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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她这会不仅是打人专打脸,还是一巴掌接一巴掌,使出了吃奶劲儿的那种。
弘时脸上是白一阵红一阵的,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年珠,你到底要说什么?你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
“当然不是。”年珠看着他,又狠狠在他心上插了一把刀子,“你整日闲的没事做,我可不是你。”
在弘时气的即将要赶人之前,年珠终于道:“我今日过来,是与你做一笔交易的。”
虽说弘时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但这些仇这些怨已经过去,人活着,得向前看呀:“虽说弘时阿哥你蠢了点笨了点,但有我在你背后,这笔交易多少能叫你赚点。”
“我小时候在雍亲王夫待过好几年,我做生意的本事旁人不清楚,你应该是清楚的。”
“不论是生意还是交易,跟我打交道的,从未有人输过。”
她虽年纪不大,却也是做生意的老手,知道谈判时不管心里有没有底,都得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来。
她的自信深深刺痛了自卑的弘时,弘时再次咬牙切齿道:“哼,你输没输过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凭什么要与你一起做生意?”
“年珠,你从前没输过,不代表你以后也不会输!”
“未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