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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聪慧。”见安卉一点就透,紫琳有些欣慰。

  “你现下便去本宫的库房取银子去内侍司,就说咱们宫里缺人手,借机仔细瞧瞧。”

  “是,奴婢这就去。”

  紫琳令命,拿着对牌钥匙去了小库房——

  得知计云舒还活着的霍临自她回宫后便一直想去一趟关雎宫,可奈何这几日都没什么要务,无法名正言顺地去报奏宋奕。

  这天他和车勇从太和殿出来,恰巧碰见步履匆匆的凌煜,手里还拿着封信。

  他立时意动,上前截住凌煜:“可是宸王的信?”

  凌煜颔首:“正是,陛下可在太和殿?”

  “陛下在关雎宫,我去送。”

  说罢,不等凌煜反应过来,他迅速抽走了信,扬长而去。

  凌煜一头雾水,与车勇面面相觑。

  关雎宫,听见霍临在殿外求见,宋奕眸色一沉。

  不动声色地瞧了眼榻上小憩的人,他搁下朱笔,悄然出了殿。

  缓步下了台阶,他冷冷地扫了一眼门外站着的人,与他错身而过。

  “来偏殿。”

  霍临身形一滞,垂首跟了上去。

  “什么事?”

  宋奕负手立在殿中,侧眸睨他,眸色寒凉。

  感受到那迫人的视线,霍临紧张地抿了抿唇,递上了那封信。

  宋奕并未急着去接,而是细细地打量着霍临的脸色,心下冷嗤。

  打量他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是么?

  待霍临被瞧得脊背发凉了,他才幽幽地吩咐道:“将信放下,这儿没你的事了。”

  霍临松了口气,依言将信放在桌案上,行了礼正欲退下,又被喊住。

  宋奕踱步走近他,沉冷犀利的目光逼得人喘不过气。

  “日后奏报,去太和殿等朕,不许靠近关雎宫一步,可听清楚了?”

  森冷的声线让霍临心头一凛,心知宋奕在发怒的边缘,他咽下喉间的哽涩,谨顺地颔首,转身出了殿。

  宋奕看完信,复又进了内殿。

  他走到榻前,看计云舒睡得正酣的模样,心头不免一堵。

  招了那么多烂桃花,自己倒是睡得香,当真是没心没肺。

  他俯身懊恼地咬了口计云舒圆翘的鼻尖,不料将她给弄醒了。

  计云舒猝不及防瞧见宋奕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吓得立时撑坐了起来。

  “你做什么?!”她惊怒道。

  宋奕不解:“这就醒了?朕又没用力?”

  “没用力也疼。”

  计云舒瞪了他一眼,起身下榻,唤了寒鸦取来锦帕。

  宋奕见她不理自己,只一味地坐在妆奁台前擦着鼻子,有些不满。

  他走到计云舒身后,附身将她圈在自己和妆奁台之中,二人的脸齐齐出现在铜镜中,贴得极近。

  他灼热的视线紧紧地锁住镜中的女子,侧头贴在她耳边幽幽发问。

  “嫌弃朕?”

  计云舒抬眸扫了他一眼,不愿理会他,径直从盒中拿出胭脂,捻出了些许准备上唇,手腕却被他握住。

  宋奕赤裸的视线在计云舒的唇瓣间流连忘返,嗓音低哑,染了一丝欲念。

  “用什么胭脂?朕替你上色。”

  说罢,他低头吻上,唇齿不轻不重地揉捻着那片丹唇,靡靡之音自二人唇齿间溢出。

  他紧紧地握住计云舒的后颈不让她后退,温柔而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去捕捉那片温软,迫她相缠。

  旱了许久的宋奕一点就燃,这少之又少的甘霖根本浇不灭他的烈火。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索性将身前人抱坐在了妆奁台上,松了衣领,欺身而上。

  室内只剩二人,寒鸦和琳琅早早地便退了出去,恭顺地候在门外,神色无波。

  可到底是姑娘家,在听见门内传出来的那些孟浪的言语和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嘤咛时,二人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

  计云舒泛白的指节死死地抓着身后的妆奁台,又有握在腰间的大手牢牢地禁锢着,才能勉强稳住被迫激烈起伏晃动的身形。

  “混…蛋……”

  她紧咬牙关,恨恨地咒骂了一句。

  感受到她细腻的变化,宋奕满意地勾了勾唇,柔缓了攻势,腾出手来替她抚了抚眼角的热泪。

  指节情不自禁地滑到那红肿的唇瓣上,他倾身吻住,轻柔地啃咬吮吸,声音喑哑不清。

  “在卿卿面前,朕当然是混蛋。”

  说罢,不等她缓过劲来,又是一波凶猛的疾风骤雨。

  直至日暮西垂,殿门始终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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