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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道歉,我就不喝药。”反正这些苦药他也喝够了。一点皮肉伤而已,哪用得着天天喝顿顿喝?
两人说话的时候,那碗药就静静放在一旁,如今已有些凉了。
令漪无奈地瞪他一眼。
然考虑到他是伤号,她还是依言凑过去,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凉凉道:“这样可以了吧?”
“快把你的药喝了,你不喝,怎么能早些好起来呢?待会儿凉了,我要替你去热。你也体谅体谅我好不好。”
“敷衍。”嬴澈道。
他只字不提汤药的事,拽着她手腕将她拉至身前,薄唇近在咫尺,“还是让为兄来教教你,怎么才是亲吻吧。”
语罢,他捧住她的后脑吻上那张柔软的红唇,在她尚不及反应的时候,湿热舌尖长驱直入,轻轻扫过敏感的上颚。
令漪没有防备,身子一软,就此倾倒在他怀里。她还惦记着他的伤,面红耳赤地就想逃离,却被他扣住后腰,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这样紧密缠绵的亲吻之下,她很快杏眼迷离、意识微朦,面上不自觉流露出媚态。双臂也情不自禁地搂住他脖子,与他贴得更紧了些。
嬴澈喘息渐渐粗。重。
半晌,他移开脸,开始去解自己的衣物。语声也沙哑无比:“溶溶,帮帮王兄。”
最爱的女人就在身边,夜夜共枕而眠,却吃不得。他早就忍得快发疯了。
令漪仍意犹未尽,倾倒在他胸膛上轻轻地喘,闻言,还傻乎乎地仰起头亲昵地与他碰了碰鼻尖,笑道:“怎么了?”
“你说呢?”他似笑非笑。
令漪面上飞红,总算清醒了些:“不可以的……”
她搬出大夫的嘱咐来:“大夫说过你要静心养伤,不可以做那种事……”
“王兄,你不要这样。你得对你自己的身体负责任。”
女郎雪净的脸上绯云未褪,纤密如芳草的眼睫边仍残留着一二滴晶莹的泪珠,瞧上去极是惹人怜爱。嬴澈爱怜地以指拂去,另一只手则温柔抚着她的背:“大夫说禁绝房事,只是怕我剧烈地动,又牵扯到伤口。我不动不就行了吗?怎么就完全不行了?”
这事不就是要他动么?他不动,还能怎样?令漪愈发不明白了。
“这样吧。”她实是被逼得急了,只好松口,“你先好好养伤,等你好起来,你想怎样都可以……”
听上去这已是女郎肯为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嬴澈看着她无声地笑,指腹抚上她温软湿润的唇瓣轻轻揉弄几下,故意打趣道,“真的什么都可以么?”
令漪一愣,旋即却反应过来,通红了脸打他:“你坏死了!成天就想着这事,没个正经!”
嬴澈失笑,胸膛都为之微微震动起来,牵动着背后的伤口,漫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到底同不同意?”他憋笑催促着,不顾疼痛地搂住她腰,“不同意,现在就帮帮为兄。我也不想逼你做你不愿的事。”
令漪自己也是羞得面红耳赤,心里一阵密集的鼓点。
要那样对他,她宁可死。可他却不是没那么伺候过她,这样是不是不公平?
她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松了口:“那,王兄要我怎么帮?”
第92章 “王兄既然知道,还要欺……
他所说的“帮法”说来简单,对令漪而言,做起来却十分不容易。她红了脸,羞涩地低下头去:“别吧,怪羞人的。”
嬴澈道:“你要觉得羞,那我不t看,或者你背过身去,我看不见你你看不见我,不就不怕了么?”
“我……”
令漪仍心有疑虑,但见他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模样实在可怜,且自己方才也是答应过了的,实在不好再抵赖。只好难为情地应下:“那好吧。”
“那你不许乱动,我来。你也不要逞强,要是碰着了伤处,你就说一声。”
说话间,她已慢腾腾地爬上了榻,双膝分跪在他腰间两侧。
嬴澈心间熨帖,伸手轻柔捋了捋她鬓边垂下来的一丝乌发。令漪只觉他又在笑话自己,羞恼瞪他:“你笑什么?”
他道:“我笑溶溶嘴上埋怨,可实际上还是不舍得要我失望。”
她愣了一下,嗫嚅着唇道:“王兄既然知道,还要欺负我。”
“怎么是欺负呢。”嬴澈笑着抚上女郎红透了的脸颊,“难道,是我从前伺候你伺候得不够尽心,让你对我深恶痛绝?连取悦自己的女人都做不到,那我可还真是失败啊。只是,我从前瞧着,你也挺喜欢的啊……”
真烦人。
见他越说越露骨,令漪一恼,作势拿起旁边的软枕在他胸膛上砸了一下:“闭嘴吧你。”
“你要再这样胡说八道,我,我就走了。”
说着,她作势真要离开。却被嬴澈伸手揽住了腰:“怎么还反悔啊。”
他笑着用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答应了的事又反悔,溶溶是小狗不成?”
“嗯啊,我就是小狗,又怎么样。”
令漪忿忿道,当真俯低身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印下淡淡的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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