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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瑜还没来得及和他们告别,就被他拉着胳膊起身,大步流星朝着门外走去。

  长廊上有风,吹起两个人的衣角。他走的很快,像有什么急事,温瑜的手腕被他捏得紧紧的。

  屋里的门刚刚合上,霍庭深就难以忍受地将她抵在墙上,将头埋进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到底用的什么沐浴露?”

  血液里奔涌着难熬的热,烫的他实在难熬。

  凌乱的气息喷洒在她肩上,温瑜感觉到他身下的炙热,“用的房间里面配备的呀。”

  他舔咬着她的脖颈,呼吸急促,“好烦。”

  平日不怎么和温瑜接触还好些,今天一整天她人都在身边,诱人的香味时时刻刻撩拨的他醉意醺然,大脑都昏昏沉沉的,总是发呆失神。

  偏偏温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朝他笑,摸他手,望他怀里钻。

  他心里生出一种委屈。

  温瑜垂着眼睛,摸小狗一样抚摸着他的背,“霍先生……你和我结婚是为了什么?”

  霍庭深没想到,她选择在现在这个时间问这个问题。

  小竹窗被山风吹得吧嗒作响,霍庭深的眼睛也被她的发丝迷离,他发出隐忍的喘息声,似乎在考虑。两分钟后,他带着她的手向下。

  “难道你会不知道吗?”他的声音低哑,吐息带着热气,“我确实性功能不正常。”

  “起初只是bq障碍,但是现在——呃——”

  (已删)

  她替他说完,“现在是早X?”

  霍庭深闷闷地在她肩上笑了下,声调慵懒,“不止,它甚至不能算是正常s出。”

  “温瑜,我就是这样的身体,你厌恶也好,不在意也罢,我们签了合同,你只能做我的妻子,做我……用来证明身体健康的棋子。”

  他死死盯住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负面情绪。

  可这次,温瑜只是摩挲了下指尖,“我不会因为这样厌恶霍先生。”

  她将指尖插进他梳理整齐的发丝中,揉地凌乱,几缕碎发掉落下来,遮住他锋锐清隽的眉眼,透出几分不羁来。

  “您不需要向别人证明什么。性功能对于其他人是没有意义的,我是您的妻子,它应该仅我可见。而我觉得,这样的你很可爱。”

  霍庭深的双眼倏然变深,他原本就觉得浑身滚烫,温瑜缓慢的、一字一句的在为那把火添柴,汹涌的欲望难以克制,令他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眼尾烧的绯红。

  他舔。弄着温瑜细白的手腕,和她十指相扣,戒指碰撞到一起散发着碎光,细碎黏热的吻越来越凌乱凶狠,好像要把她整个吞下去。

  吻够了尝够了,他才低低地问,“觉得养胃可爱吗?”

  “是啊。”

  “……真可笑。”

  “霍先生,如果你觉得自己不是正常的男人,其实我也不算正常的女人,那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吗?”

  她如此肯定的说着,这话取悦了霍庭深,他眉眼堆积的阴郁淡了些,换成了别的更加浓烈的露骨的情绪。他将她整个抱起,放到自己床上,“说的是。”

  他们天生一对。

  再也没有比他们更契合的了。

  空气越发潮湿,屋内灯光没开,但窗外路灯明亮,随着小窗的摆动明明暗暗的映在他脸上。

  “好痒。”他带着她的手划到心脏的地方,低沉的声线有种不正常的沙哑,“从你退出我身体的那一刻就开始痒。”

  “满足我。”

  “我亲爱的、夫人、宝宝、老婆、主

  人……我应该怎么叫,怎么叫你会像上次一样满足我?”

  他像被沉沦欲望的恶鬼附身,喘息低沉,声音发颤,漆黑的眸底满是欲色,迷离地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唇。

  空气里全是他释放过的味道,被风吹的浅淡,外面的柳树轻晃着。他在她身上抖着,喉间挤出几丝餍足的呜咽。

  温瑜的裙子被他染湿,手掌覆在他滚热的身体,将霍庭深抵在床上,声音缱绻缠绵,“我们没有工具啊。”

  “我有……在……”

  尾骨和胸膛因摩。擦而酥。麻,迟来的倦怠感把大脑搅得迟钝,他思索着。

  “你带着这些东西来祭扫?”

  霍庭深顿了下,“我没带着去墓地。”

  温瑜轻笑,她亲亲他的手指,“霍先生真的很可爱。”

  她从他的手上褪下那串木珠,修长的泛着粉色的指尖稍稍勾起像是在挽留。

  “霍先生知不知道我送你的手串有多少颗?”

  黏甜的声音让霍庭深浑身酥软,腰间感受到了风的凉意,微弱的气流在这种时候也显得刺激。他的声音像陷进云里,“……没有数过。”

  “那我们来数一数。”

  珠子崩裂开来,咕噜噜落在瓷质水杯里,沾了杯底的一点水,颜色显得深了一些。

  沉香的木质香味和花香水汽混合在一起,堵塞住了他浑身的每个毛孔。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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