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

哎——”一声,跌坐回去。

  江卓走出几步听到动静,回过头不明所以地看过来。

  姚芙绵微微笑道:“我在此处等你们。”

  直到江卓离开看不见,江砚才若无其事地抬起踩着她裙尾的靴子。

  姚芙绵立刻弯身将裙裾收拢到自己这处,与江砚泾渭分明地分隔开。

  她断定江砚是故意的,无非是想将她留在此。然无论江砚接下来要说什么,姚芙绵都已想好应对之策。

  “表哥……”她低低地唤了一声。

  江砚盯着她,扯唇笑道:“芙娘,你又想躲我。”

  姚芙绵抿了抿唇,无辜道:“并非芙娘二心,只是这婚事是阿父替我定下,我合该遵守阿父的承诺。”

  “那你从前对我的诺言又如何?”江砚问,“那些便做不得数?”

  “这些如何是我能决定的。”姚芙绵落下两滴泪,可怜兮兮地诉说自己的无奈。

  江砚冷眼看着,没有为她的眼泪动容。

  姚芙绵说了许多,都不得江砚半句回应,不由得抬眼去看。江砚目光亦是落在她脸上,见她看来,问道:“我再问你一次,当真非要宋岐致,我便不可吗。”

  姚芙绵止了哭音,却没有立刻回答。

  她权衡之后认为,宋岐致确实是更合适与她成婚,可少去诸多麻烦。

  可她若说出来,必定会惹怒江砚,认为她对他的情意也不过如此,从前她对江砚的谎言也会不攻自破。

  “我与表哥,已是无缘……”

  在她说完后,江砚发出一声冷笑,起身朝门口走去。

  姚芙绵暗暗松了口气,她将话都说得这样清楚,江砚如何都该明白她的选择。

  以江砚高风亮节的品性,到今日这般也该想清楚了,若是再因此事来纠缠,与自取其辱有何不同。

  然而姚芙绵才放下心没多久,便见江砚将门关上,而后是一声门阀落锁的轻响。

  “表哥……”姚芙绵怔愣,感到有些不妙。

  江砚早已清楚姚芙绵的算计,今日也不是为了解她心意而来。

  他缓缓勾出笑,只是眼底依旧漠然,使得他俊朗的面容看上去有些阴沉。

  姚芙绵慌乱地站起身,思索着想要辩解。

  “表哥……”

  江砚显然不欲与她多说,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她逼得步步后退,后腰抵住食案的边缘。

  “芙娘想好怎么狡辩了?”江砚低笑一声,然而无论姚芙绵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姚芙绵退无可退,但江砚瞧着并未有要停下的意思。

  “表哥,你先冷静——”

  姚芙绵话音未落,便双腿离地,整个后背躺到食案上。江砚欺身靠近,她用双手去推拒,但她的力道哪里比得过江砚,很快便被江砚捉住双腕,仅用一只手就将其扣在她头顶。

  “表哥……”自知自己抗拒不了,姚芙绵只能楚楚可怜地看着江砚,祈求让他放自己一马。

  “芙娘不是说过最喜爱我吗。”江砚不为所动,他的话语是不同于他动作的柔和,“既如此,我要与你做可让彼此关系更亲近的事,你为何要抗拒。”

  姚芙绵已经猜到江砚要做什么,紧抿着唇偏头躲开。

  江砚几次未能如意,皱起眉,用另一只手将她下颌钳制住,迫使她面对他。

  姚芙绵将齿关咬得很紧,江砚吮够她的唇瓣,喘着息命令:“张开。否则就将你唇咬烂。”

  江砚方才便是毫不怜惜地啮咬她的嘴唇,姚芙绵毫不怀疑他做得出来这种事。她与宋岐致婚事在即,江府的人都清楚她今日一早都是待在江府,宋岐致未来找过她。何况她若是被咬破唇,宋岐致看了又要如何作想,即便找理由搪塞,宋岐致也难免起疑心,对她心生芥蒂。

  姚芙绵恶狠狠地瞪江砚,泪水从眼尾滑落,在江砚再一次催促后,屈辱地启唇。

  她口中发出抗拒的呜咽声,尽数被江砚吞吃入腹,津液不断地被攫取,舌尖也被吸得发麻。

  毫无缠绵意味的交吻,只剩下凶狠的掠夺。

  江砚就站在她两腿中间,手肘撑着桌案,唇齿稍稍退开,眼眸已经染了水色。

  姚芙绵看着他唇上的湿润别过脸,没好气道:“表哥既已羞辱够我,便放我走,往后我们也算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江砚低低地笑了几声,“谁说的一笔勾销。”

  姚芙绵既招惹了他,如今还想全身而退去嫁给宋岐致,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事。

  他有用时便利用他,认为无用便一脚踹开。

  “你从前接近我,实则心中不曾对我动过心。”江砚抬起她下颌,逼迫她看他,“是与不是?”

  “我从前对表哥自然是一片真心。”姚芙绵委屈地说着,“只是如今情况并非我能选择。”

  江砚冷笑,拆穿她:“那只草蝴蝶是旁人送你,你再随手给我。你当日分明是故意失我约,回来却还要对我说谎。”

  姚芙绵不曾想过江砚竟会清楚此事,颤乱着眼睫,咬唇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