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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会把自己和这个新宝宝一起爱着,而且他还得做个好榜样,领着一起玩,到时候教着念书,写字,安安想到这里小脸上都带了一点愁,那他还得更努力才行。

  顾芦雪瞧着小脸变换,小大人似的,笑的不行,忍不住上手捏捏小脸蛋。

  母子俩温情,外面辛承望也在跟父母说着京城、陛下、殿堂之类的。

  听到跨马游街听不够,一个劲的问细节。

  辛承望都口干的不停喝水,正要再说一遍,外面穿来熟悉的大嗓门。

  出去相迎,舅舅一家扛着猪肉大步而来。

  辛承望迎上去伸手要接东西,“舅舅,等明个我和娘子一起去,您这怎么还亲自来了。”

  王家舅舅一个侧身,没让碰,自己过去放进了厨房。

  “这脏,可别沾了你这文曲星的手。”

  辛承望带着些无奈的说,状元才是文曲星,他可不算。

  但王家舅舅就是认死理,说两家没出过举人老爷,更别说这现今中了进士,还是向前数的着的,那是老天爷开眼,要对不好,那跟老天爷作对,可不行。

  较真的样子,看的出来是真这么想的。

  再看都笑着点头说是,辛承望只好认了。

  洗洗手回到厅堂,轮到了王氏给兄长转述说京城的事,刚听到的话加上那语气,舅舅一家听的哇哇的。

  一旁辛承望瞧着表哥俩,悄声问现在干啥呢。

  王彭和王飞憨笑,说现在没差役要保护费了,攒钱又开了一个店铺,现在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的,后面院子能住人,前面做生意。

  以前都住一起,现在一小家一个铺子,离的也近,也不用再被老爹吵着说这不行那干的不好的。

  说着说着,兄弟俩还转头去瞅自家爹,转回头来又低了声音。

  辛承望瞧着,心里笑的不行,表兄弟俩可比以前脑子活了,果然成了家就是不一样啊。

  正说着话,王舅舅转头夸了一番就说有事得问问他意见。

  辛承望虽奇怪,可直接点头,“舅舅哪里话,您直接问就是。”

  往舅舅一拍大腿,说县衙父母官派师爷来,要安排老大进他们做捕快,这他拒绝又不敢,那不是甩父母官面子吗,所以这事就拖着。

  这边不去,那边倒是光催着,现在总算来了,得问问承望意见。

  王氏直接站起身说去呀,这天大的好事,干嘛不去。

  辛父摇摇头看着这傻婆娘,“你当是白得的,还不是看咱儿子的面子上,这事。”

  沉吟着,也没说出个啥。

  对读书人来说,捕快是吏,三代没有科举的资格。

  可是对寻常人家来说,捕快那也是了不得的官了,尤其是正儿八经的正经捕快,县衙内捕快数量是有数的,管不了整个县城,每个捕快都会配有数个白役。

  不像捕快有县衙发的工资,算是记载名册的官儿,白役不发工资,但也是挤破了头的想当,可以吃孝敬。

  小摊主、赌坊、客栈老板、坊间,哪个敢收钱,还都抢着送钱,有事转悠一圈,瘪三捣乱的就不敢来。

  辛父说完,也说起现在他的事,东家都开始捧着他,说每月给利润三成,当个客卿,都不让干活了,还给他配了两个徒弟教记账。

  那可是东家的儿子,这事闹的。

  辛父是既为儿子骄傲,可又为一下子的变化有些无措,不习惯,东家和少东家那个态度,他是真受不住。

  一屋子人见此,哈哈大笑。

  王氏笑话这老头子,“你就不该享那福,真是闲不住的命。”

  这话一处,笑的声更大。

  辛父挺直腰板的活,面对儿子当官,也是第一就说,要做个对百姓好的官,可不能做那烂了心的贪官,要不然不认这儿子。

  对这样执拗的人,家里闲着,有钱拿,不仅不是好事,还会觉的无所事事的愁闷。

  俩事好解决,辛承望直接开口劝舅舅答应下来,爹的东家那,这么多年去一回很正常。

  王氏咳嗽一声,问儿子行吗。

  得到肯定后,王家舅舅一家子兴奋极了,笑容满面的回去了。

  自家辈辈算是从儿子这改命了啊,吃上皇粮,体面。

  收着县令卖的好,主要是老大那性子也适合,巡逻干事不是那种偷懒的本分性子。

  自家的肉铺,老二继承也一样,还少了好多分家矛盾。

  辛母等兄长家走,又问一遍没影响吗,得到点头后笑开花,这样在她兄长面前可是牛上了。

  瞧,她儿子出息,哥也沾光了,等回头上坟,可得给祖宗们说说,王家里她最有出息,谁让承望是她生的呢。

  想到这里,更嘚瑟了。

  *

  晚上,崭新的木桶内洗完澡,躺进了舒适的床铺。

  安安撒娇说想跟娘一起睡,辛承望无奈,去了儿子屋自个睡去了。

  那咋办,瘪着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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