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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有的是年长的那一半“赵郢”,而年轻的那一半,属于另一个人。

  尽管那个人早已成为赵郢生命里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但他依旧好嫉妒。

  韩谦的身高体型十分优越,以至于蹲下来也是很大一只。赵郢忘了自己是否说过,韩谦生闷气的样子很迷人……

  说了吗?好像没印象。

  “别揉了,赵郢。”韩谦恢复实感的身体部位越来越多,那张英俊立体的面容被搓揉得微微泛红,他小声说,“脸痛。”

  赵郢的手朝左右两侧一撤,这是他蹂躏比格公主的手法。

  “不是不想你去,公司安排的大巴座位都满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你难道要趴在车顶上吗?”他手肘轻轻落在膝头,小臂垂落,中指的婚戒熠熠生辉,“我们目的地见,同意的话把手放上来。”

  赵郢手掌摊平,掌心朝上。

  韩谦不情不愿地拍了他一下,“就这?”

  “那你要怎样?”赵郢有点想笑。

  韩谦主动迅猛地合上眼睛,脸颊抬高四十五度,暗示明确。

  赵郢却还在失神当中。

  鬼魂形态的韩谦体温很冷,赵郢用手盖住他上半张脸的时候,仿佛握着一杯加满冰块的可乐杯,外壁冒着水珠那种。

  手心的皮肉是极其敏感的,轻轻搔一下都会觉得痒,更别说被睫毛上下刮弄这种程度了。

  以韩谦眼皮抖动的频率,不难看出他正在紧张。

  他们有很久没亲近过彼此了,最近的一次都是在各自的梦里,赵郢陡然生出几分不好受的感伤。

  “还要我等多久啊赵郢?再不亲我就……”

  韩谦“唔”了一声,被两瓣柔软贴住嘴唇。

  他们仿佛同频共振,哪怕已经形影不离有一段时间,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宛如初次爆发的火山,喷涌在两人交叠的胸口间。

  论吻技,赵郢四年前是略胜一筹的,可他年轻的爱人是位不掺丝毫水分的恋爱天才,不光实现了弯道超车,还屡次三番把他亲得气息紊乱。

  赵郢有些后悔亲上去了。

  他的下唇被韩谦含着厮磨,犬齿掠过红润的饱满处,稍一用力,便像公主那颗被捏紧的弹力球,陷出一道诱人的弧。

  “行了……韩谦,嗯……”赵郢闷闷地哼了一声,不自觉向后倒。

  他习惯性地放软身子,试图勾住韩谦的胯部,一秒后,赵郢的两条腿砸回沙发垫。

  “……”

  韩谦尴尬地咳嗽几声,眼神飘忽:“抱歉,目前腰还不具备实感。”

  他诡异地停顿少许,又说:“那里也是。”

  赵郢翻了个面,心想他如果是动漫人物,此时头顶上方应该飞过一片黑色乌鸦,以及一串黑点。

  “呵呵,那怎么办呢?”赵郢的声音没有起伏,颈部的烫红消褪下来,只残留一层薄粉。

  但他的身体依旧处在疲软状态中,柔软舒适的睡衣布料堆出层层叠叠的褶皱,隆起的阴影像一座小山。

  韩谦也发现了他的异常,额角青筋暴起,忍得难受。

  赵郢呼噜噜地薅着他头顶的棕毛,转而侧躺下来,腿根微微分开,轻声:“要不你看着我弄?”

  韩谦扯出一抹笑,瞳孔颜色貌似加深了些,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赵郢,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

  别这么做?

  当了十几年好学生的赵郢:“哦。”

  那他一定要这么做了。

  最后,事实证明没有金刚钻真的别揽瓷器活。赵郢这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体力,放在韩谦面前就像小鼻嘎吉娃娃与伯恩山。

  也许是没能完全释放,把自己压抑了一部分的原因,韩谦的手工活暴烈且激进,不光强行打乱了赵郢的节奏,还恶意地进行缩短或者延长,这个滋味简直和坐牢不相上下。

  所以第二天赵郢屁股挨上大巴座椅时,下半身宛如掉线,腰部更是一片酸软。

  在他瘫在座位放空时,邻座的位子多了个人。

  “呕吐袋和晕车药,我多准备了一份。”廖彦川的笑容看着无懈可击,好像把赵郢说过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

  赵郢没接,说:“廖经理的位置似乎不在这里。”

  “哎,是我让小廖换过来的。”刘总戴着蓝牙耳机,有声小说估计是没放了,暗戳戳偷听他们讲话,“车上座椅太硬,一路睡也睡不好,小廖来了大家可以一块聊聊天嘛!”

  领导的话最好不要反驳,赵郢没说什么。

  路上刘晋还真和廖彦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中年人,关注的话题一般都绕不开经济、教育、世界格局。还好刘晋对此没有太多“自己的见解”,浅浅探讨而已。

  “……AGI是近几年的大势所趋,我来南水之前,燕城总部已经有接触这个领域的意向了。”

  廖彦川一只手放在刘晋座椅背后的防摔扶手上,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身旁人:“可惜韩谦了,这小孩年纪轻轻就是行业佼佼者wAI的控股股东,如果有他在,云升拓展海外市场会很容易。”

  他说话声音不大不小,前后两排刚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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