感总会不受控制。

  齐涟烦躁地扯扯头发,退一步:“妈,你通讯器借我用用呗,我先发个消息。”

  白茜表情为难,想来是齐肇远提前交代过了。

  齐涟只好退一步:“妈,你如果不放心可以看着我发。”

  白茜叹气一声,递着通讯器到齐涟手中,没看齐涟编辑的内容。

  输入贺禛号码,打开对话框。

  齐涟有很多话想对贺禛说,但最后仍是只说了两字-

  等我。

  通讯器归还,齐涟说:“妈,谢谢。”

  白茜摇摇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天黑了,屋里没开灯,齐涟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月亮。

  也不知道贺禛那面情况如何。

  始终见不到人得不到消息的情况让他心慌焦躁,时时刻刻悬在半空,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他极想踩在实处,又偏偏又千万根线钉住他,限制他行动。

  又过了三天,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不是齐肇远的正肃,也不是白茜的随性,更为欢腾。

  门迅速开了,一位棕色头发面带喜悦笑容的男走进来。齐涟眼睛一亮,以惊人速度闪身到门前,但仍没赶上,鼻梁一下撞到门板上。

  齐涟又开始狂拧门把手,依旧是一样的结局。

  齐涟放弃了,瘫到床上。

  齐涟这一串风风火火的动作看得许应摘目瞪口呆,跳到床边坐下,故作老成地拍拍齐涟肩膀:“哥们,你别白费力气了,就连我都求了审判长好久才放我进来。”

  齐涟什么都没说,一把扣住许应摘手臂,趁人没反应过来向后压,只听咔嚓一声,右手脱臼。

  “靠靠靠,疼疼疼!”许应摘跪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齐……齐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齐涟不说话,继续用力,接上手臂。

  “靠!”许应摘擦擦汗:“怎么一言不合就上手,我又没抢你老婆。”

  齐涟呵呵两声。

  你确实是没抢我老婆,但是因为你,我和我老婆差点变成野人。

  许应摘见齐涟表情不爽又阴狠,识时务地没再问,只道:“你这段时间去哪?工程部一直挂着假,我上过几回门,才知道你人不见了。”

  “我……”

  齐涟一卡壳,随即笑道:“我去摘了艾格斯玫瑰。”

  “嗯?”许应摘来了兴致:“艾格斯玫瑰?这种玫瑰花我只在星网上见到,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

  眼前蓦地浮现出一双琉璃琥珀色的眼睛。

  齐涟再次笃定地说:“很漂亮。”

  许应摘点了点头,嘀咕了句也想去看看长什么样后又说:“不过你花了三月时间就为了看一只艾格斯玫瑰,好像有点亏。”

  “亏吗?”齐涟默默咀嚼着这个字,然后说:“我觉得很值。”

  “好吧,你觉得值就好。”

  许应摘耸耸肩,正要再问些什么,齐涟居然朝他伸出手:“那什么……你通讯器借我用用。”

  “喏。”许应摘挺好说话的,摘了通讯器递给齐涟。

  “谢了。”

  “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齐涟没解锁,输入那串熟虑于心的号码,开始编辑。

  许应摘没有白茜的自觉,大大咧咧地杵在一旁,齐涟也没叫许应摘离远点,毕竟用的是他通讯器许应摘事后想知道一看就能知道-

  贺禛,我是齐涟。我现在被关在家里出不去,通讯器也被没收,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去找你,给你解释。

  “贺禛?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齐涟嗯了声,通讯器还给许应摘。

  许应摘一手接过,眉头紧皱是深思的模样,五分钟后激动地一拍大腿,“靠!我想起来了!是艾格斯星的执行长官,就是那个一己之力炸毁了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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