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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救…唔……”

  声音之大,让在外守候的凌煜都警觉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查看四周,见周围邻舍皆已睡熟,无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但到底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他内心难免有些不自在。

  宋奕怒极,目眦欲裂地盯着眼前同样这般瞪着他的计云舒。

  他就从没见过这般脑生反骨的女人!

  “凌煜!哪户人家敢过来,格杀勿论!”

  他拔高了声音对着窗外吼,又贴近计云舒,狠厉道:“不相信是么?孤可是提前告诉你了,你想叫那便叫罢!”

  听见窗外传来凌煜的回应,意识到这个疯子是有备而来,计云舒渐渐陷入绝望。

  灾祸当前,她本能地想呼喊,想救自己于水火。

  可她不能用赵娘子和其他邻居的性命,去赌眼前这个冰冷癫狂的人会不会良心发现。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遭此飞来横祸?她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手上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小了。

  宋奕冷哼一声,手松开了她的唇,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抬手解了自己衣裳,随意抛在榻下,压上那瓷白的身躯,沉声道:“孤要开始了。”

  计云舒别过脸,不愿与他多言,权当自己做了一场噩梦罢。

  “哼……但愿你待会儿还如此淡定。”

  宋奕深邃的目光落在她颈侧的朱砂痣上,眸色变暗,笑得意味深长。

  钝痛传来,计云舒咬紧了牙关,手死死地抓住床幔,痛苦不堪。

  感受到那层柔软的屏障,宋奕身形微怔,心下泛起一丝难言的情愫。

  原来与那姚文卿并无关系么?

  喜悦之际,他克制自己汹涌的欲望,放缓了动作,轻轻吻了吻她发颤的肩颈,慢慢等她适应。

  长夜漫漫,他等得起。

  皎洁的玉盘羞涩地隐在浮云身后,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肯露出全脸。

  微透的窗棂里,是一室旖旎的醉人春色。

  男子不知疲倦地驰骋着,时而伏在身下女子的耳边轻语,时而细细密密地吸吮着她的唇瓣。

  而那女子始终未作任何反应,似一根枯木,了无生气。

  “现下让你喊,你怎又不喊了?嗯?”宋奕清冷的嗓音染了一丝情欲,低哑得不像话。

  见计云舒闭着眼,一副不欲与他多言的模样,他也不恼。

  动作不停,伸手捉住了她紧紧捏着床幔的手,放到唇边啃咬吸吮,嗓音低磁性感。

  “不用忍着,时间还早呢,你若是实在受不住,可以抓着孤的手。”

  计云舒始终紧咬下唇,不发一言,她只盼着这场劫难快些结束。

  宋奕却不肯作罢,动作越来越狠,直到计云舒终于克制不住地嘤咛出声,他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有些渴了。”

  他低沉的声音带了些释放过后的舒畅,语调也轻快了起来。

  计云舒不自觉地喘息颤抖着,感觉那人已经起身,她松了口气,缓缓睁开了眼。

  室内湿热昏暗,她只听见了茶杯碰撞的声音,随后淡淡的菊花香气钻入鼻尖。

  是宋奕将她剩下的菊花茶喝了。

  她垂眸,拢起被他扯散的肚兜欲重新穿上,却不料那鬼魅般的身影再次压了上来,暗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做什么?孤还没说结束呢。”

  他久旱逢甘霖,岂能善终。

  “滚!滚开!”

  计云舒再也忍不住,气得浑身发颤,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招呼。

  见她如发了毛的刺猬般张牙舞爪,宋奕俊眉一挑,一笑置之。

  “劝你还是省些力气罢。”

  他视她的反抗如无物,强硬地禁锢住她手脚,再次欺身压下。

  “放开我!放开……”

  “宋奕你无耻!”

  “畜生……”

  更夫敲响了四更的梆声,玉轮完全被浮云淹没,再无一丝月光。

  寂静的小院里,回荡着女子愤怒的咒骂和男子情动的低喘。

  雕花的木床吱吱呀呀地响了整整三次,才堪堪停下。

  宋奕腾出手,抚了抚她汗湿的鬓角,见她着实累得狠了,才恋恋不舍地抽身离开。

  “念你初次,暂且放过你。”他揽她入怀,在她耳边亲昵低语。

  与自幼习武的宋奕不同,计云舒早已身心交瘁,全身上下痛得她完全无法思考。

  宋奕知她疲惫不堪,一边帮她按揉腰部,一边自言自语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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