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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

  【刚才好像看到阿言的车往风栖园的方向开了,是找到了吗?】

  封逸言不紧不慢地按字:【找到了。】

  群里立刻弹出消息。

  【哪里找到的啊?】

  【是不是在路边肉铺里,哈哈哈。】

  封逸言冷漠打字:【在她舔狗家里。】

  【还吃了一肚子烧烤。】

  第二句话略微带着火气,群里也一下子沸腾了。不是吧,露可跟她的舔狗有联系。

  【舔狗,哪号人物?】

  【谁家的?】

  封逸言:【不认识。】

  群里有人回复:【呵,看来不是圈子里的。】

  江家也是拆迁大户资产过亿了,但在他们这些顶级豪门的眼里,也只是无名无姓的普通老百姓罢了,话语里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

  呵呵,普通人也敢跟他们抢人。

  封逸言丢了手机,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了一口后,面容冷漠地对露可淡声说:“你走吧,我管不了你了。”

  系统心中吐槽,不是老哥,你路上不说,把人领回家了拖鞋都换好了说让人走,这跟故作姿态有什么区别?

  露可却呆站了片刻,挪动脚步,期期艾艾地蹭过去,望着封逸言的脸委屈道,“你别生气,别赶我走好不好?”

  封逸言把脸冷漠地瞥到另外一边。

  露可又走到另一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要生气了,要怎么样你才会不生气?”

  封逸言又把头瞥到原来一边。

  那模样该死的像一只高贵傲娇的猫,很难哄的那种。

  露可束手无策焦急了一会,忽然伸手抱住了他。

  封逸言的身体猝然一僵。

  露可抱住他的腰撒娇,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他的胸口,又踮起脚尖用脸蹭他的脸颊,可怜兮兮又软乎乎地说:“哥哥不要生气了。”

  在露可还是一只哈士奇的时候,她犯错被教训后经常这样做。

  小时候的露可很调皮捣蛋,封逸言的爸妈总是被气得够呛,然后露可就会哄他们。

  如果他们生气时是坐着的话,露可就会把爪子放到他们的腿上,扑上来蹭他们,再舔舔他们的手或脸。

  如果他们是站着的话,她就会站起来蹭他们的腿。

  再不行,就在他们睡觉的时候一个飞扑,往他们肚皮上跳。

  那时候他们就会跳起来追她,追不着后又气又乐地站一会,就自我消气了。这一套露可应用的非常熟练。

  不过这动作由狗狗做出来时很正常,由人做出来就不对味了。

  露可踮着脚尖凑近封逸言的脸,还要舔舔他的脸颊,却被一根食指抵住了脑门,封逸言漆黑漂亮的双眸盯着她。

  “趁机占我便宜?”

  露可:?

  封逸言偏过头去,一下子用手掌推着她的额头,把她的脑瓜推开,“想得美。”

  他轻嗤了一声放下杯子转身就走,脚步比平常大概要快了零点三倍,也不再提让她走的事了。

  其实这一路露可不屈不挠地哄下来,他已经有点消气了,但一路上还是维持了冷漠的气场和面容,想要让她吃点教训,以免下次再干出这种匪夷所思的偷跑事件。

  但他没想到她会抱上来。

  “没有边界感。”

  回到卧室关上门后,封逸言恼羞成怒地低骂了一句,顿了顿后,又是一声轻骂,“不知羞耻。”

  但柔软的拥抱触感在胸口消不去,脸颊也持续着之前痒丝丝头发蹭过来的触感。

  面庞逐渐发热。

  粉意从耳根开始蔓延,在他的脸颊上晕染点惊心动魄的颜色。

  封逸言面容平静地深呼吸了一下,尽力压制住那种奇怪的残留感。

  但越是压制,越让他想到了更多乱七八糟的。

  他想起了那晚推门进去时,看到她背对着他侧蜷在床上的样子。

  丝滑的丝绸睡裙裙摆褪到腿根,双腿修长白皙,真丝床单被弄得一片凌乱,泼墨似的长发凌乱黏在细腰上,腰臀曲线弯折的惊心动魄。

  下腹忽然涌上来一股燥热。

  喉结略微滑动了下。

  封逸言木头似的僵站了会后,眸中涌上了一点羞恼。

  他觉得自己指定有点毛病,对那傻叉也能有想法。侵犯智障是犯法的!

  他对自己重复了三遍,决定去游泳。

  要开门时他顿住了脚步,他现在有点怕跟她碰面,先是侧耳听了会外面的声音,没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后,才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门。

  结果这一打开,门外贴着门的人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带着跌倒的力道和柔软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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