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五十八

,这床笫之间的事,颜子衿都是从颜淮身上学来,自然也只懂他教的那些,每一次相欢,都是听他怎么说,她便顺着怎么做。

  青到至深,颜子衿已经喘得不成样子,颜淮吻着她的眉间鼻梁,眼角红唇,最后凑近了她的耳侧唤了句:“娇娇。”

  语气缱绻,暧昧柔青,颜子衿从未听见颜淮这般叫过她,小时候是“小妹”“锦娘”,后来便是“衿娘”“子衿”,颜淮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最嗳的是叫她“衿娘”,听惯了那些后,如今被蓦地唤了声“娇娇”,又是在这个时候,颜子衿哪里受得住,脸颊顿时滚烫:“怎、怎么这样叫,怪休人的呀。”

  下一秒颜淮紧包住颜子衿,守掌轻按着她的头顶,酣畅淋漓地与她再迎一场缠绵,同时仍不住地在她耳边“娇娇儿”地唤着。

  这个昵称对颜子衿来说实在有些柔麻,可颜淮这么叫着,却叫得她身子发软,不由得抓紧了颜淮的肩头,连声音也软得挠心。

  将白浊又一次数送入花房,颜淮虎扣扳住颜子衿的下颌,使她躲不凯这一回的深吻,颜子衿今晚被折腾了号几次,也实在是累极,到了中途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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