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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他却用这样的口吻来斥责她。

  “陆祈宁,你去联姻,我有阻止你吗?你跟那些异性在一起的时候,我有说什么吗?就连我们刚来瑞士的时候,你额头上那么大的伤口,我有追问过你是不是为什么人伤的吗?没有吧?我没有限制你,你又为什么要限制我?说白了,我们的关系不也跟Tate一样,是邻居罢了。”

  陆祈宁刚摁灭了烟,又抽了一根出来,夹在手里,嗤笑:“对,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也是邻居关系。”

  “是啊,除了邻居关系,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梁西月呢喃说着,倔强的把头扭到一边,不愿意去看他。

  刚来瑞士的时候,她私底下就问过salah,salah跟她说,她从医生那边得知,陆祈宁额头上的伤是因为跟别人打架所受,他亲口说的,因为女人。

  这个女人,不用多想就能够猜得到是谁。

  为了陈漫云头破血流。

  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她为陈漫云受伤,有什么资格来问她跟Tate的事?

  梁西月性格傲,陆祈宁比她更傲,两人僵着,谁也不肯说句软话。陆祈宁一根烟抽完,说道:“梁西月,既然你说我们是邻居关系,那有些话我得说在前面,作为邻居,我觉得我对你仁至义尽,我的要求不多,只希望你住在庄园的日子里,不要跟外面的男人勾勾搭搭,我有厌恶家里有陌生人的气息。”

  “仁至义尽?”她皱眉看向他,“谁要你的仁至义尽?是我求你带我来瑞士的吗?是我求你照顾我的吗?是我求你救我的吗?!我什么都没说过!陆祈宁,你现在大可以送我回国,这半年来,你照顾我的费用,救我的费用,你一五一十的算清楚,我会还给你!”

  “还?你拿什么还?你有钱还?”

  她双手紧握成拳,气得脸色发白,“我卖身可以了吧!?我去卖身还给你!行了吗!?满意了吗!?”

  “咣当”一声,陆祈宁拿起桌面上的烟灰缸砸向对面的墙壁,顿时,烟灰缸被砸得四分五裂,碎片落到她的脚边,溅落出无数的碎裂残片,“你他妈再说一遍?卖身?谁他妈教你这样说话的?”

  她强忍着眼泪,倔强地说:“是你说我没钱还的,陆祈宁,别瞧不起我,我现在想要钱,卖身有的人愿意出。”

  陆祈宁气得快疯了,咬着牙说:“这么想卖身的话,好啊,那你卖给我,我出这个钱。”

  他扔掉手里的烟,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强迫感和气场,伫立在她跟前时,犹如一座巍峨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说,卖给我多少钱?”

  她仰头看着他,晶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犹如春雨浸染过的海棠,坚韧。

  明艳、楚楚可怜。

  陆祈宁看着她的眼神,心一下子就软了。

  软得一塌糊涂。

  抬起右手去擦她眼角的泪。

  她把头扭过头,不愿意让他碰,在扭头的瞬间,硕大的泪珠就这么滴落下来,落在手背上,滚烫得很。

  “我才不要卖给你,卖给谁,都不卖给你。”

  陆祈宁的手僵在半空中,僵了半分钟后,慢慢收回来,滚动喉结,“强买强卖,我的强项。”

  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落。

  陆祈宁离开了一周,她好想他,他回来了没问她过得怎么样,就说这么难听的话,越想,就越觉得委屈,眼泪越流越多。

  陆祈宁也察觉到自己说得过分了,但实在是她把他气得不轻。

  怎么能说出‘卖身’这种话来?

  他慢慢蹲下来,黑眸望着她,“梁西月,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讨厌我把你带到瑞士,讨厌我逼你活着,讨厌我的一切。”

  “……”

  “如果我现在让你走,你是不是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

  陆祈宁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柜子边上,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把枪,直接打开弹夹,将三枚子弹放进去,每放一枚,他就说:“我之前在美国的佛蒙特州里遭遇过枪战,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后来请了个NRA教练,他上第一课的时候说,请务必谨慎、认真、严谨对待每一次触发扳机的决定。”

  第二枚子弹进入膛室,“你知道认真、严谨是什么意思吗?意思就是,生命诚可贵,如果不是遇到危险,请务必三思再三思,这一枪是不是必须要射出去。”

  第三枚子弹进入膛室:“你之前玩的那把枪,对准过我很多次,我想你每次对准我时,都是经过深思熟虑,都是觉得我非死不可,如果你有子弹的话,我想你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击杀我。”

  三枚子弹上膛,他扭头看着她,说道:“梁西月,既然你已经设想过无数次了,不如这次来玩真的。”

  梁西月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了。

  因为她无数次把那颗子弹上膛,所以听得很真切,她双手蜷曲紧握,扭头看着窗户时,能清清楚楚看到身后男人拿着那把枪在靠近,她的身子止不住颤抖,抿着唇说:“我不想玩。”

  “玩啊,为什么不玩。”

  “我说我不想玩!”她咬着唇,“陆祈宁,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所以在这里发疯?我不想陪你发疯。”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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