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老公,求求你,给一点信息素嘛

积成情//欲的沼泽。

  更裴寂青后仰时绷成弓弦的脊骨,装乖说自己要不要去洗了,之前有点怕疼。

  沈晖星很轻地笑了一声说:"怕疼还去纹,这么漂亮的纹身,不用洗。"

  沈晖星倒是很喜欢那里,很多次犬齿抵着花瓣尖端,薄唇沿着纹身脉络游走,裴寂青喘息着,任荆棘纹路被啃噬成溃堤的春汛。

  裴寂青突然想起十八岁生日,纹身师问他是否要敷麻药,他攥紧椅背说不用,却在第一针刺入时疼出眼泪,就像此刻沈晖星的吻分明带着撕咬的疼痛,他却觉得甘之如饴。

  酒杯碰撞的声音惊飞了裴寂青的记忆幽灵——

  整顿饭可以说吃得食之无味。

  裴寂青没有想到再次和魏迹重逢竟然是这样的场面。

  他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回亚联国。

  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还来投资他的节目。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要跟死了一样。

  制片主任谄笑着往魏迹杯中倒酒。

  有人给魏迹点烟,刚拿着打火机出来。

  突然魏迹说自己有火,然后他就拿出了一个看上去有些陈旧的打火机,银质外壳早已氧化发黑,上面甚至还留着道锐器划痕,不仅廉价而且破旧。

  有人问魏总这是旧物吗?

  魏迹拇指摩挲着凹陷的刻痕,桃花眼在烟雾后弯成月牙说:“救命恩人送的定情……哦不,定金信物。”

  打火机被点燃的刹那,那年雨夜的火光突然在爆燃。

  裴寂青看着那个打火机,霍然起身,椅腿在地面刮出一道锐响:“诸位今晚尽兴,我先生的车在楼下。”

  谁敢留裴寂青?

  他一般能出来酒局已经是给面子了。

  满桌人看着裴寂青拿着外套摔门而出,台长还想给魏迹说自己那修艺术的亲戚,却只见魏迹站起身,指尖还转着那枚旧火机:“抱歉,我也想起我有点事得先离开,今晚我买单。”

  这个时候魏迹跟着裴寂青出去了。

  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神色微妙。

  外面被暴雨冲刷过,发光的字牌被浇成融化的琉璃,裴寂青手指点在拨号键上,魏迹的皮鞋碾过水洼里破碎的倒影。

  “寂青,我们好久不见,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裴寂青回头看着他:“我记得我们打过招呼了,魏总,叙旧就没必要了。”

  魏迹说:“寂青,别这样。”

  裴寂青皱眉说:“你别这样叫我,见到你真开心,好了吧,再见。”

  魏迹拉住他说:“寂青,你现在过得好吗?”

  裴寂青转头看着他,语气平静道:“我和我的alpha感情和睦,性//生活和谐,可以了吗?”

  魏迹闻言脸色难看,随后打了个电话,而后就有人拿着个手提箱下来。

  “打开。”魏迹示意保镖掀开皮箱。钻石在雨夜里泛着血光,不就是给麦老板那里寄卖出的东西。

  至于魏迹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是他的,最上面那枚鸢尾花胸针,是裴寂青母亲留下的遗物,是当初裴父给她的。

  裴母将它当做宝贝,可是裴寂青觉得很厌恶。

  魏迹把东西交给他:“寂青,你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欠你很多。”

  裴寂青诧异说:“这些怎么在你这里?”

  魏迹像是再次确定说:“你过得真的好吗?”

  裴寂青像是被什么刺伤一样,一把将箱子夺过来:“不需要你操心。”

  难怪麦老板跟他说遇到个大手笔的人。

  司机也到了。

  裴寂青匆匆离开,把魏迹抛在脑后,他一路脑子都很乱。

  他想起以前在下城区的日子,裴寂青是裴家的私生子,他的母亲经营着一家小卖部,巷尾混混们戏谑的“私生子”喊声穿透整整十几年的光阴。

  他母亲总是做着一个只要裴寂青变得优秀,他父亲就会来找他们的美梦。

  所以她从小对裴寂青要求很严格,不许他和下城区的那些混混有一丝的瓜葛。

  只不过在她死后,裴寂青还是和他们混在了一起。

  裴寂青第一次见到魏迹时,他还没沦落到和他亡命天涯的程度。

  是一个下雨天,裴寂青一个人守着小卖部,魏迹带着满身血腥铁锈味撞碎了小卖部的玻璃门,十七岁的裴寂青正踮脚擦拭货架顶层,白衬衫下摆货架,像初雪碎在了不属于它的下城区。

  “要个打火机。”少年甩出湿透的钞票,医疗胶带从额角爬到脖颈,像道困住野兽的封印。裴寂青转身时,被魏迹模样吓了一跳,货架顶的玻璃瓶突然倾塌,魏迹伸手去接却将玻璃瓶捏碎,被碎碴划破虎口。

  裴寂青把魏迹带到小卖部后面包扎伤口,而后给了他一个打火机,冰凉的金属外壳沾着omega的体温。

  裴寂青看见对方瞳孔里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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