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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换个别的折磨我的方式。”明明没有喊出声,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哑。

  “折磨?我以为你很享受。”

  看着一塌糊涂的沙发,沈鹤眠无言以对,快速收拾干净后认真的声明,“平常我的耐力并没有那么低,只是因为是你在碰我。”

  “我好像没说你早。泄。”

  “……”

  沈鹤眠男人的尊严或许受损了,他一声不吭地进了卧室,过会儿,南陆的手机收到信息:下次我会证明。

  南陆等着他换衣服出来,沈鹤眠动作太慢,时间已经到了南陆平常睡觉的时间,她的生物钟一向准时,这会儿不自觉地就闭上了眼睛。

  脑袋里想着等一会儿要让他带自己去那个房间,找到更多证据,眼睛却不知不觉闭上。

  等沈鹤眠出来,她已经趴在沙发一侧睡着了。

  他的猎物警惕心很差,对待除工作以外的事都不太上心,或者说,是不感兴趣。闲暇时刻总在走神,哪怕他在她身边徘徊,她也未必注意得到。

  他为此忧心忡忡,担心她被其他人觊觎伤害,好在如自己这样的人并不多。沈鹤眠从卧室取出一条毯子来。

  毛毯张开的影子落在南陆身上,沈鹤眠刚俯下身,就与睁开眼睛的南陆对上视线。

  眼神冷淡、警惕。

  下一刻,噼里啪啦的电流从腰部开始乱窜。沈鹤眠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咚地一声蜷缩在了地上,神色痛苦,脖颈上青筋明显。

  看到毯子后,南陆发现自己误会了,她顿了一会儿后,捡起毯子盖住他狼藉的身体,“抱歉。”

  “……”

  她误以为对方心怀不轨,手在脑子之前先动了。但沈鹤眠本质是个跟踪狂,受害者反应过度实属正常。

  人已经成全身不遂了,接下来也没办法做其他的事情,电击器被她又揣回兜里,南陆拍拍他起身,“我先回家了,沈总早点休息。”

  沈鹤眠湿润的睫毛抖得剧烈,奋力想撑起身体,挣扎了两下重新跌了回去,眼睁睁看着房门开了又关。

  隔天正常上班。

  八点四十南陆坐在工位,沈

  鹤眠来得比她迟了二十分钟,这是很罕见的事。和他一起踩点来的同事们蜂拥而至,南陆朝他们微微一笑。

  “早啊。”

  EVA回她,“早。”

  她的声音和沈鹤眠的重叠在一起,EVA意外地回头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溜到自己位置小声说,“怎么没人告诉我他在我后面。”

  “没关系,还有30秒才九点。”另一名同事看了看表。

  EVA松了口气,转头问后面的南陆,“最近怎么来这么早?转性啦?”

  南陆喝了口茶,“最近觉得上班也挺好,有钱赚,还有事儿干。”

  EVA看排泄物一样看她,“沈鹤眠给你洗脑啦?他给你画了什么大饼?升职?加薪?放长假?”

  南陆还没有回答,puffy就走到她面前敲了敲桌子,“南陆,沈总让你过去。”

  EVA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感叹,“说好了一起当咸鱼,结果你背着我开卷。”

  南陆摸摸她脑袋,“没有的事。”

  她也有点意外,还以为沈鹤眠这几天会躲着她走。

  二楼只有两间办公室,一间是沈鹤眠的,另外一间是大老板的,但大老板不怎么来。以前南陆也疑惑大老板为什么对沈鹤眠的态度那么恭敬,得知他的身份后,一切都有了答案。

  不过,背景越强大的人,就越怕自己的罪行被曝光吧。

  沈鹤眠还是穿着周正的西装,连头发都一丝不苟,严肃且冷淡。如果不看他脸上的颜色的话。

  南陆不免猜测,“你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什么?”沈鹤眠有点懵,他反应了下,抿起唇,“没有,只是有点发烧。”

  也是,昨天先是撕裂,后面又湿着头发躺在地板那么久,窗户好像被她打开忘记关。

  他显得困顿,眼睛半垂着,看起来强打着精神。南陆怀疑他是真的因为工作才找自己,于是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鹤眠的睫毛刷地抬起来,灼灼望着她,“奖励还没给我。”

  “……嗯?”

  “昨天,在这里,你让我抱着腿,说乖乖听话会有奖励。我很乖,很听话。”

  南陆想了一会儿。

  她其实没有这样说过,但沈鹤眠稍微篡改了她的意思,把沉默当做默认,他相信她根本不记得。

  南陆也确实不记得了。她对大部分的普通小事都不太敏感。

  “你想要什么奖励?”

  沈鹤眠仰起脸,摘下眼镜,“我想要一个吻。”

  他向后推了点椅子,缓缓吐出舌头上的银钉。刚刚还因生病而显得茫然的眸子,此刻盛满了迫不及待和跃跃欲试,脸上的红晕扩散的更浓烈,连舌尖都比往常更红。

  南陆确信,这时候的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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