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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是,是另一本,叫做《888招教你维护稳定的恋爱关系》。”
“……”这种奇怪的书到底都是谁在写啊!
宫侑无奈道:“下次要直接跟我说,好吗?比起什么都不知道,我更想参与到奈利的生活里。”
“好。”奈利修心想书里说的好像也不一定是对的,那本书里的经验对侑前辈来说根本不适用。
以后不看这种书了。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气氛恢复到了最平常的样子——他们很自然地牵着手,很自然地聊起排球场上和生活上的事情。
也就是在这时,奈利修注意到有什么白色的、如羽毛一般的东西缓缓飘落。
从来没有见过雪的奈利修下意识抬头,一时间没想到这种自然现象叫做什么,还以为是哪里飘来的柳絮。
直到一片雪花落在他的鼻尖,留下一点冰凉的湿意,他才震惊地睁圆眼睛,抬头看向漫天飘雪的夜空。
“啊,下雪了。”宫侑伸手接住一片雪花,想趁雪花还没有融化拿给奈利修看,转头就看见金发少年顶着湿漉漉的鼻子,呆呆望天的样子。
宫侑忍不住笑了,帮他把鼻子上的雪水抹掉:“以前没见过雪吗?”
奈利修诚实摇头:“没见过。”
“没见过雪啊,看来奈利以前住在南方?”
“嗯……也不是,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奈利修很新奇地伸手去接飘落的雪花,雪花落在手上,很轻,几乎没有感觉,只是一个眨眼就消失了。
见他这幅兴奋的样子,宫侑心想,奈利真是个很神秘的人。
其实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而越深入了解,越能发现奈利修身上奇怪的地方。
未知的过去、稀缺的常识和奇怪的笔记本,一件一件,都在暗示这位学弟的不同寻常。
不过都到了现在,这些东西宫侑已经不在意了,反正现在奈利还站在他的身边,他还踏踏实实地握着奈利修的手。
想到这里,宫侑忽然站定,郑重地看向奈利修:“奈利你可是说过,你要永远和我一起打排球的。”
“嗯,我保证。”奈利修伸出小拇指,“侑前辈要是担心的话,我们可以拉钩。”
“好,那就拉钩。”
初雪纷纷扬扬地落下,两人的小指缠在一起,晃了晃,像是缔结了什么契约。
虽然知道这种承诺很幼稚,但宫侑还是止不住的高兴。心里的巨石终于落地,他开开心心地抱住奈利修,用力亲了他一口。
奈利修顿了一下,然后就生涩地回应。
一吻终了,他们的头上已经落下了好几片雪花。
奈利修抬手摸了摸,摸到了点点湿润,忍不住笑了下,呵出一口白气,抬头望向这场初雪。
他声音低低地说:“以后,每一年的雪天,我都想和侑前辈一起看。”
宫侑牵住他的手:“我也想,每一场雪都和奈利一起看。”
……
兵库县下雪的第一天,地上湿了一片,除了白了一片的草地,完全看不出下过雪的样子。
第二天,地面开始变白。
第三天,雪终于厚到一脚才一个坑的程度。
这天稻荷崎众人照例训练,尾白阿兰早早来到活动室,却没看见那几个平时也很早来的身影。
他稀奇地嘀咕:“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两个都迟到了。”
尾白阿兰走到门口,想往外面看一眼,可他才刚把脑袋探出去,就突然受到攻击。
“噗”地一下,一大团冰凉的东西砸到他的脸上,然后猛地散开,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进他的衣领。
尾白阿兰:“……”
他被冻得一个哆嗦,抹掉脸上残留的雪渣,看清眼前的人时,阴恻恻地笑了:“阿、银——!!”
“不好!”银岛结满脸惊恐,脚底抹油试图开溜,还一边逃跑一边说,“阿兰你听我解释,我刚刚是想砸角名的,是你突然开门嗷嗷嗷——!”
已经来不及了,尾白阿兰随手抓起一把雪,正中他的后脑勺。
随后他又搓了一个雪球抛了抛,才发现那几个没来换衣服的原来都在外面玩雪。
宫侑用两个雪球打得宫治一个仰倒,还发出嚣张的大笑:“哈哈哈哈阿治你完全不会闪的吗!”
宫治怒了,直接薅着他的衣领子往他衣服里塞雪:“怎么,阿侑你不也完全不会闪吗!”
宫侑拼命挣扎:“嗷嗷嗷嗷冻死了冻死了!阿治你犯规!你这根本不是打雪仗!”
宫治呵呵冷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兵法不讲究形式。”
而刚刚才被银岛结攻击的角名伦太郎——则戴着口罩和手套,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掏出手机对着兄弟俩拍拍拍。
当然,他的摄影师生涯也没能坚持多久,这场双胞胎乱斗很快就波及到他。
手机镜头都被雪球砸歪的角名伦太郎擦了擦镜头,把手机放进兜里,然后就冷酷地加入战局。